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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子虚市银行的班子建立了,但空着一个副行长的位子,最让古怀史头疼的是关
振东、赵玉明、邰礼怀之间为争夺子虚市银行副行长的位子而产生的斗争。
关振东拼实力,对任何人不卑不亢,但考虑到现实情况,他还是找到了古怀史,
他认为古怀史帮他是义不容辞的,一是他在信托投资公司这两年,尤其是省城新火
车站的开发,他为子虚市银行立下了汗马功劳,不能说是誉满中华,但誉满子虚还
是能说得过去的;二是他资历深,工龄长;三是他救过古怀史的命;四是他同古怀
史标准的老乡,再加上花艳芳本来就是老朋友。
于是关振东在一个星期天约了古怀史,他们两人来到了满江红大酒店,找个闭
静的单间,两人开怀畅饮。这里的气氛很好:没有领导,没有尊卑,没有上下级,
只有兄弟情谊。两杯酒下肚,关振东说话了。
“怀史,”关振东直呼其名,没有任何避讳。“我的事你觉怎样?”
“不好说,看你怎样送礼了。”古怀史边吃边说,仿佛心不在焉。
“怎么个送法?”
“首先要打通省行一把手,其次是分管副行长,再次是人事科长。”
“这方面我确实不行,我一见领导心就跳,平时还好一些,就怕送礼。”
“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看应当怎样做?”
“你先拿十万块,我帮你通融。”
“十万?这么多!”
“十万还多?有的为了副处级,都花六十万。”
“六十万?我的天哪!你越说越邪乎,我不信,再说我也拿不出这么多。”
“关大哥,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也不想一想,现在十万块钱算什么,
你要真是当上副行长,贪污受贿咱不说,就是一年的工资也有个二十多万,再加上
每季绩效,少说也有个三五十万。你现在一年几个工资,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万,你
难道不会算帐吗?”
“我不是不会算帐,你说的我都清楚,我是不想低三下四的去送礼!”。
“那你找我干什么?”
“你不是我兄弟吗!就是想找你出注意!再说你是一行之长,你在省行领导面
前说话的分量举足轻重,你说我不找你找谁?”
“找我你又不听我的,你就是放不下架子,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这个忙你看着办,能帮就帮,不能帮就散!”关
振东真的火了,他说完拂袖要走。
“哎,关大哥,您别走,我又没说不帮。”古怀史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关振东。
关振东重新坐下,低着头气呼呼的。
“关大哥,我是您的至交,您的为人我不是不知道,我很佩服,您的事我会尽
最大能力,咱不送礼,我把全行中层干部都通知到,让他们都投您的票,您看行不?”
古怀史不生气,面带微笑地说。
关振东一见古怀史这样也觉有些冒失,于是以一个长者的身份说:“怀史,你
的学历、知识、能力,我都很佩服,我做梦都想让你好。可是我不能看到你同羊建
那伙人在一起,你知道人们私下怎样议论羊建吗?人们都喊他‘老流氓’、‘羊扒
皮’。他仗着有个副省长的哥哥,就为所欲为,欺行霸市,要知道法网恢恢,疏而
不漏,他早晚要倒霉的。江西有个副省长不倒霉了吗?”
关振东说完,看看古怀史。古怀史连连点头,说:“是!是!关大哥说得是。”
两人话渐渐地投机起来,直谈到深夜,才各自回家。第二天一上班,邰礼怀来
了。古怀史知道他的来意,子虚市银行副行长的竞争者,共有三人,实力最强的是
关振东,其次是赵玉明,最弱的是邰礼怀。赵玉明的堂哥是子虚市市委书记,所以
古怀史不敢从中作梗,赵玉明曾经当过乌有县支行行长,眼头比较活,对上级领导
大大小小的官员,维持得都很好,他同古怀史竞争过副行长,结果失败了,那时他
堂哥还没当书记,现在不同了,他的实力要压倒一切。
邰礼怀从硬件上来说,他没有学历,人事方面靠的是古怀史,只是在金钱上占
点优势。他在银行上班这十几年,跟林童山当过司机,干过办公室主任,发过一点
小财;跟古怀史后,尤其是古怀史当副行长后,他任行政科副科长,管理全行的小
车、吃、喝、接待等,他开始发大财了,购物吃回扣是光明正大的,虚报修理小车
发票是常见的,光从酒瓶盖里获取的美圆,一年就有十几万之多,所以他是个十足
的爆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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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怀,”古怀史把邰礼怀叫到办公室关上门说,“这任的副行长竞争,我觉
得你条件不成熟,咱就当回绿叶,等条件成熟了咱再当红花,你看怎样?”
