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噢，难道是你的先祖啊？”米德对索德说。 “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也没有听说过他。”索德的回答还是很意外的，因为 索德也有一个和，大炼金术士奥克梅斯· ；贝利亚同样的姓氏。尽管贝利亚这 个姓，在大陆很稀少，但也不是绝无仅有。所以，要怀疑索德是奥克梅斯的后人， 有几分可能，但也不能肯定。 “我的这个贝利亚的姓氏，是大炼金术士奥克梅斯· ；贝利亚赐给的。至 于那个约瑟夫，他可能真的是大炼金术士的后裔，不过我没有听说有这样的事情。” “我也是……”“根据历史记载，没有那样的事情……”几位炼金术士都表示 这样的看法。根据历史记载，奥克梅斯· ；贝利亚终身未娶，没有任何后代和 继承人。 “既然守护者后裔被赐给贝利亚的姓氏，那么就足以成为大炼金术士奥克梅斯 · ；贝利亚的继承人了，所以有资格保护和决定魔法剑安尼梅的归属。”老法 师说。这个看法得到众人一致的同意。 “不过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呢？”这是柯南道尔爵士在说话。 “噢？”好几个人都在回答，有的人就是有这种给人解答问题的嗜好。 “为什么尤碘娜的画像会在这里，他和奥克梅斯有什么关系？” 这在历史上没有记载。 “据说，麦迪克梅特先生在制造魔法剑安尼梅的过程中，提供了很多援助，因 为先生是掌握了生命的奥秘的巫妖。”索德回答。 “胡说！”显然派列蒂非常反对这种说法。尽管世俗对医药之神的传说很多， 不过似乎没有，关于医药之神是一个，亵渎生命的巫妖的说法。不死物巫妖，和象 征生命的春风的医药之神，似乎联系不到一块。 “嗯，还有这种说法啊？”爵士和好几个炼金术士都作出沉思的样子。 “记载是这样的啦……反正我也没有见过先生，只是从奥克梅斯· ；贝利 亚留下来的卷轴中看到这样的说法的。”索德说。 “如果确实是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说得通了，”爵士说，“力量强大的巫妖 是非常接近神的，而世俗对医药之神这个虚幻出来的神祗的信仰，远远超过对实际 的神的信仰。如果能够把这些信仰的力量转化为奇迹，……” “那么他就可以登神了。”一个炼金术士接下话头。 派列蒂显然无力插入这种话题，他还没有这个领域的认识和资格。 “那么……” “尤碘娜究竟是不是神啊……” “尤碘娜是真神还是伪神啊……” mpanel(1); 这是两位女王的疑问，显然三流杂志的总编，只能问得出“是不是”的问题， 而盖吕萨克邮报的负责人的水准，或者说认识，要高很多，知道教廷中关于“真神 和伪神”的说法。一般人，是不太清楚这种东西的了，只有专门研究神祗本身的高 级牧师，才比较知道。现在爵士和几个魔法师、炼金术士之间的对话，可是专业级 的，魔法师登神的学术对话。如果能够从中挖出什么新闻，也是很厉害的。 “不知道。” “没有证据。” “不清楚了……” 只有这样的回答。 其实，米德是在场的人中，最接近答案的人。因为他被大法师塔的，正规职业 占星师找去的缘故，就是占星师预测他会在某个时候，在某个地方和尤碘娜不期相 遇。占星师企图通过这个交接，直面尤碘娜究竟是真神还是伪神的问题，这是困扰 学术界已久的话题。 不过米德不打算透露这个问题，他对涉足神的领域的话题不感兴趣，也不想因 为不正确的抉择，影响自己的命运，把自己奉献给神。 既然无法继续讨论，在索德带领下的一行人，来到大厅另一侧，这里有一个水 晶或者是什么透明矿物作出来的柜子，里面有一把古朴的双手大剑。那个时期还没 有玻璃，所以这个柜子除了可能是水晶，大概就是方解石之类的了。柜子的上方有 一张好象布条的东西，写着“封印魔法剑安尼梅的柜子”，真的是很白痴的写法， 至少在三流冒险小说里面是这样，哪里会有人，说得这样明白的呢。