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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听说费无极死了,古怀史冷笑一声,他从抽屉里又拿出三张卡片来,上面分别 是:A1、A2、A3,他用手指着A2羊建骂道:“草驴将的!早晚有一天我让你死得比 费无极更难看!”   骂归骂,凭他目前的实力要想撼动羊建,无疑于蚍蜉撼树。他忽然又想起了邰 礼怀的“隔山打虎”,他想把目标瞄准总行,想把总行的关节打通,只有这样才能 整死羊建。要想在总行打通关节,唯一的办法就是有钱,也就是说目前最现实的做 法是捞钱。钱越多越好,钱越多,打通总行关节的把握性越大。   古怀史正在畅想,门外有人敲门,进来的正是邰礼怀。   “怎么样了?”古怀史问。   “报告古行长!一切准备就绪,咱的拍卖行已经开始营业了。”   “好!”古怀史兴奋起来,刚才的忧愁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听曹尚飞说,子 虚市药厂破产了,用来抵押我们贷款的东西,只有关帝庙街那一百二十间门面,面 积约有六千平方,按咱们目前子虚市的房价每平方二万元计算的话,大约值一亿二 千万元。我建议曹尚飞把它交给你们拍卖,你看起拍价能在多少?”   “我已经同几位评估师商量过了,起拍价定在三千万最合适。”   “如果参加竟拍人员多,竞争力强,怎么办?”   古怀史说完,看看邰礼怀。   “我知道您的意思,你想把一百二十间门面房低价买来,又担心价格被哄抬上 去。”   “是的。”   “这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看看有多少人参加竟拍,凭我们的势力,分别找他 们谈话,再每人塞点钱,软硬兼施,他们就不会举牌了,这样我们就能在一个合适 的价位把它拿到手。”   “有把握吗?”   “有,不能说绝对没问题,最起码的有百分之九十。”   “好,就这样办。”   经过古怀史的努力,子虚市药厂门面房的拍卖,终于交给了子虚市拍卖行。邰 礼怀发现共有十二人参加竟拍,他让乜小六带着几个社会上的朋友,找到他们。乜 小六说,谁要不识好歹,就做了谁;谁要是识好歹,不但是朋友,每人还给一万元 的酬金。   结果开拍的那天,只有乜小六一人举牌,这样古怀史他们以三千万元低价,买 下了子虚市药厂那一百二十间门面。他们经过整修后,又以一个亿的价格卖给了子 虚市宏大实业公司。宏大实业公司的流动资金不够,古怀史让邰礼怀从中斡旋,让 李大虎出面,贷给他们五千万元贷款。   不久,乜小六找到古怀史,告诉他个好消息:市政府决定,把市纺织厂打包卖 给乜小六,用卖厂子的钱给职工买养老保险。至于纺织厂的债权债务,全部交给乜 小六。子虚市纺织厂是子虚市银行一手扶植企业,从资产负债表上来看:货币资金 为两千三百元,交易性金融资产为零,应收帐款为十三亿,多为老懒户,其他应收 款为一个亿,存货为三个亿,基本为滞销产品,流动资产合计为十七亿两千三百元 ;其他流动资产为零,固定资产为四个亿,无形资产为五千万,主要是市南的那块 土地,长期待摊费用六十万元;短期借款为五个亿,其中子虚市银行贷款四个亿, 应付帐款为十一个亿,应交税费二亿一,其他应付款三千七百万,主要是拖欠职工 工资,流动负债合计十七亿四千七百万元;长期借款一亿五,应付债券一亿八千万, 其他非流动负债一亿三千万元,处于停产状态。所好的是欠子虚市银行贷款的抵押 物为纱厂在市南购的五百亩土地,附属物为一些简易厂房及过时的机器。   乜小六这几年,在子虚市银行的大力支持下,发了大财,从开始的一家村小酒 馆,到上当次的满江红大酒店,他手里也握有一亿多流动资金,但他要把纱厂吃下 来着实有些困难。   “古行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现在纱厂有一千五百名职工,每人平均三万块 钱养老保险的话,就得四千五百万元,再者,纱厂欠工人工资还有三千万元,这样 我手里的这点资金根本不够用。想来想去,还得您帮忙。”乜小六两眼忧愁地望着 古怀史。   古怀史没有立刻说话,他盘算了一会,右手一拍桌子说:“好吧,我一定帮你, 谁让咱们是老乡的。”   古怀史说着拨通了邰礼怀的手机。   时间不大,邰礼怀来了,他见乜小六在场,心里明白了八九分。   “礼怀,来,把门关上,咱们今天讨论个大事情。”古怀史如获至宝地说。 mpanel(1);   邰礼怀关上门,坐在沙发上。   “小六,你把情况讲一下吧。”古怀史对乜小六说。   乜小六简短地把情况又讲了一遍,邰礼怀考虑几分钟说:“好,好事情!