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李博士：“我请大家看一下我们的一部分研究成果。”说话间李乔恩博士弯腰 从桌子下面端出两个盛满物品的盘子，其中一个盘子放着一串紫中透着一点微红的 水果，每一个果子大小如苹果一般，呈园园的标准的球状体。另一个盘子里盛满着 洁白的豌豆般大小的种子。有着圆锥体的形状。博士伸手费力的摘下来一个水果， 伸到主持人面前：“我想请您尝一尝我们培育的水果，您把这个水果的皮剥下来， 尽管吃里面的果肉。”“好，谢谢。”主持人接过水果，一边剥皮一边说：“这种 水果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知观众朋友们有没有见过，让我尝一尝它的味道。”说 完他已经把果肉送到了嘴里。他闭上眼睛，头微后仰、抿动嘴唇。“甜的、还有点 酸，味道还不错。”博士：“您感觉这象哪种水果的味道？”“苹果？水蜜桃？不、 是葡萄。”主持人一边说着一边对博士摇晃着脑袋。博士侧过头莞尔一笑、手掌轻 轻拍在主持人的前臂上：“恭喜你，答对了、是葡萄。我们培育的这个葡萄在糖分、 富含的维生素上，和口感上都与正常葡萄没有区别，在这一个盘子里我们培育的是 水稻，也就是东方人天天吃的白米，这里面含的所有营养素与正常米无区别。我们 利用改变动植物的DNA 基因――培育出了超出正常植物或动物体积十几倍乃至几十 倍的产品，这样、在有限的土地资源上，我们可以种植出亩产超万斤的水稻，我们 可以将一头猪喂养到一头大象的体重。朋友们试想一下，这样的生物成果推广开来 后，地球上将不在有环境污染导致的能源缺乏，及人口泛滥产生的饥荒、饿殍现象。 我们的研究基地在加州东北部的一处山谷里，在那里我们种植了成片成片、巨大的 植物：还有一些庞大的家畜、家禽。欢迎朋友们到我们的研究基地参观，并给予我 们工作上的支持。”主持人手里抓起一把豌豆一样大的米粒，接过话头：“李博士， 据说你们的一个稻穗，便可以产出两盘这样多的白米？”“是的。”“李乔恩博士 领导的课题小组，他们独特的工作创举，是前无古人的成就，为我们展示了一个前 所未有的画面。” 　　此时画面转换到观看的那群年轻人身上：这些人一个个坐直了身子盯牢着画面， “哇！――”人们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那一对握着手的年轻情侣、更是吃惊得 对着电视两眼瞪得象牛铃一样：一只巨大的比博士还略高一点的母鸡，正在啄食博 士手里的米粒，一米八几高、瘦条条的博士衬托得母鸡象一个外星来的庞然大物，， 而博士似乎完全象儿童手里的玩偶。李乔恩博士转过身来笑容满面的对着画面： “亲爱的朋友们，这里是我们的新生命天堂，这里充满着各种各样让您大吃一惊的 动植物，欢迎你们来此参观。”“哈！，杰克，我们又有好玩的地方去了。”“爱 丽丝，亲爱的，我们立刻去玩去”这一对情侣高兴的又是互相拍掌，又是紧紧拥抱， 又是欢呼跳跃。而后面的那些年轻人“噢，噢”的喊着、跳着也是异常的兴奋。 　　一辆载满人的大巴车疾驰在高速公路上，路边坑坑洼洼的黄沙土地上长着稀疏 的一尺高的青草，放眼望去黄绿色的草原植被，辽阔宽广得使人心旷神怡，，远处 的地平线是连绵不绝的牙齿一般的黛青色山岭，，与山岭连接的淡蓝色纯净的天空 上，只在遥远的天边处有一两抹淡淡的白云，象某位大师级的画家在巨大透明的天 幕上不经意间用画笔擦了两条白印。车厢里的很多人都扭头望着窗外。似乎要发现 什么宝贝一样。爱丽丝与杰克紧贴着坐在一起，她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神 态倦怠，懒懒的说：“杰克，我们会不会是第一批参观天堂谷的游客啊？玩了半年 了，我们的兜里现在真的是没钱了，要是他们向我们要门票，我们连回家的路费都 没有了啊。”