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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六 那天晚上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说:" 你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 他说:" 海伦。" 海伦。书写这个名字时很愉悦--当我能够书写它少一些,而说到它多一些的 时候,我将是多么高兴啊。那是我必须告诉你的几件事情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第二件事情是,我已经完成了关于中国的著作,正忙于日本的部分。所有这些不 久就将要送去打字,随后送给出版商--全书受到保佑,由于藏在本的床下而获得 成功。我认为,大部分关于中国的内容,我已经发挥了最佳水平,但是好像发生 在另一种生活之中--这一结果是由于你在我的场景中出现,还由于这是中国的战 争的结束阶段,如今全世界都见证了这一点。 我曾经与好多的人在一起,他们当中的一些是律师。和奥罗拉・塞尔一起进 餐,她已经离开赴肯尼亚了。当我让她看你的照片的时候(泰德・希尔拍的,在 石头花园附近),她说,没有一个人有权利长得像那样漂亮。我害怕的是,其他 人肯定会看见你的银子般的眼睛和头发,会干扰我的机会。我发现了某种我自己 身上的东西,使我感到困扰:我极端地担忧一些尚未发生的事情。我在日本就像 那样吗,抑或它是我们分开的结果?--我不能够安慰你,或者是完全了解你的生 活。 我恳求你寄给我几张其他的照片。我感到轻松,因为它们不会是泰德拍的。 他在加利福尼亚,在地图上看来,似乎比我自己更加接近你,近了好几千英里。 伯克利是一所大学,评价很高,他们那里有一个日本语学习的学院。 既然你和我很可能将会在诺福克度过时光,我想到将另一个房间,合并入那 座房屋中" 我的" 部分--目前我在那里占据着的,是我父亲的书房、卧室、浴室。 我不会用这些煞风景的事情来打扰你,除了它带给我的幸福,因为在这里,我时 常想象着,你就在隔壁的房间里。 贝特兰・波隆回信了,从约克夏寄来的一封写得很好的信,说他下个月要进 城,到那时我们将要见面。最近由于休・考尔德的介入,搞得这件事稍微有点复 杂。他就是那个文艺复兴时期的学者,你会记得在日本的时候碰见过。(本引出 了他关于伊拉斯谟的讲演,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你和我的第一次见面。) 考尔德邀请我去丽池饭店喝一杯。我们坐在一个凹进去的平台上,用长在缸中的 棕榈树为屏风隔开--在热血沸腾的年轻的时代,为了出风头,我通常会邀请一位 姑娘到那里去,假如我手头有钱的话。考尔德有他自己的建议,提出来以后,被 我拒绝了。 这才知道,考尔德并不是一位学者,而是政府的一个特工--简单地说,是一 个间谍。他从战时开始做间谍,但是不那么令人敬佩的是,继续做到和平时期。 他提出招募我干同样的营生。根本不可能的事。这一切都与我懂吴方言的语言能 力有关。与同盟国的希望有关,在毛完全掌握权力以后,同盟国希望去追踪中国 与苏维埃的关系。它将会涉及到一段时间的" 做简报" ,就像他们称呼的那样, 在加拿大西部的某个秘密的中心。我并不打算通过这种方法来谋生或死亡。一场 新的世界大战的类似的假定,正在形成,对于我来说是骇人听闻的。 mpanel(1); 他的第二个,也是没有危害的建议是,不久我应该去德国三个星期左右,了 解一下我们在那里的高级专员公署,人们认为它没有起什么作用。关于这一点应 该没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可是它又是占领军的环境,而你和我刚刚才从那样的 背景中抽身出来。我不知道我能够对这样的调查提供什么帮助,可是同意讨论一 下这件事。没有什么是马上就发生的,你应该继续把信寄到诺福克来。如果我真 要去的话,我的书的一校样,应该在我回来的时候准备好。 我告诉考尔德,我打算很快就离开军队,并且希望结婚。他为这两件事情祝 福我,而且猜得很正确。 假如我决定旅行去德国的话,在走之前,我将和我的母亲说到我们的计划。 自从我回到这里以后,她对我表示出如此的温情,将会非常高兴我现在没有浪费 我的生命。   --------   流行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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