“行,一切由古行长安排,其实我也觉得把握性很小。”邰礼怀一手放在肚子
上,歪着嘴说。
“你看这样可好,咱们给赵书记个面子,把副行长的位子给赵玉明,以后咱们
即好办事也好相处,怎样?”
“那,关振东咋办呢?若论条件他是最硬的,况且……”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别说了,咱们不能讲私情,你附耳过来,咱们如此如此。”
“这……这……这不是坑了关振东吗?他可是咱们乌有县老乡!而且……”
“而且还救过我的命,是吧?”古怀史先入为主,“我这是救他,你想想,他
凭什么跟赵玉明竞争?我们如果暗地里帮关振东,会出现多少后果,你知道吗?一
是我们跟赵书记闹翻,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二是我们同赵玉明产生不可调解的矛盾,
以后将给我的工作造成很大的不便;三是关振东本来就是个莽夫,灌婴一类的人物,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政治斗争上,我们决不能有妇人之仁。”
“那……那……那行,就按您说的去办。”
邰礼怀终于明白了,不过他心里对古怀史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的畏惧,他觉得
此人太可怕了,为了自己他可以六亲不认。但想归想,他还是按照古怀史的意思,
召集了所有的中层干部,摆了几桌酒宴,每人发了五百块钱,安排他们如此如此…
…
一切安排停当,古怀史在暗自欢喜,他认为自己太聪明了,简直就是个当代的
张子房,甚至认为自己当个小小的子虚市银行行长太屈才,他恨不得回到古代去,
像张子房那样辅佐刘邦再打一个汉家四百年天下……
回到家中,刚要吃饭,关振东来了。
“听说近几天省行来人考察?”关振东单刀直入。
“是的,我已经接到通知了,最近几天省行羊行长及人事处葛处长都来,主要
是考察你们的群众基础,让中层干部给你们打分。”古怀史若无其事地说。
“我的事还要请你老弟多帮忙,你我是君子之交,君子之交淡若水呀。”关振
东单纯地说。
“这你放心,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没说的,我不支持关大哥,支持谁呢。我这
关绝对没问题,至于中层干部吗,我虽然无法把握,就凭你的政绩,我想没问题,
群众的眼光是亮的吗?”
“那我就放心了,大恩不言谢,我告辞了。”关振东说完真的走了。
“关大哥,吃了饭再走吧。”花艳芳从厨房里走了过来,她见关振东要走,热
情地说。
“不啦,艳芳,我还有事,咱们改日。”关振东摆摆手,走远了。
“关大哥是咱的救命恩人,而且论条件最有利,你可要多帮他哟!”花艳芳看
着关振东走远才对古怀史说。
“艳芳,你就放心吧,属轻属重我能分得清,累了一天了,赶快吃饭吧。”古
怀史站起来,一手抓住艳芳,搂着她亲了亲。
花艳芳没多说话,只是用感激和赞赏的眼光看了古怀史一眼,便轻轻地推开他,
两人坐下吃饭。
刚吃完饭,赵玉明来了,艳芳寒暄了两句,便到房间里回避。赵玉明见左右无
人,从皮包里掏出个大信封,递给古怀史说:“古行长,明天请您多关照,这点材
料是我连夜写的,请您过目。我哥说了,咱们都是乌有县老乡,不要客气,请您抽
空到他那坐坐。不打搅了,我走了。”
赵玉明走后,古怀史用手一提,学着羊建用食指同拇指捏了捏,觉得不对劲,
心里一凉,嘀咕着:“我的乖来,这孩子孝顺。”
背着花艳芳,拿到明处一看,信封里一捆整整十万元人民币。古怀史心里不觉
又跳了起来,他强烈地控制着自己,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偷眼看看花艳芳,见
她正聚精会神地看电视,便偷偷地把钱藏进了提包里,准备明天交给芮红莲,让红
莲替他保管。做这样的事,古怀史最怕花艳芳,因为花艳芳只要知道,就会含着泪
水对他说:“怀史,你现在当行长了,你知道它来之不易,你应当珍惜,当个好行
长,多为子虚市银行做点事,也不枉让我受人侮辱。”
起初,古怀史听了,总是满脸泪水地抱着她,真心地向她认错。后来说的多了,
古怀史就习惯了,就像《祝福》中的祥林嫂那样,狼叼小孩的故事打动不了古怀史,
所以每次受贿他都背着她。近来古怀史有个异样的感觉:他觉得花艳芳变了,有些
唠唠叨叨的,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人,他甚至觉得她有点像黑妮,尤其是他想到羊
建的时候,他能意识到羊建压在花艳芳身上的情景,因此从那以后,他一拉半年几
个月不沾花艳芳,只有花艳芳要的时候,他才勉强应付,往往是草草收场。而使他
最舒服最听话的是芮红莲,因而在他给红莲买了房子后,几乎两人是如漆似胶,只
是瞒着花艳芳一人而已。
过了几天,省行领导终于来了,羊建带队。古怀史故意把他们分开,自己陪着
其他人,让羊建一人住满江红,思春、思雨两姊妹陪着,让花艳芳出差,惟恐羊建
再提出到自己家去。
中层干部的测评开始了,采取无记名打分制,就是发给大家一张表,表中写着
关振东、赵玉明、邰礼怀等人的名字,后面分“得、能、勤、绩”等十项,让大家
综合打分,每项十分,满分一百分。
一百多个中层干部陆续进场,关振东、赵玉明、邰礼怀等人站在场外,像是等
待审判的犯人,他们的心情是不一样的,关振东想:我是靠实力,我的政绩是大家
看得见的,我相信我得分会最高;赵玉明想:我靠的是我哥,古怀史虽跟我不太投
机,但礼我已送过,相信钱会使他帮我的;邰礼怀想的最简单:我就是绿叶,我是
衬托赵玉明成功的。
不一会,中层干部们出场了,大部分的中层干部对赵、邰两人熟视无睹,他们
来到关振东面前,一只手搂着他的胳膊,一只手轻轻拍一下他的肩说:“关经理,
哦,好!哦,哦,好!好!”
