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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卫月球   在瀚浩、深邃的宇宙中,有一颗星球默默无闻地为人类美丽的家园――地球, 阻拦着来自外界的灾难。这就是月球,地球唯一的卫星。   月球是离地球最近的天体,它离地球的平均距离只有38万公里。月球的平均半 径是1737公里。体积约是地球的1/49,质量是地球的1/18。月球的公转和自转方向 是一致的,它的公转周期是27天。   自从人类进行文明时代,各大行星开发进行热火朝天的局面。月球作为人类的 近邻当然不会落后。麦格家族以重金从沙丘的手中取得月球的开发权后,他们成立 了月球开发总公司。从地球各地招聘大批的科技精英,借鉴天空城和海洋城天盖的 建设理念,在月球上建设透明的天盖城市。用人工震动的方法把深藏地层的氧气迫 出来,再配合移植的植物释放出大量的氧气,这样月球城市的空气就解决了。由天 盖带来的温室效应使植物越长越多,越长越茂,久久而之,整个月表出现了一个个 苍苍郁郁的森林、植被覆盖的城市。从高空往下看,这些城市就象沙漠中的绿洲。   月球现有人口20亿,分别居住在各地三千八百多个城市中。月球的首府叫麦月 市,位于月表南纬,那是一块静海,一个落差达20多米的洼地。麦月市现有人口60 多万,是月球人口最多的城市。麦月市的建设面积20平方公里,绿化率达到80% , 进入麦月市和进入原始森林没有什么分别。如果不是绿树丛偶尔露出一栋现代气派 的楼房,这城市再也没有什么可供人挑剔了。   由于历史上的原因,月球的宗主权就象平流层的空中城堡一样,整个月球完全 处于麦格家族的月球开发总公司的控制中。包括在月球上居住的绝大部分居民,他 们象上古的资本主义时代的包身工,被永远地固定和依附在月球开发总公司的条约 合同中。维护月球安全的警察部队除外,他们是受雇于地球天委会,作为一个海外 殖民星球机动部队。警察部队除了维护月球城市的安宁外,它无权参与和干涉月球 开发总公司的政务。同样,月球开发总公司也无权调动警察部队。月球开发总公司 和地球各大洲管委会不同,前者只是一个经营的企业,后者是一个地区政府。   楚原生凭小小的关系顺利地进入了麦月市。当他拿着小小的蓝卡去找月球总管 西瓦勒先生。西瓦勒把蓝卡插进辨识机后,对楚原生的态度大变,由冷漠变为恭敬。   楚原生不知小小的卡里隐藏着什么玄机,但他从一路来的观察所知,小小绝对 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物。西瓦勒把楚原生安排在月球开发总公司麦月市钛矿公司任顾 问之职。那是一个十分悠闲的职务,可去可不去。但薪酬却是绝对一等的。   在月球上安顿后,楚原生先后跑遍了麦月市附近的几座城市,对麦月市的防卫 系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和了解。麦月市的西北角是北静海市、东北角是新月市、东 南角是静海市、西南角是明月市。它们组成一个强大的光罩,把外界对麦月市的攻 击挡于光罩之外。月球和地球不同,它每年都要承受许多小行星碎片及陨石的袭击。   如果不是强大的光罩把误入月球的陨石销毁,那么薄薄的天盖早就变成千苍万 孔了。   月球之城只能再次成为寂静之地。因此,光罩在月球城市中的作用不亚于天盖。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转眼就二个月。楚原生对麦月市的全貌了如指掌, 并且和麦月钛矿公司的高级职员混熟了。一个月前,他和组织联系上了。哈斯告诉 他,尽管刺杀沙丘失败,但其中的意义重大,现在组织中成员的信心大增,大家对 推翻天人统治充满期待。哈斯还命令他暂地留在月球发展,适当的时候发动月球人 民起事。   一天晚上,当太阳的余辉从西天里收起,一个巨大蓝色的星球缓缓升起。那蓝 色星球就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地球。而今,人类进入科技文明时代。人类不仅 踏遍太阳系的大小行星,而且先后把这些行星开垦成人类的第二家园。就象月球一 样,日夜和地球相对,也为地球人口暴涨分担一分。   因为思念妈妈,楚原生一早就出来了。他多么想给妈妈打一个星际长途啊!可 是他不能。不管他在哪里给妈妈打电话,无孔不入的地委密探都会找到他的藏身之 处。他任由眼角的泪水无主地流,同时他也把思念深藏心里。   他沿着一条绿荫小道走去,不远的绿树丛中隐隐透出灯光。楚原生知道,那是 麦月市有名的月亮酒吧。月亮酒吧的老板就是月球总管西瓦勒。但西瓦勒对此却从 不过问,只是托一位较好的朋友打理。月亮酒吧是麦月市月球警察的休闲场所。每 当夜幕降临,三两成群的警察相约而来,他们在酒吧里占据几张桌子,喝酒划拳, 吆喝着,打发思念归家的日子。楚原生来过酒吧两回。第一回是钛矿公司的经理邀 请他;第二回是和钛矿公司有长期业务联系的火星矿业公司业务经理莫泊桑一起来 的。   当楚原生进入月亮酒吧,里面已经稀疏地坐着几台人。从他们喝酒的神态来看, 十不出九是那些不当班的警察。别人喝酒都是一口一口地小饮,只有这些薪酬低微 的月球警察,在与家人团聚无望的情况下,又不得不在一个遥远的地方当苦差,领 一份仅可供温饱奉禄,才大杯大杯地喝着酒,借此来忘掉忧愁,达到麻醉自己。   楚原生走向柜台,他坐在高脚凳上,拿出一张千元大钞放在台面上,冲着酒保 说:“给我来一渣酒。”酒保板着一副苦脸孔,象是楚原生前世欠了他的钱似的。   他一言不发,把楚原生放在柜台的钱扫进抽屉里,然后扛出一渣啤酒,嘭一声 重重地咂在柜台上。啤酒在开口的玻璃杯内迅速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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