杰克伸出手拍了拍他爱人的手背：“亲爱的，别担心，电视刚播完， 我们就买票往这里赶了，这附近都是没有人烟的地方，我们肯定是第一批到的游客， 博士说了，前一百名游客免费游览，还给我们免费提供食宿。”“哈哈，还给我们 免费提供巨大的鸡腿。”“还有巨大的葡萄。”“巨大的鸡蛋。”“不知道有没有 巨大的牛排，我喜欢吃牛排。”后面的年轻人们起哄吵嚷着。杰克回过头对着一名 金黄卷发的大块头说：“托尼，你要是再吃了巨大的牛排，你的块头会越来越大的， 这车里就装不下你了。”“嗨！”托尼立刻反驳：“杰克，你爸爸农场里那么多的 火鸡，这次你带个巨大公鸡回去，，给你家的那些母鸡配种，生出来的小鸡仔，长 大了就成巨鸡了，我们去你家吃巨鸡腿，就不用来天堂谷了。”“哈哈，哈哈哈” 车箱里回荡着开心的笑声。杰克站起来转过身面对大家挥舞双手：“安静安静！告 诉你们，这次我一定要和大鸡合个影，我要搂着大鸡的脖子拍照。”“哎，每个农 场里都有护场的牧羊犬，要是有个巨大的狗追我们怎么办？”坐在汽车角落里一个 瘦小的女孩说，“怎么可能有巨狗？农场里那么大的动物，谁能够偷走，他们不需 要保护。”托尼的胳膊划了一圈，面含不屑一顾的神情。杰克在座位上腰板挺直， 两眼直直得望着前方：“我要和大鸡照张相，我要和大鸡照张相，给我父亲看看， 他养了一辈子的鸡，这么大的鸡肯定会吓他一跳的。” 　　大巴车下了高速公路，顺着一条土路走下去，很快又向一道宽宽的坡梁爬去。 这道坡梁左右望不到头，似乎是平地当中海拔突然升高的一个高原地带……放眼望 去、坡梁尽头是一条显著提高的地平线，随着汽车的前行，这条地平线越来越近，， 汽车驶到坡顶上的地平线处停下，从坡下远望停止的汽车，给人感觉那车再行一步， 便会掉入这绿色高原以外的另一个世界里了。人们纷纷从车厢里走下来，刚踏入这 片绿地，顿感迎面扑来一股清新湿润的植被气息，吸入肺中的氧气量特别充足，， 好像肺部的负担一下子减轻了很多。突然，“哇塞！”“欧耶！”人们不约而同地 发出各样惊叹声：眼前是一个巨大的一眼望不到边的盆地、前面和左右两边、眼目 的极尽处是绿地与蓝天氤氲不清的转换部。好像盆地之中的绿色在远处渐渐变幻成 水蒸气般模模糊糊，继而又转换成蔚蓝色的天穹……整个脚下铺着一张巨大无边的、 平平的绿油油的植被大饼，这旁边的人群就好像芝麻一般的渺小，而这张上帝所烙 的大饼――近处的墨绿色深得有点偏黑，及远处渐渐泛青泛淡，上面好像覆了一层 油一样的光泽，在太阳的光照下熠熠生辉――“天堂谷，这就是天堂谷”那名瘦小 的姑娘在喊。“你们看！前面有一个牌子”爱丽丝手指前方插在地上的一块灰色牌 子，这群年轻人们纷纷跑向前去，嘴里还不断呼喊着“噢。噢――”，一个一米见 方的银灰色木牌上刻着几个醒目大字：“天堂谷”，大字的下面是一行小字：注意 安全，小心巨兽。“妈妈――我怕大狗。”那个瘦小的女孩表情夸张的哭丧着脸， 缩着个脖子、两手紧抱在胸前，身子矮了半截，看上去象一个孩子一样。旁边的杰 克探出脖子瞪大了眼睛：“大兽？是大母鸡么？”“呱呱、呱呱、呱呱呱――”他 伸长脖子，两膝弯曲迈着小碎步，一边叫、一边学着母鸡扑闪着翅膀。“哈哈、哈 哈哈――”围成一圈的人们笑得前仰后合，那个瘦小女孩也跟着捂着嘴窃窃的笑起 来。 mpanel(1); 　　一行人走向浓密的绿地，领头的是牵着手的杰克和爱丽丝，距离浓密的绿地越 来越近，这绿地看上去也越来越高。“杰克，前面那些植物是什么东西？”“我想 肯定是农作物啊、吃的东西。这里是实验田，作出来的东西是为了给人类节约资源 的，那么，这个一定是给我们人类吃的”“那为什么就不能是给人类用的东西呢？” “我敢打赌，这一定是种出来的农作物，亲爱的，你看！”杰克用手一指“叶子， 玉米叶子。”眼前如同树木一般高的植物长着长长的、宽宽的和玉米叶一摸一样的 叶瓣。两人向这片高大植被群跑了过去。 　　