据我 所知房地产马上要涨价,因为股市在复权,新的基金公司正雨后春笋般地成立,这 些苗头表明,经济要火暴,物价要上涨,而且是大幅度上涨。在这个时候收购纱厂, 的确是明智之举,说不定三年后,五百亩地,二万平方的厂房、办公楼、门面房, 一下子翻他个两三倍。到时候乜小六不是乜小六,而是乜大款了。”   “兄弟有发财机会,那敢独享,这不,请二位商讨,咱们共同发财,有饭大家 吃,有钱大家赚。如果纱厂办得顺利,你们都有股份,咱们兄弟三人,三一三剩一, 你们看怎样?”   “小六哥,我们哪能要您的股份,不过是兄弟帮忙罢了。”邰礼怀故意说。   “礼怀,小六是咱们自家兄弟,你我就别说客气话了,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目前最主要的是如何解决流动资金。我想这样,你们看可以吗?”古怀史站了起来, 从桌子上捞到一杆铅笔,在纸上画着说,“关键是把厂子拿到手的建设问题,资金 周转问题,需要大量的流动资金。一是要进设备,原先设备老化,已不能适应厂子 的发展要求;二是购原料,虽然我们这儿是棉产区,但老百姓的帐是不好赊的,需 要大量的现金;三是要整修厂房,现有厂房都是六七十年代的,像清朝的大炮一样, 已不能抵挡住洋人的进攻。根据小六口述,加上我平时对纱厂的了解,要把纱厂拿 到手,必须解决的是:职工的养老保险、职工的拖欠工资及我行贷款。这是市政府 把纱厂卖给小六的意图,我初步估算了一下,最少需流动资金五个亿……”   “这些都是后话,目前困难的是:我行四个亿贷款必须处理,现在最关键的是 先把那五百亩地的抵押物拍卖掉,偿还我行部分贷款,剩余的贷款及利息,我们借 着处理不良资产的机会,就可核销。”邰礼怀直奔主题。   “五百亩地,按现在最低价算,每亩五十万,五百亩地是二亿五,我们哪有这 么多钱?资金缺口怎么办呢?”古怀史忧虑地说。   大家都不做声,沉默了一会,邰礼怀说:“这样,乜小六的满江红大酒楼,价 值一个多亿,抵押贷款可达七千万,这样可以解决职工的工资及养老保险;另外, 地价计算咱可这样:土地证上是五百亩,职工很少有人知道,咱把职工养老保险买 齐,拖欠工资补齐,再给他们发一个月的工资,我想职工总算能打发了。咱们把土 地证改为三百亩,再按四类地计算,这样每亩只有三十万了,而且在拍卖时还可再 降价,可以把起拍价定在十五万一亩,这样三百亩地,只要花四千五百万就可拿到 手,还有什么难的?”   邰礼怀的一番话,大家都愣住了,半天古怀史才点头,他不无顾虑地说:“这 样是不错,如果有人告发,怎么办呢?”   “告发?你想想,有几个人知道底细?说实在的,除我们三个人外,厂长涉嫌 经济问题,被逮捕了,就只有纱厂的会计知道。我们把会计拉入伙,再设法营救厂 长,给他一笔钱,谁还去告发?况且,事情由乜小六去办,我们都不参与,就是有 事,小六哥一个个体户,不偷不抢,谁又能把他怎样?况且还有我们暗中帮他?”   “行,我看礼怀说得不无道理,钱由我出,事情你们做,股份按咱说好的三一 三剩一。”乜小六有了精神。   “核销这笔贷款,让曹尚飞做,大不了到时候塞给他个十万八万的,他也落得 个顺水人情。”邰礼怀很有经验地说。   古怀史听了,觉得有理,便点头同了。后来的一切,都是按着他们的意图进行 的。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不觉又是一个中秋。古怀史安排花艳芳在家,为了避嫌, 他躲进了子虚市宾馆,同红莲终日混在一起。古怀史门前送礼的络绎不绝,艳芳一 律谢绝,除非关系特好的,她才收下,可是回礼更多。大多数人在邰礼怀的指点下, 还是进了宾馆。古怀史是来者不拒,不管你带多少礼,哪怕是一盒香烟,他都收下。 用他的话说就是:泰山不嫌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就能其深;王者 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出家人不爱财,多多益善。   渐渐地人们都上了宾馆,没有人再去家里。古怀史把收来的礼,让红莲分成类, 实物交给商店变现,现金直接入红莲的帐户。红莲为了方便处理,就在宾馆门前开 了间商店,顾人管理。这样古怀史的财源便滚滚而来了,帐户上的存款数早就超过 了八位数。   一天,古怀史问红莲:“宝贝,现在咱们帐上有多少存款?”   “具体数为八千五百六十一万六千八百三十元六角。”红莲张口说出,中间连 停顿都没有,不能不使古怀史佩服。   “其他呢?”   “房产在我的名下的有:门面房一百零八间,面积为四千零三十平方米,住宅 五套,面积一千二百平方米。