不过职业炼金 术士不会这样觉得，因为他们经常丢三落四，所以什么东西都用标签写得清清楚楚。 “这真的就是封印魔法剑安尼梅的柜子嘛？”小报的记者还待不相信，这是他 们的习惯。不过索德和几个炼金术士都表示确实是。几个魔法师也感受到柜子里面 的那把双手大剑，散发出来的魔法力量，即使经过了五百年。能够做出这样的东西， 在那个年代还真的是，可以媲美中央教廷的奇迹的。 “嘭……”随着一声轻微的爆炸，也传来一句咒文和“感谢指点了~ ”，烟雾 开始弥漫，还伴随着清脆的矿物晶体，破碎的声音。 这种烟雾，不仅可以混淆视线，还具有强烈的昏迷作用，而那个咒文，也是昏 睡的咒文。显然，那个咒文是初级魔法中，最困难的几个，因为就是高级职业魔法 师，也没有成功豁免这个魔法。阿多尼斯虽然用另外的办法获得了豁免，可是却因 为距离烟雾太近，而吸入了不少，还是昏迷了。 如果在场的有牧师，是可以通过神的庇护豁免的，可是很遗憾的是，米德只会 神圣光球，所以没有资格获得豁免，不过他的神术没有中断，圣光具有神力，可以 透过烟雾。凯终究是经验老到的冒险家了，不仅成功地在部分豁免了魔法后，及时 解除了自己身上的魔法效果，还因为幸运的距离烟雾比较远，及时从口袋里面，拿 出一张手帕。 这是身为职业炼金术士的她，亲自制作的，可以过滤和革除大多数有毒气体的 手帕。所以，现在具有机动能力的，就只有凯。高等魔法师虽然准备了自保的法术， 并且有能力在不久之后，解除自己身上的法术，可是这需要时间。如果对方使用枪 支扫射的话，就没用了。柯南道尔爵士，也只剩下一个普通的自保法术了，如果被 子弹射到的话，也是没有用处的。 然而对方显然打算使用枪支，因为凯听到了枪栓的声音。虽然凯放出了威胁的 魔法，可是在烟雾弥漫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威胁对方的效力。凯只能够自保。 “……Clearn！”随着一道强烈的光芒，烟雾消失了，威尔克斯子爵的身影和 身上柔和的亮绿色光辉，表示了她获得了神的庇护，即使是可以威胁到牧师的昏迷 烟雾，也无法侵害她的肉体，而昏睡魔法，根本无法对她有任何效果。神的庇护， 可以豁免几乎任何魔法，除非这个魔法，已经达到神的领域。 “你们还要继续吗！”虽然是问句，可是其中的威胁和力量，不是可以直面的， 子爵胸前闪烁的纹章，表明了庇护她的神的身份。这是公正之神詹斯尼斯的纹章。 公正之神詹斯尼斯的代言人不多，除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圣骑士之外，世俗熟悉 的，只有两个，一个是位于二百万码之外的，中央教廷的议事大厅核心，千年不灭 的神光中央的教皇，他裁决神的公正；一个是勇者，独立于教廷和骑士之外，维持 神的公正。他们或许是不公平的，不正义的，可是必须公正。 为此，公正之神詹斯尼斯赐给他们的力量和庇护是巨大的。公正之神的骑士在 森严的骑士团中，几乎不为世俗所知，因为很多人不觉得公正之神是正义的，正义 会因为立场和力量的变化而改变，公正不会。大多数人更加喜欢正义之神的骑士， 据说骑士是正义的。所以教皇和勇者，就是世俗知道的，公正之神的全部。 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可以豁免所有法术和炼金术药水的牧师，也足够令人胆战 心惊了，何况是公正之神詹斯尼斯，唯一在外的代言人。偷袭者们不敢再对地上昏 迷的人开枪，他们相信神的庇护，会让他们自讨苦吃。不过神的力量，也不是无所 不能的，至少他们可以逃跑，他们至少有这个实力。于是这些人选择了逃跑，显然 为了顾及受到法术，和有毒的烟雾的同伴的勇者，无法追缉他们。 凯和威尔克斯子爵，相互看看笑了笑，没想到最后还真的是，被这种九流的幻 想小说里面的拙劣手段，给闹得满脸土灰，真是名誉扫地。