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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插曲 他们飞往首都华盛顿,大约在东部标准时间下午4 ∶30 到达国内机场。 由于M 是乘头等舱,邦德就要设法提高级别,这样他们才能有更多单独相处的 机会。虽然M 经常注意在公共场合的谈话,但是,他也稍微放松了自己的规矩,因 此邦德才能询问关于那次绑架的事情。 “你知道,当时天色黑暗,说句实话,我也有些疲劳,”老人开始说道。 “实际上,我们所有人都陷入了最古老的圈套中。在路上的一个转弯的地方, 有两辆轿车几乎把路堵死了。看起来他们似乎撞车了,一个男人趴在敞开的车门上, 好像受了伤。 “我的司机和保镖不假思索,立即做出反应。我本来应该让保镖留下来和我待 在一起,或者告诉司机到附近看看,叫警察和救护人员来。但是我那时迟钝了,糊 里糊涂。 “他们像一群狗一样扑上来。至少有六个人。我的司机一下子跑掉了,但是他 们把他干掉了,接着是保镖,他们连想都没想。很明显,他们的命令是杀掉任何别 的人,因为他们射击时小心躲避着我。我不是个傻瓜,詹姆斯,于是我就不还击了。 为什么呢?如果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只能惹麻烦。如果他们是为了搜寻机密―― 现在谁不是为了搜寻秘密呢――他们可能就会用装满他妈的某种化学物质的子弹射 击我,我就要不停地说下去,一直说到母牛都回家了。 “无论如何,他们确实给我注射了,我安安静静地睡了。在一架飞机上醒来了。 我们在某个地方降落了――我想可能是加拿大――靠近华盛顿州的边界,因为他们 带着我开车走了很长时间。极不舒服,因为我被放在轿车的后备箱里。听到他们在 一个边境站停下来,但是我始终晕沉沉的,因为天晓得他们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后面的事就是他们把我带到一间大屋子里,上了锁。我设法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 景色很美。有高山,还有许多松树林。 很像在瑞士。 “然后他们开始了问答游戏。他们对我们在欧洲或中东的任何绝对机密都不感 兴趣。他们只想知道我们对COLD 的人马掌握了多少情况,还有坦普斯塔兄弟的情 况。” “谁来进行审讯?”邦德问道。 “军人,或是非正规部队的那类军人,但是他们都穿着军装。从外表看就像孩 子们玩的当兵打仗游戏一样。你知道就是那种――‘是,长官!不是,长官!动作 完毕,长官!’” “他长得什么样?我的意思是,描述一下这位军人的样子。” “是个美国人,就像所有长着可爱的白牙的殖民者一样,似乎沾沾自喜,五十 多岁,将近六十了,但是很难说。你知道这里有许多四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像六十 岁。他个子很高。六英尺二英寸,或是六英尺三英寸。个子高得出奇。他的一生大 部分都是在户外度过的。他既是职业流氓,又是个狂人。 这类的军官需要服从,但是,你真不能指望他们负什么责任。我对他的印象就 是他是个冒险家。或是荣誉,或者是死亡,反正都是一样。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 来,哦?” 这可能是对布鲁图斯・科雷将军做的一个很好的描述。“你和他说了些什么?” 邦德问道。 “没有什么可说的。我说坦普斯塔在许多事情上都值得怀疑。至于那些COLD 的人,我给他们讲了个故事。