关振东被他们拍得心里一热,眼圈湿润润的,从内心深处,他感激大家,他认
为:老实人是不会吃亏的,还是脚踏实地干活的好,人们是不会忘记他的。当夜他
没睡好觉,他想了许多许多……
一周后,结果出来了,省行决定由赵玉明担任子虚市银行副行长,试用期一年。
结果是在预料中的,邰礼怀并不惊讶,关振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总体认
为是自己在工作方面还有些缺点和不足,尤其是距省行的要求还有些差距,只有在
今后的工作中继续努力了。为此他袒诚地请古怀史吃了顿饭,因为他认为古怀史毕
竟帮了他的忙。
子虚市银行的下一步改革是对支行行长、办事处主任、分理处主任。古怀史仍
采用老办法:把位子全部腾出,让所有够资格的人参加竟聘。
为此,古怀史又把邰礼怀找来,商议下一步打算。邰礼怀说:“我认为上次时
间太仓促,这次应当把时间拉长些,这样收获才能大。”
古怀史看着邰礼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因为每次邰礼怀都能说到他的心坎
上。上次没经验,时间短了些,结果许多人没有考虑成熟,参加的人特别少,所以
送礼的人也就少了。这次他们决定,先把风放出去,拖个一年半载,甚至想把职工
的竟聘上岗、双项选择,一同抛出,这样更有利可图。想到这里,古怀史笑了,他
一手掐着腰,对邰礼怀说:“你越来越进步了,去把姬一千、满八百及两位副行长
找来,咱们商议下一步工作。”
人到齐后,古怀史说:“我认为子虚市是个人才济济的地方,这里物华天宝,
人杰地灵,通过这次竟聘,我相信会有一大批有知识、有文化、有能力的年轻人脱
颖而出,他们走向领导岗位是我们子虚市银行的福。我提议咱们把所要竟聘的岗位
全部腾空,让那些有资格的人都参加,都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华。”
古怀史的提议首先得到赵玉明的赞同,接着是姬一千、满八百、聂燕尾、曹尚
飞、邰礼怀等一批中层干部,最后是肖国安随大溜,这样子虚市银行支行、办事处、
分理处负责人的竟聘方案便出台了。
古怀史开完会,觉得有些乏了,他忽然想起芮红莲,便给艳芳打个电话,说今
晚有应酬,不回家了。花艳芳知道他忙,从不往歪处想,只嘱咐他少喝点酒,多注
意身体。古怀史放下电话,又给芮红莲打电话,让她准备晚饭。芮红莲满口答应,
从电话里古怀史听得出,芮红莲听说他要去是异常高兴的,所以古怀史故意走得很
晚,等全行职工都走了,他才离开办公室,来到楼下,环顾四周无人,便径直朝红
莲住处走去。
因为古怀史的名气渐大,认识他的人越来越多,因而红莲又换了房子,住在子
虚市东北脚的一个小区,小区非常不起眼,也是乜小六以满江红的名义给古怀史买
的,三室一厅,一百二十多平方,里面的设施非常考究,赛过满江红的总统套房。
古怀史来到门前,左右看看,见没有熟人,便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红莲准备好晚餐,都是古怀史爱吃的几样小菜,她开了瓶茅台,两人边饮边吃,
边吃边*****。渐渐地古怀史兴起,老二再也不听话了,硬邦邦地顶着内裤,
红莲看着古怀史的表情,伸手在他裤裆里摸一把,尖叫一声:“我的天哪!硬的跟
狼牙棒似的,真有你的。”
红莲说着脱衣走进浴室。古怀史再也按奈不住,脱衣跟了过来,红莲一见,又
尖叫一声,古怀史忙用手捂着她的嘴,红莲就势滑进古怀史怀里,古怀史把她扶起,
挤到浴室墙角,**直戳她的**,红莲迎了上来,古怀史单枪直入……古怀史运动一
会,出来了,红莲翻身,双手扶墙,古怀史从她的屁股下面又插进去,惹得红连
“嗲嗲”地叫起来。
他们在浴池里打闹的差不多了,又来到床上,红莲把古怀史压到身下,然后坐
直,像骑马那样骑着古怀史奔跑……
先是翻江倒海,后是雨过天晴,红莲趴在古怀史怀里,娇嗔地说:“爹爹呀,
你入过女儿了,打算给女儿个什么官?”