众人不仅大意，还太自 以为是了。而且本来就有打算，使出明偷暗盗的伎俩的凯，居然被人家明盗了，还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 “救人再说吧~ ”凯首先解除了大法师和阿多尼斯的魔法，他们有能力给其它 人继续解除。总算不是致命的魔法和烟雾，加上来自魔导研究院的正规职业炼金术 士的调解，这可是比不正规的凯要安全有效的手段。众人很快恢复了。 “果然是不能掉以轻心啊，”凯、米德感慨。大魔法师都觉得很不好意思。索 德没有预想中的难过或者怎么，只是说“可惜了，封印魔法剑安尼梅的柜子被打破 了，要再做一个可不容易啊，很花钱的……” “你不去担心被偷走魔法剑安尼梅，担心柜子干吗？”派列蒂对索德的话语不 解。 “没有被偷走啊？不是在这里吗？”索德说。 “啊？”派列蒂不解。 “那是假的吗？”大法师问，“我感受到下面更加强烈的魔力。” “那个，那个是封印魔法剑安尼梅的柜子啊。”索德回答。 “那么……里面那把很大的剑是什么？”派列蒂不懂得“双手剑”的说法，只 能说成“很大的剑”。 “那个是柜子的魔力来源啊……” “幸好不是装饰……”凯说，如果真的是装饰的话，那么其不是和七流的冒险 小说差不多了，那可就糟糕了。 “那倒不是，不过做成剑的样子确实也是一种装饰作用……”索德说。 “不单纯是装饰就好，不单纯是装饰就好……” “总之就是假的啦……”阿多尼斯说，“真的就在下面吧，可以感受得到。” “……要这么说也是可以的，尽管当初有要骗人的那个意思。”索德一边说一 边打开了下面的，看起来是摆放柜子的装饰柱子的顶盖，里面有一把很小的剑，小 得还没有索德的小爪子那么大，真的是非常迷你的袖珍剑，不过可以感受到它的魔 力澎湃。 “那么小的东西也能去砍人吗？”一个小报记者发出了疑问，果然世俗是不太 清楚魔法剑究竟是什么东西的。 “这是一个魔法道具，就和法师的法杖、戒指差不多的东西啦~ ”阿多尼斯解 释道，“后来才用比较坚固的材料做成普通大剑的样子，这样可以让法师在和战士 的近身作战中不至于太吃亏。” 在那个魔导枪械还没有发明的年代，掌握了强大力量的法师，经常在和战士的 近身作战中吃亏，即使是神所庇护的牧师，也好不了多少。当初，魔法剑就是这样 被发明的，魔法剑士，实际上是大法师塔中，具有接近战士平均水准的，特殊魔法 武装力量。 不过，后来的魔法师和炼金术士，从这把始祖魔法剑上得到，真正意义上的魔 法剑的灵感，倒不是因为，魔法剑安尼梅的外观。而是这个魔法道具，本身就是一 个特殊的致命武器。用派列蒂的说法，就是非常亵渎生命的东西。 有传闻，它可以抽取被害人的生命和灵魂，因为只要被这把小小的魔法剑刺中， 生命就会立刻消逝掉，灵魂也无影无踪，就是高阶的牧师也不能豁免，所以当初中 央教廷才要展开追捕吧。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大法师塔的一些人，尤其是研究生命的魔法师和炼金术 士们，才会认为研究魔法剑安尼梅有助于生命魔法的研究。 看到索德轻松地把魔法剑拿在手中，派列蒂不免有些担心，这么小巧的东西会 不会很容易刺伤人呢。不过，既然继承了贝利亚的姓氏的守护者敢于这样，那么除 了可以说明守护者知道如何豁免的方法之外，就是关于魔法剑安尼梅的传言有误， 这倒是不奇怪的，很多传言都是不真实的，但也有很多，一听就是荒谬怪诞绝伦的 传言，往往就是事实。 不再有什么意外发生，众人按照原来的路线返回，反正也没有第二个路线可以 走。接近正午的强烈阳光，在地窖口，和众人在地底下使用并不明亮的照明魔法的 光辉，形成强烈的对比，大家都不得不眯上眼睛，因此没有看到洞口的一个身影。 当然了，那个小小的影子，也足以让人误会是，洞口的灌木杂草之类的了。 走在最前面，最先来到地面上的子爵和米德，还在太阳的眩目下，对这个小小 的身影发愣。