我说我们知道COLD 是什么意思,但是没有人认真对 待他们,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对这个非常恼火。” “他会这样的,”邦德微笑着说。“他们审讯了多长时间?” mpanel(1); “时间?如果他们打算把你的信息榨干,时间就没有多大意义了。我一直在想 他们会在什么时候给我一块肥皂。”肥皂是情报人员的术语,表示五卤化钠。“当 他们把我带走时,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觉。但是我还能有一点感觉。不能让他 们得到任何东西。” “你在那架眼镜蛇的前座舱里是怎么过来的?”他问道。 “我就记得他们给我吃得很好,然后又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后来来了一个可 怜的姑娘,她几乎就坐在我的腿上,着陆时很不平稳。” “那个姑娘是为了救你才死的,先生。” M 缓缓地点点头,眼中掠过一丝短暂的痛苦的阴影,就像乌云遮没了太阳。 “是啊,我感谢那个叫拉勃的家伙。这些联邦调查局的人都是陌生人。 但是心地正直。” “对那次直升机的旅行,我表示抱歉。对你来说那肯定是一次不愉快的偶然事 件。” “这比起在第十舰队驱逐舰的甲板上要强些。我记得有一次,在北大西洋……” 他断断续续地讲着某护航舰队的故事,那时他是个年轻的海军中尉。 邦德知道如果他有各种本事,他就有可能在某个场合把他的上司救出来了。 华盛顿国内机场到了,M 说他要住在宇宙俱乐部。“我恐怕不能邀请你了,詹 姆斯。如果你愿意,我请你吃顿午餐吧,明天我准备外出到朗利去。 我认为这一次你最好和我一起去。我希望我们能赶上明天从杜勒斯机场到希思 罗的最后班机。我可以通过伦敦安排机票。” 邦德用机场的免费电话给距离最近的玛里奥特旅馆打了电话,旅馆座落在一个 叫做水晶城的地方,他订了一个房间过夜。“我明天会找到这个旅馆,” M 说。“下午用车去接你。”他给了邦德一个电话号码,然后向出租车停车场 走去,消失在人群里。 水晶城的名字是因为那里的许多建筑看来都是用玻璃建造的。它很有异国情调, 但是,事实上,怪里怪气的,很丑陋。邦德叫了一辆出租车,订了一个房间,这房 间正好可以俯瞰华盛顿国内机场。他只收拾出下午和明天必须用的一些东西,然后 就给在J ・艾德嘉・胡佛大楼的联邦调查局总部打了电话,看看艾迪・拉勃是否回 来了。这位特工曾经计划在昨天晚上离开科沃尔・德阿伦纳地区。然而,电话白打 了,据一位秘书说,特工拉勃有任务外出了。 “昨天晚上我还和他在一起呢。他应该在今天回到首都。” “哦,他早晨还在呢。”这个脾气有点儿别扭的姑娘说。“但是今天下午他突 然被叫走了。” 他想还是谨慎些,不要问了,于是他给美国国内运输安全委员会的老爹休斯打 了电话。 “喂,詹姆斯。我想你们的人都回到快活的老英国了吧。” “我们大多数人都回去了。我顺便又去别的地方短期旅行了几天。老爹。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餐怎么样?在你们这座大城市里我是个迷途的羔羊,我 不想惹麻烦。” “噢,在这儿要惹麻烦非常容易。到外面多走一会儿,麻烦就会自己来找你。 你在哪儿呢?” 邦德告诉了他。 “八点左右我会到你那儿去。在大厅里等你。” 邦德下了楼,买了一盒香烟,然后回到房间里,在窗子旁坐下,一边吸烟,一 边观看飞机着陆、起飞。他戒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过去几天发生的事件似乎 让他坐立不安。他抽出第一支烟,只吸了几口,就把它捻灭了。 又看了一会儿飞机,然后走到衣橱前,从他挂在里面的夹克中取出黑色笔记本, 这是他在直升机的地板上捡来的。