其中在省城的门面房一百间,面积八百三十平方米, 住宅四套,面积为一千零八十平方米;一个公司,子虚市红莲新型材料有限责任公 司,地址在省城新火车站,一个商店,在子虚市宾馆旁边。”红莲仍是一气呵成。 “要看房产证吗?”   “不,调皮鬼!”古怀史抱着红莲亲了口说,“我只是做到心中有数,这些资 产,加上子虚市纱厂我们的股份,大约要超亿了吗?”   红莲兴奋地像个百灵鸟,在古怀史怀里,蹦来蹦去。   “应该是这么多。”红莲右手捏着古怀史的鼻子说,“别看你人不咋样,挣钱 到是个能手,我喜欢!”   “其实,还应该多,在花艳芳那里还有我每月一万多元的工资哪,还有一套我 名下的一百多平方米的住宅。”古怀史颇有感触地说。   “怎么?你想休了艳芳姐?”红莲用手指点着古怀史的鼻子说,“为人可不能 没着良心,艳芳姐对你可是有再造之恩,没有她就没有你的今天,你现在已经对不 起她了,可不能再生祸端。”   “怎么?你不想跟我结婚,堂堂正正做夫妻?”   “想是想,但我没有那个福分,也不去硬挣。能同艳芳姐共同享有你,已是我 的造化,我还有什么奢求呢?”   “好,你不愿跟我,有人跟我,到时候别人占了你的位子,可别后悔哦!”古 怀史严肃地说。   红莲双手晃着古怀史的头说:“谁爱挣谁挣,有什么了不起的!”红莲噘起小 嘴,脸拉了下来。   “哟,真生气了?我的小宝贝。”古怀史满脸笑容,把红莲重新抱在怀里,一 手拍着她的后背说,“我的小乖乖,逗你玩的,像你这样千娇百媚的*****, 我就是丢了性命,也不舍得丢你。”   “贫嘴!我看你就是个饕餮,贪得无厌!有我和艳芳姐两个美女,还不满足!” 红莲真的生气了。   “别生气了,我的小姑奶奶,都怪我,都怪我!”古怀史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 一边说。   “其实,那都是你同艳芳姐的财产,我不过替你们保管罢了,应该这样说,那 些财产应该是艳芳姐的,她太可怜了。我是女人,我能了解她的苦衷,她除了工资 外几乎什么都没有。说实在的,咱俩的事,艳芳姐早就知道了,她之所以没有说破, 有三个原因:一是她到如今没有给你生一男半女,她内心有亏,想让我给你生个儿 女,来了却她的心愿;二是当今社会,有情人成了社会时尚,你这么大的官,没有 情人可能吗?我不跟你,自然有别的女人跟你,与其这样,不如让我跟你,因为她 是了解我的,她不想让别的女人再染指;三是她以前跟过费无极,给你的不是** ***身,她又非常的爱你,对你又是一亏。”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她肚里的蛔虫?”   “我实话告诉你,艳芳姐已经找过我了,她让我盯紧你,照顾好你。你如果再 同其他女人乱来,她立刻会离开你,我也会离开你,因为你不值得我们爱!”   “噢,是这样。”古怀史听了,心里酸溜溜的,他的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从来 没有的内疚感。“不过,这是她自己不要的,她太认真了,中国传统思想的流毒太 深,传统的思想教育,毁了一批人哪!”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我觉得艳芳姐才是真正的女人,她贤惠、聪明、廉洁、 正直,是天下难得的好女人,我要是个男人,我会守她一辈子的。同她相比,我觉 得自己才是真正的可怜虫哪!”红莲说着眼圈有些发红了。   古怀史把红莲抱起,亲着她的两腮说:“红莲,别伤心,也别生气,你同艳芳 永远是我最爱的女人。”   “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这一点,我不生气。不过有一条,只要我找到合适的男人, 你得让我走,不能像费无极那样纠缠我。”红莲说完,脸转向了一边,像是在想心 事。   古怀史想起了那晚偷听费无极同花艳芳的谈话,花艳芳苦苦哀求,几乎是跪下 了,可是那个可恶的东西,就是不答应,花艳芳是那样的无助。想到这儿,他爱屋 及乌地说:“红莲,你放心,只要你找到合适的,只要他能对你好,只要你能过得 幸福,我不但不阻兰你,而且还给你一笔资金作嫁妆,你信吗?”   “信,我信!”红莲说着抱紧了古怀史。   古怀史把嘴亲向了红莲的嘴唇,红莲的舌尖滑进了他的嘴里,他觉得****在不 断地膨胀,他伸出右手去摸红莲的裆,摸到了红莲的那撮柔软的阴毛。红莲觉得有 股东西从阴道里流出,湿润了她的*****,她一阵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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