“阿欧――”托尼仰头望着这些植物林的顶端：这些特殊的玉米径高耸入云， 象独木桥面一样宽一样长的叶子纵横交错，遮天蔽日。每一株玉米间相距五六米。 阳光从密密交错的叶子之间的空隙里斑斑驳驳的撒下来，到地上似乎没有露出多少 光线了。现在是清朗的白日，但在玉米丛林中晦暗得好像接近黄昏的山谷地，里面 的空气潮湿、阴凉、充满了香甜的玉米味。那位瘦小的女孩张开两臂、全身紧贴着 一株玉米径，你看她歪着头、紧闭着眼、嘴角咧向一边、牙关紧咬，发出“咦――” 声，她费了好大的劲，合抱的两手都始终碰不到。站在旁边的爱丽丝摇摇头：“啧、 啧、啧，这哪是什么玉米啊？”“这就是玉米，这是保湿土壤、亩产万斤的超级玉 米。”随着话音一落，从一株玉米秆后转出来一名头发花白的清瘦老人。人们的目 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短暂的两秒钟停顿后，“李乔恩，李博士。”大家喧哗起来， 纷纷围绕到博士的身边。杰克问：“博士，种这么高的玉米有什么用啊？”“这种 玉米长出来后能吃么？”“这种玉米杆能不能当树木用？”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 一语的发问。博士带领大家一边往“丛林”深处走去一边说：“这种超级玉米啊， 功能可大着能？它们生长期与普通玉米相同，长到这种高度后，根须可以在土壤里 向下、向左右伸展数米长，它可以最有效的保护水土不流失，固沙、护沙，如果在 沙漠里都种下这样的玉米，用不了几年，沙漠就会变为绿洲。这种玉米一亩地的产 量是普通玉米的二十倍以上，如果在全球十分之一的国家推广种植，非洲就不会有 人饿死了。这种植物因为庞大，它的纤维也很粗很长，粉碎后可以加工成上好的复 合木材，人们就不用在砍伐天然森林，森林多了，绿地多了，恢复我们这个星球的 最原始，最美丽状态，这个希望就能很快实现。” 　　眼前的光线渐渐充足起来，走过这片玉米地的最后几株，头顶上重又看见了蔚 蓝的天空。现在、横亘在眼前的是五六米高的条带状植物。兰花叶一样形状的叶子 一丛丛一簇簇，从根部向上向四周生成、扩散开来，这些叶子密集得充满着周边空 间，极其浓绿的颜色，表面上象涂了一层透明的薄胶状物质，并发出浓浓的青涩气 味。博士说：“这是我们培育出的超级草，这种草也有固沙防沙的作用，它们生长 的极快，如果你们有兴趣，可以拿把尺子在青草刚出土时，对着草叶，耐心仔细的 看，你们会看到在你们的眼皮底下生长的动作，它们象动物一样一点一点、不断长 长。提取这种草里的粗纤维，我们可以造出很多生活用具，比如床、桌、椅。它也 是可以替代木材的原料。优点是生长迅速，取之不尽。”， 　　进入这片绿地，满眼望去都是一片茂密的绿叶，人渺小的似乎是陷入了绿的网 罗里，人们每走一步都要费劲的拨动身边比巴掌还宽的大草叶。这种草叶韧性十足， 拨动时手一松，立刻“噗噜”一声便弹到人身上，打得人又麻又痒。每个人的眼前 除了绿叶以外看不到任何其他物品，感觉好像一个人湮灭到绿的海洋里：无边无际、 孤独无助，唯有抬起头看到那片蓝天才给人些许安全感。突然，爱丽丝大叫一声： “啊！你们看！”顺着她的手指方向，隐隐约约的几片红色。噗噜、噗噜，大家都 急忙拨动着身边的草叶聚拢过来，到近前一看，原来是大如脸盆的喇叭型野花。爱 丽丝垫起脚，伸手抓住花茎，把一朵红艳艳晃人眼的大花慢慢扯下来，又伸出两手 抱着花的根部，她的脸完全潜入到了花芯里，鼓起胸膛深深地对着花蕊吸了一口气， 她仰起头、眯缝着眼、面带微笑一脸陶醉的表情：“上帝啊？超级的花朵、超级的 清香。”杰克伸手把一个长得较小的花朵揽到怀中，他呲牙咧嘴得使劲地掰着花茎， 手腕一般粗的有弹性的花茎始终不断，旁边的托尼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小刀，来来回 回的划了两下才将这朵花割下来。