仍然坐在窗子旁的椅子里,他开始从头到尾看起 来。 前面5 页写满了电话号码。号码后面是一些简单的首写字母,但是他越看越糊 涂。他想许多都是美国的电话号码,但是它们高深莫测,因为电话拨打代码都不存 在了。被搞乱了,他想,于是他开始看后面的。 里面有几页很可能是地图参考资料,只是它们也被搅乱了。在它们后面是几页 奇怪的象形文字和数字,让人莫名其妙。他久久地看着下面这一组: AM8753SjKPP?14ZOyR7654DB*@468HDFPWA 整个笔记本都是类似的符号,其中有 一个单页记录着被搅得更乱的电话号码,或地图参考资料。有几处是清晰的字迹, 显然是一些秘密成员的名字,如:马德勒内,科尔斯卡,白克斯托普,老爹尔和马 德曼。 这个笔记本需要由密码专家仔细研究。他想了想,然后按照M 留给他的在宇宙 俱乐部的号码打了电话,说他要找米勒斯・墨瑟尔威海军上将先生。M 的名字从来 没有在情报局成员中间谈论过,但是在这个行业里,这是保守得最严密的公开的秘 密。 M 过来接电话,声音更刺耳了:“你有什么事啊,邦德?” “只有一个问题,先生。” “讲。” “我们是否要撤出COLD 的事?” “当然要撤,除非它对联合王国产生了影响。我相信我们殖民地的朋友会向我 们提供信息的,但是,在目前,我们至少应该离它远一点。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打算和美国国内运输安全委员会的一个朋友吃顿晚餐。我还打算和我们在 联邦调查局的朋友拉勃取得联系。这只是想了解情况而已,先生。” “噢,我们对美国国内运输安全委员会的调查始终有兴趣,当然。任何与布赖 德波雷有关的东西。至于那个让人感到寒冷的东西①,你就了解一下,得些信息, 也许它和我们的恐怖主义者有联系。怎么样?” “好极了,先生,谢谢你。” 老爹休斯刚好在八点前来了,他们开车到了康涅狄格大街的朱莫餐厅――“牛 排,海鲜和时髦菜肴,”老爹说道。“新闻界的大人物经常到这里来,而新闻界来 的地方,政治家也就不会落在后面。但是这儿的饭菜太糟糕了。” 他们先开始吃牛排,然后邦德开始长时间地追问有关BD299 的事情。 “我能告诉你什么呢,詹姆斯?”休斯扬起手臂。“我们最终是要公开发表我 们的调查结果的,尽管它们已经完全结束了。你知道炸弹是放在什么地方的。我们 还不能绝对肯定它们是如何引爆的,根据常识,似乎是通过附近一个按钮引爆的。 没有人声称对这次事件负责,可怜的哈利・布赖德波雷面临着一系列法律诉讼。而 那些残骸现在都保存在法恩布罗夫。事实上,我们都指望它们能提供正确的答案。” ① cold 英语意思是“寒冷的”。――译者 “原因呢,老爹?你肯定对原因有点看法。” 老爹休斯耸了耸肩。“我已经有了些想法,不过如果你考虑到死了那么多人的 话,这些想法就显得很古怪。” “这些日子,无辜的人都会遭到杀害,没有什么事会让我吃惊的。” 休斯深深地叹了口气。“哦,它可能纯粹是经济性的事件。可能有人不希望布 赖德波雷航空公司继续在那帮人手中管理下去了,有迹象表明,某些高级管理人员 可能会把航空公司彻底从哈利的手中拿过来,不惜践踏法律。” “有我认识的人吗?” 休斯仿佛停了一下。然后――“哦,这里有几家已经投了资的集团公司。 从罗马来的坦普斯塔家族……” “我认识他们。” “他们并不像一家法国财团、或来自另一家财团的美国投资公司那样重要。华 尔街的。还有个组织叫弗里茨威斯。” “啊!”邦德踌躇了一下。“如果我是你,老爹,我就要好好查查他们。” “已经查了,但他们不可能。他们是非常受人尊敬的。不管怎样,这儿还有另 一个情况,同样不可思议。” “请讲下去。” “有两个联邦调查局的特工,阿伦和法摩尔,已经沦为真正的歹徒,他们正在 从伦敦引渡回来。