等到第三个人，索德走上来的时候，这个影子的快速行动，才让这两 个，已经开始适应强光下的天空的战士有所警觉，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索德的喊声， 也让还在下面的人赶紧上来，可是强烈的太阳，让他们感到头晕目眩。 等到大家都可以勉强看得清楚的时候，索德已经和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 在地上扭打成一团。不过，显然这种小孩子的打架方式，对索德来说很吃亏的，很 快他就被那个孩子洒了一头泥土，然后正在擦眼睛的他，被那个孩子给踢到一边去 了。 “为什么要抢人家的东西？”米德问那个孩子，他和威尔克斯子爵、凯一起挡 在那个小孩子身边，看样子要从三个经验丰富的冒险家的围捕下开溜不是很容易的 事情。 “这是我的！”这个孩子说，“你们这些无耻的盗贼！我以我，贝利亚的后裔， 魔剑守护者伊萨贝斯· ；贝利亚的名字诅咒你们！” “小孩子别乱说话！”大法师终于能够适应反差巨大的光线了，“你怎么也是 魔剑守护者了？你怎么也有贝利亚的姓氏了。” 大法师说话的时候，索德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不过脏得不成样子，还真的是 很多小男孩，在外面玩了大半天后的标准造型。不知道男孩儿，是不是都喜欢在泥 土里打架。 “这个，”大法师指着索德说，“他才是魔剑守护者，继承贝利亚姓氏的人。” “不可能！”那个自称伊萨贝斯· ；贝利亚孩子说，“我根本不认识他， 大炼金术士奥克梅斯· ；贝利亚的后裔就那么几个而已。” “你是奥克梅斯· ；贝利亚的后裔？”老法师问。 “那当然！所以我才知道你们拿到的是真的魔剑！”伊萨贝斯说，“前面有一 群蠢蛋把封印之剑拿走我就不理他们，早就烂掉了的东西还当宝一样……” “那么，”老法师说，“你也知道这些东西了？” “那当然！”小孩子骄傲地抬起头颅。 “下面有几幅画，你知道吗？” “大炼金术士奥克梅斯· ；贝利亚，巫妖尤碘娜· ；麦迪克梅特，” 这个孩子说，“还有就是我们家族的始祖约瑟夫？皮蒂帕特？贝利亚了。” “看来似乎是真的。”老法师对凯说。 “应该是这样没错，”米德也这样说，“不过我们这一边的贝利亚也知道并且 能够解开封印，那这就如何解释呢？” “我怎么知道！”伊萨贝斯说。 “你真的是那个所谓的约瑟夫的后人的话，”索德突然说，“我对之后很多事 情都不太清楚，奥克梅斯· ；贝利亚留给我的卷轴也是很不翔实的，不过你们 或许不一样。” “哼？你要说什么？” “我是索得· ；因萨特米特· ；贝利亚，艾蒙特瑞。你知道这个名字 和意义吗？” “啊？你说你是艾蒙特瑞，因萨特米特？”伊萨贝斯好象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而且，他的脸竟然还有一些红晕。 “干吗？有什么问题吗？” “没想到你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我觉得我很漂亮的。”索德非常不知廉耻的说。 “你过来，”伊萨贝斯说，“我实在是无法相信你是艾蒙特瑞。如果你真的是，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索德说，“不过一定要做吗？” “那当然！” “可是……很痛的。” “你也会痛？” “那当然~ ”索德说，“我干吗不会啊。”但是索德还是走进了三人包围圈。 “那个，”米德说，“你们在说什么啊，艾蒙特瑞是什么意思？” “艾蒙特瑞是我们家族另外一支，不过我没有见过，所以要证明。”伊萨贝斯 说。 “是这样吗？”凯问索德。 “差不多是这样吧，可是相对的，我也要你的证明。” “可以！”伊萨贝斯念了一句咒文，这种语言不在众人知道的任何一种语言之 中，可能是已经失传的语言，也可能是某个法师专门为了某些目的创造的。