杰克将这朵状如喇叭的红花套在爱丽丝的头上： “我亲爱的新娘、这是我今天送给你的定婚礼物。”爱丽丝紧紧的抱着他男朋友。 “”叭！“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吻。 　　一行人继续吃力的拨拉着大草叶子向前连走带爬，一个个累得气喘喘吁吁。那 个瘦小的女孩看到前面有一个黑灰色近一米高好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压得草叶分 向两边，“我受不了了，我得坐在那上面休息一下。”她自言自语的说，她来到这 块“石头”跟前，这是一块很奇怪的东西，上面覆盖着一层长长的毛一样的东西， 她心想：这也许是长的一种黑色苔藓类的植物吧，坐在这个上面休息一定很舒服的。 她两手扶在上面，刚要使劲往上一跳，“扑棱！”这块黑色的石头突然变形成一个 会动的活物窜了出去，“啪叽”一声，女孩摔了个嘴啃泥，“刷拉拉”这个活物蹭 动着草叶一下高一下低的跑向远方。由于受到突然的惊吓再加上摔的疼痛，女孩坐 在地上哇哇大哭。人们听到了跑动和哭的声音，纷纷围拢过来，托尼蹲下身拍着女 孩的肩膀关切的问：“莉亚，怎么了？”“呜――我刚才碰到了会跑的石头，它上 面还长着毛，呜――我、我刚想坐上去，它就把我摔下来了，呜――”大家你看看 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确定莉亚说得这些话是真是假。博士走过来拍 拍莉亚的肩膀，“孩子、你刚才看到的那个石头是不是一跳一跳的跑走了？”“是 的。”“别害怕，那是我们这里培养的巨兔。”人们异口同声的说：“巨兔？” “是的，大概高四英尺，长十英尺左右，外观与家兔相同，肉味鲜美的巨大兔子。 今天的晚餐我们会用巨兔肉和其他令你们吃惊的食物来招待你们。”“欧也！”这 群年轻人又兴奋地开始大喊大叫、又蹦又跳，莉亚被这欢乐的气氛感染的也跟着破 涕为笑，她的脸上还挂着一道一道的泪痕。 　　一行人终于走出了巨草林，一个个累得筋疲力尽，饥肠辘辘，此时天色已经晦 暗，到了黄昏的时候。眼前是开阔的青草地，左边的远处有一道铁丝网拉着的围墙， 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右边远远的分布着几座建筑群，好像是一座农庄。这给 人的感觉，又回到了现实的生活中来。一辆大巴车停在人们面前，从车上走下来一 名穿西装中等个、身材健壮的中年男子，他径自走过来说：“欢迎大家光临我们天 堂谷农庄，你们是第一批来这里的尊贵客人，前所未有的历史将从你们身上见证， 在这里你们会得到全程的免费旅游，我是负责这里具体事务的李乔恩博士的助手， 我叫交尼，请大家跟着我走，请。”众人依次登上大巴车，汽车向着远处的农庄驶 去。 　　很快、汽车驶进了农庄，这个农庄的边缘围着一丈左右高的电网，每隔五百米 左右有一个十多米高类似于岗楼的建筑，，农庄里有十几所排列疏松的三四层高的 淡绿色楼房，楼房之间种植着各种高大宽阔的树木，和一些低矮的灌木丛，还有类 似于东方古代凉厅之类的小建筑错落有致的穿插在其中，整个农庄给人的感觉就好 像是一个很大的军营。汽车停在一所宽阔的房屋前，交尼站立在车厢里面对大家： “在这次旅行中我们先请大家品尝我们通过转基因技术培育出的动植物美味，休息 一夜后再领大家参观我们的这些成果，现在请大家下车进餐。”车厢里立刻想起了 一阵热烈的掌声，还夹杂着“感谢上帝；感谢天堂谷；欧，我们要记载史册了”等 等各样嘈杂的话语。此时的人们经过近一天的劳累，还滴水未沾，每个人的肚子里 早已响起了世界大战。托尼牵着莉亚的手第一个冲进餐厅，“欧也！――”面对宽 阔餐厅中间一长桌菜肴，人们的目光都惊呆了，杰克摇着头：“啧、啧、啧，我的 上帝，这让我们都象老鼠一样的上去啃么？”