还有个名叫狄克的‘白痴’考夫波格。和暴徒有密切联系,但是 惹恼了许多有影响的人物。请相信我,这里有一些在类似黑社会组织里的男人和女 人,他们想牺牲一大批其他人来抓到考夫波格。总之,我认为那就是原因,但是不 要对别人讲是我说的。” “还有吗?还有其他想法吗?” “这里可能还有个政治阴谋。但是那纯粹是英国的,我看你们英国的任何流氓 都干不出这种活儿来。” “别信那个,老爹。记住铁女人是怎样被抛弃的。当她到国外的时候,保守党 搞了个宫廷政变。谁知道呢?” “噢,我们已经相当肯定地知道那些安放炸弹的家伙了。” “啊?” “你还记得吧,在它从伦敦至华盛顿的首次航行时在希思罗机场停留之前,这 架飞机在布赖德波雷公司建在伯明翰的机库里过了一夜。” “是的。” “我们现在相当肯定炸弹是在什么地方放上飞机的。” “有多大把握?” “百分之一百零五的把握。那天夜晚,当两个正常值班的工程师完成了检修后, 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接近了布赖德波雷的飞机。这是无可争辩的证据:三个人全都 待在机库里,只有他们自己,最少也有90 分钟。” “还有呢?” “然后他们消失了。一个家伙名叫丹尼尔・保罗,另一个年纪大些的男人叫‘ 伊斐’――代表艾维尔――波格尔曼,还有个姑娘名叫露西・伊萨克斯。” “他们已经被捕了吗?” “没有,他们失踪了。据报道,第二天晚上他们就没有活动了。我最后听说, 你们安全局正在检查他们的真实身份。他们认为那个男人保罗曾经是个很有名的炸 弹制造专家,他来自愤怒旅,名字叫马拉德,当然是‘小炮’马拉德了。他的全名 是温斯顿・马拉德:牙买加国籍。他们还认为那个姑娘就是从前的爱尔兰共和军成 员,叫努瓦拉・麦克布莱德,想起来了吗?” “我们的努瓦拉,当然想得起来。这样看来,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一群形形色 色的从前的恐怖主义者策划和安排的。当我回到伦敦时,我得看看,我这次要见见 你,其中有一个原因也在这里。老爹,我们保持联系,怎样? 我希望听到任何新的消息。”他隔着桌子递过一张名片。“你尽管打电话到这 儿,把电话号码留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你要我的电话号码?” 邦德摇摇头。“我能找到你的电话号码,”他微笑着说。 回到旅馆,他对着黑色笔记本又看了好长一阵子,这个本子可能是科雷将军的。 然后他上床深深地进入梦乡,这时电话铃响了。 他的表是早晨5 ∶30 分,他咕哝着接过电话。 “你昨天晚上打电话找我来的,”艾迪・拉勃的声音显得很大,似乎他充分休 息过来了。 “是的,我打过电话。” “有要紧事吗?” “有一点儿。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我在吃早餐时去找你――就在八点钟吧。” “这个时间起床才算合理嘛。我等着你。”他打着瞌睡,到了时间,起来穿好 衣服来到楼下,去见那位在大厅里等候的联邦调查局的人。 “怎么样?”在他们点早餐的饭菜时,艾迪问道。 “是这样,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你得先告诉我,他们是否在直升机残骸里的死人中发现了布鲁图斯・布鲁特 的尸体。” 艾迪摇了摇头。“只发现了飞行员的尸体。回到那个坟场,他们发现一辆吉普 车,或类似的车辆被人从一架Hip 直升机上卸下来的印记。” “这样说来,布鲁图斯・科雷还活着,在只有上帝知道的地方活着,而且活得 很好。” “我们估计他在群山之中和他的人待在一起。那么,你给我带来了什么消息呢?” “科雷的黑色小笔记本,全都是密码。”