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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战地奥运会隆重开幕 第四期《会议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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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期《会议简报》 “今天上午,会议代表各个小组分赴志愿军俘管处总医院和第一、第二、第四 战俘营参观访问。 会议代表第一、二两个小组参观了总医院。一跨进大门,就看到在萧墙上写着 毛主席题词:‘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医院设有各种科室,医护人员 精干,医疗器械完备,中西药品齐全。全院有普通病房57间,每间两张病床;特护 病房6 间,每间一张病床。总计120 张病床。 会议代表看望了30多位伤病战俘,其中有3 位战俘所谈感想具有代表性。 一等兵威廉・K ・迪伦(美国弗吉尼亚州布卢菲尔德城人)说:‘我刚被俘的 时候,认为我会被中国志愿军杀死或被虐待,然而他们使我恢复了健康。这里的医 生已为几个大兵做了阑尾炎手术,为我们中的几个人还做了肺部手术。我原先的情 况不太好,患有严重的哮喘,不能睡觉,不能吃东西,非常的难受。但自从做完手 术后,我的体重恢复,觉睡的香了,胃口也好了。所有动过手术的伤员们情况都很 好。在被俘前我是一名救护人员,所以我对我们这些大兵在医院做过的手术很关注。 我己亲眼目睹了它在几个病人身上所起的变化。医生和护士在为器械和绷带消毒时, 要求非常严格,你可以看到中国志愿军做任何事都非常尽力,他们的工作很出色, 而且总是面带笑容。护士们总是很忙,他们不是忙着照顾病人,就是忙着清扫房间, 喷洒消毒剂,或给我们的衣服和被褥进行消毒。他们帮助不能自理的病人洗澡,不 分日夜地为他们送药,打针。我们的伙食很好,而且我们可以吃到我们所需要的食 品,这里的伙食就如我们美国的伙食一样。更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我们还能够给家人 写信,感谢中国志愿军和他们的宽大政策,感谢医院的工作人员对我的治疗和照顾。 ’ 二等兵罗纳德・洛维乔伊(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皮洛特山区人,19岁)说:‘每 天早上负责我们的杨医生和郝护士都会定时过来看看我们,了解一下病情,对我们 非常好。每天,他们进来时都面带笑容,问我们每个人感觉怎样,还问我们是否需 要什么,今天我仍然还活着,我感谢杨医生和郝护士。还有一个人也常过来看望我 们,有时一天过来四五次,后来才知道他是刘继亮院长。他也是一个快乐的人,每 次他过来都会给我们每个人带一块甜饼,每天至少两三次。每晚十一点半左右,我 们都特别期待他的到来,我们每个人都醒着躺在那里,等着他给我们带甜饼,他之 所以总被我们想念是因为他对于我们就像父亲一样。医院有一台X 光机器和别的一 些设备为病号提供优质的医疗服务和合理必要的饮食和休息,帮助我们恢复了健康。 ’ 下士彼得・威廉斯(英格兰约克郡人,被俘时左脚和大腿受了伤)说:‘我是 刚被送进这个医院的,入院时,一名医生和两名护理员过来照看我的伤势,为我治 疗。先是脱下我伤脚上的鞋子,他们极其小心,以免给我增添疼痛。接着,他们先 清洗伤口,然后敷上药,缠上绷带。最后又同样认真负责地处理了我的另一处伤口。 他们对待战俘就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我由衷地感谢他们对我进行的治疗护理。 ’ 代表们参观了病房之后,还参观了战俘《生活福利展览会》。它在一间大房子 里,挂满了各种图片和照片。这些图片和照片表明联合国军战俘在志愿军俘管处总 医院里,除了享受优质的医疗护理服务外,还得到充分的营养、足够的日用品,并 有很丰富的文化娱乐生活和各种体育活动,照常进行宗教活动。 会议代表第三――第八小组分赴第一、第二、第四战俘营,专门采访了几个中 队俱乐部信件组,现将采访情况报导如下: 我国唐代著名诗人杜甫有‘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的名句。战俘们的特殊 身份,寄居异国,其心情之郁闷及想家之情切,完全是可想而知的。我军正是设身 处地为战俘着想,才千方百计创造条件为战俘们与其国内的亲人沟通和建立通信联 系。 战俘和他们的家人都热烈地欢迎发布于1951年3 月13日的一则公告: ‘根据中国人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的安排,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应 允把战俘们的信件传递给他们的家人。’自那时起,中国人民保卫世界和平委员会 一直忠实地履行这项职责,而且,它还使战俘通过无线电与家人谈话成为一种可能。 在它的请求下,全世界都可以收听到在北京电台开办的一个特殊节目:‘战俘空中 呼叫’。 即使战俘营的条件再好,战俘们也难免会挂念家人的情况。他们的家人是否知 道他们一切都好?他们的父母和妻子是否领到了津贴补助?他们的爱人是否仍在忠 心地等着他们回去?母亲还好吗?可爱的孩子怎么样?他会走路,他会说话吗? 通过各种办法为战俘传送信件、广播节目和传真图片回答了这些问题。同时也 消除了成千上万个家庭悬念中的阴影。 mpanel(1); 各战俘营领导和管理干部也都十分重视这件事,给战俘每人发给写信用的钢笔、 信封、信纸,并宣布代寄代收,不收邮费。战俘们听后,感激万分。他们在各个战 俘营的中队俱乐部专门设立了信件组,并设有一个大信箱,上面画着一只和平鸽图 案,写着‘和平使者’字样。战俘们可以把写好的信投送到信箱内。一个战俘营每 周都要发出几百封信,也要收到几百封战俘家信。1951年圣诞节、新年前后,第一 战俘营收到1700多封信。收到家信,常常是战俘最高兴的时候,有的简直是欣喜若 狂,会把亲人的信当场给同伴们朗读,或在同伴中传阅。有的手捧家书,望着家人 的照片,双泪长流。还有的干脆把信贴在宿舍墙上,让大家阅览。 这些信除了表达思念之情,还共同表达着一个愿望:希望战争早日结束,亲人 早日团聚。也有的在来信中感谢中国军队对他们亲人的宽待,祝亲人们好运。 在所有中队俱乐部信件组工作的战俘,人人工作热情,个个服务周到。比如: 在第二战俘营第一中队俱乐部信件组工作的空军中尉比利・B ・福希(美国佛罗里 达州坦白市人)、陆军中尉海沃德・H 卡梅伦(美国密西西比州基伦城人)、空军 上尉威廉・C ・麦塔格加特(美国宾夕法尼亚州东布雷迪城人)和陆军上尉杰拉尔 德・芬克(美国依利诺斯州芝加哥市人),他们工作十分出色,深受中队领导和战 俘们的好评(如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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