这些菜肴确实太大了，这些人在这些 美味面前真的好像老鼠在人类的食物前一般渺小。 　　长桌从左至右依次为大橡木酒桶般粗的玉米，两根五六米长的牛排、两边露出 半米左右的白骨，中段包着酱紫色近一米厚的肉；一颗颗大如苹果般的葡萄连接成 办公桌面大的一串，一头猪般大小焦黄的烤全兔；一个卡车轮胎直径大的红黄相间 的苹果，上面象地球仪的经纬线一样布满了刀割的切痕；两颗大冬瓜般大的鸡蛋， 其中一颗的壳已被剥去，通体呈现出白瓷般洁白透亮的煮熟蛋清；一根长约十米， 粗如水桶般的黄瓜；两个牛腿一样大小的烤鸡翅；所有的这些食品都盛在长方形的 大白铁皮托盘上，长条餐桌的两侧摆满了盛在盘子里的一套套餐具，房间里充满着 考肉的浓香和玉米及水果的清香。人们都来到餐桌上的这些超级食品前，慢慢的绕 着走，你伸手按按这个，他伸手按按那个，谁也不敢切割食用。杰克伸过头对爱丽 丝说：“宝贝，你最喜欢吃鸡蛋了，只有两个，这么多人，你赶紧先把它们吃了吧， 一会论不到了。”爱丽丝嗔怪得白了他一眼：“亲爱得，你也最喜欢吃鸡翅了，只 有两个，你在不赶紧吃，托尼会很快跟你抢走的。”看着这群人小心翼翼得窘迫感， 交尼对着博士会心的一笑，转过头对着大家：“亲爱的朋友们，我们这是天然不含 激素，自然生长的，请大家尽管食用，是全部熟透的食品。 　　尝尝看，体验一下味道，你们会回味无穷的。”话音刚落，立刻响起一阵刀叉 碰餐盘的声音，托尼第一个握着餐刀对着牛排切割，只割拉了五六下，一块大如拳 头的肉块便让他接入盘子里，他低下那肥胖的头颅满满地一大口咬了下去，半眯着 眼、闭着嘴咀嚼，满脸的肥肉不停的蠕动，很快不知是油、还是汤汁，顺着他的一 侧嘴角流了下来。一口肉吃到肚子里后，托尼转过头对着博士和交尼，双肩一耸， 两手一摊：“欧、太好了，很鲜嫩，这比起巴西的烤小牛排还好吃，汤汁多，口感 滑爽。”交尼仰起头：“哈哈哈，这牛一年的时间就长到十吨重，肉质疏松当然要 鲜嫩了。”莉亚握刀对着烤兔一边划一边说：“咦？这好像烤全兔啊？但为什么比 我在草地里遇到的那个兔子小很多呢？”旁边的博士接过话头：“这是烤乳兔，生 长期才一个月，你在草地里见到的是一年多的成年兔，这兔肉肉质酥软，你不用使 劲咀嚼，就可以在嘴里化掉。”说话间，博士从莉亚的手里拿过一条肉放到嘴里， 只见他抿动几下嘴唇，喉结一滚动便咽了下去。莉亚也学着把一条两指宽的肉条放 到嘴里，顿感酥软甜香的肉质好像水一样的要在嘴里化开，毫不用力，似乎只凭上 下鄂的挤压就能把肉捣烂，很快、溜滑的肉沫便不由自主的通过食道咽了下去，整 个喉咙和口腔里仍留有滑爽香甜的感觉。另一边的爱丽丝对着那颗硕大的玉米一筹 莫展，她伸出手掌扣，苹果般大的玉米粒怎么也扣不下来，想咬又感觉太有失风度， 爱吃玉米的她急得跳着脚喊：“杰克、杰克！” 　　杰克跑过来一看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亲爱得，看我的。”说完他两手抱着 玉米棒，脸贴着玉米粒张嘴一口咬了下去，这一下也只是咬破了米粒的外皮，再往 下咬、蹭得满脸都是米渣，咬了半天却还是没吃到多少东西，他抬起头，满脸都是 渣粒，惹得旁边的爱丽丝弯着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托尼走向前来一下把杰克拔拉 到一边：“小子，看我的，伦吃东西你还得学着点。”说着，他手中握着把叉子， 从玉米棒的一端根部，一下子插入到玉米粒的底部，手腕一掰一撬，一颗苹果般大 的玉米粒便掉了下来，他用盘子接住，插起米粒一口咬掉了半个，大口咀嚼起来， “嗯，不错、很嫩，挺甜、里面有很多水分。”说时、一脸幸福的表情，馋得杰克 和爱丽丝手忙脚乱得学着插玉米粒……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