他把笔记本拿给拉勃。 “你是否要把它拿给你们的人?” “我得到指示,我们不打算介入这件事了。除非它突然把我们直接卷入到里面。” “如果COLD 实施了他们的全部计划,任何人都会被卷入的。” “我得再等20 年吧。” “未免太得意了,詹姆斯。无论如何,我们要保持联系。” M 像自己许诺的那样,那天下午两点钟的时候用一辆有车夫驾驶的车子把他接 走了,他们来到在弗吉尼亚州的兰利的中央情报局总部,在那里M 和他职务对等的 人密谈了几个小时,邦德则找了几个人联系联系。” “他们全都对COLD 这个家伙感到忧心忡忡,”当他们驱车前往杜勒斯国际机 场时,M 静静地说道。 “早晨我见到了联邦调查局的人,也得到这样的印象。” M 咕哝着,在回到希思罗的整个路程上对这个情况再也没有进行评论,从希思 罗他们一起回到总部。 此后的一年里,各种报纸连篇累牍地报道着哈利・布赖德波雷的衰落和最终的 破产。不时还传来一些零星的消息――艾迪・拉勃提供消息说科雷又露头了,坦普 斯塔家族仍然从事许许多多的来路不明的金融交易――其中有一笔交易产生了另一 个新的财团,它最后接管了现在已经化为乌有的布赖德波雷航空公司,它以凯旋航 空公司的名义出现了。这个组织以惊人的速度发展着。 当他们正要登上飞往迈阿密的班机时,温斯顿・马拉德和努瓦拉・麦克布莱德 被首都警察局逮捕了。对他们没有提出任何起诉,新闻界报道,警察局在12 小时 之内把他们释放了。不管怎样,他们实际上是为秘密情报局工作的,这两个从前的 恐怖主义分子,悄悄地待在秘密情报局行动处的一所大房子里,以备需要时利用。 据说,他们现在正受到一场带有敌意的特殊审讯。 同年的晚些时候,M 把邦德找来,简要告诉了他从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得 到的一些消息。“偏执狂,”他抱怨着说。“他们所有人。绝对的偏执狂。”事实 上, 007 怀疑他是否也是偏执狂,因为通过渗透进去的特工收集到的最新数字表 明COLD 的成员有了惊人的增长。另外,两名特工“进入空气了”,这是失踪的委 婉说法,可能是被杀了。他们的尸体是在圣诞节前夜被发现的。他们被残酷地碎尸 了。 在瑞士进行的一次行动中,詹姆斯・邦德遇到了可爱的弗雷德里卡・冯・格鲁 塞,她是瑞士安全局的一名特工。他们共同参与了一次特殊行动,结束时,冯・格 鲁塞小姐离开了瑞士安全局,M 为她提供了一份永久性的工作。 弗莱蒂・冯・格鲁塞和邦德成了伴侣,这似乎使M 和情报局里的其他人都感到 高兴,他们认为邦德几年前早就该安顿下来了。现在,他们都知道弗莱蒂,或者, 像她自己喜欢的那样叫弗莉克,对他产生了非常好的影响。M 甚至对他们在国王路 的公寓里同居也予以默认了。 空中就要传来婚礼的钟声了,据说M 对另一位高级官员吐露了心里话: “冯・格鲁塞这个姑娘是个极好的选择。邦德的母亲就是瑞士人,你知道。 尽管他似乎没有继承她的任何理性素质。” 后来邦德和弗雷德里卡两人都得到了指示,接受了一项行动,它的代号是“海 火行动”。那是一次非常危险的行动,结果很成功。弗莉克・冯・格鲁塞受了伤, 从波多黎各飞回伦敦时伤势严重。更糟糕的是,M 也刚刚从一场大病中恢复过来。 那个时候情报局发生了变化。M 还是领导,但是,冷战结束后,情报方面的事 就由委员会进行监督了。情报局已经变成了在掌权的政治家中可以摆到桌面上来的 事情了。 后来,没有任何先兆,COLD 又以戏剧性和完全不可思议的方式重新露出了他 们丑恶的面目。 -------- 泉石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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