小小的 魔法剑在咒文下边的通红，好象冶炼工房里的铁块。 在众人还以为这就是所谓的证明，想不出哪里会痛的时候，伊萨贝斯把这把小 小的剑，插到自己的小手臂上。 “啊……！”过了好一会，伊萨贝斯才发出嗥叫，“还真的是很痛啊！” 看到这个场景的索德脸都发黑了。 “你们，你们是治疗师，还有炼金术士吧，有没有止血的药啊……”把魔法剑 拔出来的伊萨贝斯，一边压住流血不止的伤口一边问。派列蒂手忙脚乱的好一会， 才把这个孩子的伤口给包扎起来。 “那么说，这把魔剑是致命的传闻是真的了？”老法师和几个炼金术士说， “只有你们家族才能豁免？” “是这样！”伊萨贝斯一边用脸颊摩擦，包扎在那个他自己插进去的口子上的 纱布，一边显然是在忍痛地说。从这种动作就知道，这个孩子也有很浓郁的德洛莱 德血统。这是受伤的德洛莱德的，一种本能反射。小孩子的自我意识不那么强烈， 经常会下意识地按照本能，做出各种举动，成年人就比较懂得克制。 “不过这种鉴定还真的是很可怕的……”米德一边说一边向索德看过去，索德 的脸现在都有一些发绿了。 “真的要这样吗……”索德好象在哀求，“好像真的是很痛啊……啊~ ！！！” 可能是看到索德实在是太踌躇的样子，急性子的伊萨贝斯就代替他，把魔法剑 插进了肩膀，想来索德大概是没有勇气这样做的。 “看来你也是真的。”伊萨贝斯对喊痛的索德说，“你还真的会痛啊。”看着 索德因为痛楚扭曲的脸蛋，伊萨贝斯居然说出这种话。不过我们的治疗师派列蒂就 又有得忙了。 既然确认过身份，而且也不再有什么怀疑的地方，一行人终于开始打点行装， 准备离开了。伊萨贝斯似乎有意跟着众人的样子，他有充分的理由。 “可是，”米德说，“我们已经接收到转移和守护魔法剑的委托了，不需要多 余的……” “……他委托？”伊萨贝斯说，“真是奇怪。我才是正牌的守护者。” “啊？是这样吗？” “那当然。” “那索德并不是魔法剑的守护者？” “显然不是！”两个人都这样回答。 “既然这样，”老法师又插进话题来，“是否应该让这位贝利亚先生决定魔法 剑的具体归宿才合理呢？既然已经确定他是正式的继承人和守护者的话。”看来这 个老头子的心还不死啊，还在想如何把宝物搞到手。 然而伊萨贝斯只是很紧张的样子，看着索德不说话。 “他没有这个资格！”索德说，“而且，我也不喜欢你跟着我，我并不需要你， 我讨厌你们贝利亚家族。” “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伊萨贝斯红着脸说。 “没有，只是我实在是不喜欢你们贝利亚……，我属于我自己，可并不属于你 们啊，而且我并不知道你们的存在。” “可是那是好几百年前的旧事了，”伊萨贝斯说，“那是不知道多少代之前的 祖先的事情……” “对于你来说是这样，可是对于我来说不是，小鬼！”索德的说法好像一个老 头子。 “什么小鬼，你自己还不是！”伊萨贝斯把脸都涨得通红了，突然一把抢过那 个小小的剑，然后在众人以及索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口吞到肚子里面去了。 “怎么样，现在你不放心我离开你了吧！”伊萨贝斯得意地说。 “真……真的，吃了？”索德吃惊得说话都颤抖起来。 “嘿嘿！”伊萨贝斯挺起胸膛，似乎在得意这个主意。 “我应该把你石化，然后丢到一万码深的大海里面！”索德虽然很生气，可是 也满脸的无可奈何，“你应该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所以我才吞下去的。” “……，好吧，我会跟着你的。”索德终于说出这句话，“真是没想到啊，脱 离了狼窝，居然落入了虎口……还真的吃下去了……” -------- 春秋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