古怀史听她一叫,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搂着红莲,用手摸着她的屁股,想
起了羊建玩思雨时,玩过了总是用舌头舔她的**,甚至连自己的**都吃。记得有一
回,思雨身上来红了,羊建非要**,起初思雨不同意,后来在金钱的诱惑下同意了。
羊建进了房间,只听思雨一阵嚎叫,最后是苦苦求饶,羊建才放过她,等羊建出来
的时候,满嘴通红,像刚吃过死孩子的狗,搞得那天陪他吃饭的人都呕吐了几天。
今天古怀史也想尝尝那到底是个啥滋味,于是他问红莲:“**舒服吗?”
“当然舒服,不但舒服而且还特别爽!”红莲说着,低下头,用她那樱桃小口
轻轻地舔古怀史,她先从奶头舔起,接着去舔古怀史的**。古怀史舒服的闭上眼睛,
他觉得比**在**里更有情调,他张开两腿,让红连尽情地舔。不一会,古怀史的***
又起,他把红莲推倒,动作麻利地趴在红莲的两腿间,学着红莲用舌头舔她的*** 。
红莲浑身一颤,嘴里发出了“哦,哦,哦”声,*** 里流出许多水来。古怀史觉得
那水没什么味道,微微的有点咸涩,但总体起来还很爽,怪不得羊建那个老王八蛋
喜欢舔小女孩的**,感情这玩意还真不错。
古怀史舔得兴起,更用力了,嘴里还不时发出“磁磁”声,口水浸湿了床单,
崛起的屁股像头刚要起身的老牛。红莲的声音更大了,她试着坐起来,伸出玉手轻
轻抓住古怀史的**,欲意往**里送,古怀史就势跪下双膝,两肋一用力,**便第二
次进入红连体内……
“爹爹,准备给我个什么官?”红莲又问。
“你今天为什么老是喊我爹爹,你不是认羊建那个老王八蛋干爹了吗?”古怀
史边玩边说。
“你真傻,谁当行长谁就是我爹爹,再说两人*****时,喊爹爹浑身发麻,
内心打颤,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红莲的话使古怀史更加高兴,他深知权利的微妙,权利的魄力,它可使仇敌为
友,至亲反目,在它面前,没有天理,没有道德,皇帝见了任何女人都可以要,包
括他的闺女、儿媳、妹妹,甚至他的娘。唐高宗娶武则天,武则天是他娘,唐明皇
娶杨贵妃,杨贵妃是他儿媳,杨广就跟过他的妹妹……这就是权利,至高无上的权
利。想到这里,古怀史开了口。
“咱们子虚市八个县支行,四个城区支行,任你选,选一个去当行长吧。”
“行,我到城东支行去,行不?”
“行,我说过了,十二个支行任你选。不过你自己去不行,我得给你选个能干
的当你的助手。”
“为什么?”
“小傻瓜,你摸摸你有多点水,你以为当行长像跟男人睡觉这么容易,往床上
一躺,两腿张开就行了。我跟你说吧,一个支行七八十人,不好干。我给你派个能
干的老实的,当你的助手,到时候活是他干,过错是他的,政绩是你的,你只要拢
住他就行。我想凭你的本事,拢住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行,我听你的,大哥哥。”
“怎么又大哥哥了?不是爹爹吗?”
“本来就是吗,刚才我有意斗你玩的,看看干那事时喊你是个啥滋味。”
“小妖精,你够坏的。”
“我不坏,是你们这些男人坏。说正经的,我该怎么做。”
“马上要演讲了,凭你在舞厅里的口才,演讲是不成问题的,主要是把稿子写
好。”
“那你给我写不就成了吗?”
“我不能给你写,一写就露馅,我找人给你写,你得把它背熟,争取脱稿演讲,
一定要赢得掌声,然后再给我信箱里发篇稿子,我好为你说话。”
“这一切绝对没问题!我的好哥哥!”红连说着在古怀史脸上深深地印了个亚
腰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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