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书签
                第二十章   花艳芳推开古怀史,走出了浴室,刚到浴室门口,她停了下来,回头望望古怀 史,见他正用茫然和失落的眼神看着她,她的内心深处忽然明朗起来。她走向古怀 史,刚走两步,她又停了下来,她在想:真的要去做这样的事吗?真的要让自己受 这样的委屈吗?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童年,自幼父母双亡,七岁跟哥嫂生活,哥哥经 常不在家,她受尽了嫂嫂的侮辱和打骂。   一年冬天,外面下着大雪,屋檐下挂着长矛似的冰,她在无意中打碎了一只碗, 嫂子发泼起来,跺着脚切着牙骂道:“X 丫头!狗不吃的!有意使坏!”   接着耳光雨点般地在她脸上左右开弓,不一会脸肿了起来,针刺般的疼痛,她 无力还手,本能地用头去撞嫂嫂,嫂嫂更怒了,拧着她的耳朵,让她在雪地里罚跪。 她哭喊着,反抗着,最终昏倒在雪地里……   后来在舅舅的坚持下,她熬到了高中毕业,考大学又因一分之差而落榜,她实 在受不了嫂嫂的奚落,一怒之下离家出走。她孤身一人流落街头,一个夜晚,她被 几个流氓围在街头,流氓们逼她去歌舞厅,她不肯,流氓们强拉硬拽,她呼喊着, 这时,费无极走了过来,他赶走流氓,救了她。起初,她对费无极感激之至,跟他 进了子虚市酒厂,后来,她就被费无极用欺骗的手段占有……   她认为自己再也无出头之日了,不想老太爷终于给她送来了一丝曙光,她遇到 古怀史。是古怀史使她焕发了青春,找到了生活的真谛,使她活得像个女人。所以 她应当帮古怀史,应当把古怀史从困境中拉出来,生命都可献出,何况身子?想到 这里,花艳芳不再看古怀史了,她低下头意志坚定地走出了浴室门。   古怀史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她,见她在卧室门前又徘徊了一会,看着门上映着 的她美丽的身影,轻声地叹了口气,轻轻地她开了卧室的门,便走进了那间曾经给 她带来无数次欢乐的卧室。就在她关门的一刹那间,她的目光又同古怀史相遇,她 再一次本能地迟疑一下,最后还是进去了。   进了房间,她的心跳在加聚。   “这有什么怕的呢?我这是怎么啦?我不是在自己家里吗?那边不是还有我的 丈夫吗?要冷静,要大方,要把事情办好,决不能让自己的丈夫落难。”她自己欺 骗着自己。“就当他是费无极好啦,有什么好怕的呢?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贞洁 这个名词在我这里早就破灭了,我还对性畏惧吗?”   但这毕竟不同,一个是欺骗,在无知无奈的情况下让人玩弄;一个是自己强迫 自己去做的,是为了自己的丈夫。   她看到了羊建,看到了羊建在淫笑,她对他忽然陌生起来。   “他就是我的领导吗?他就是那个平时西装革履,说话文质彬彬,满口制度、 原则、伦理、道德的省行领导吗?他就是那个昨天还在台上大讲文明建设、关心职 工、爱护职工的羊副行长吗?我这是干什么?这个男人要干什么?我能这样吗?不! 不能!……”   花艳芳犹豫起来,她准备退缩,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羊建那副荒淫的脸已经迎 来上来。   “哟,大妹子,我可把你盼来了,这边坐吧。”羊建边说边上前拉住花艳芳。   花艳芳很被动地被他拉到身边,她浑身都在哆嗦,像个刚要入狼口的羊羔,她 不敢抬头,眼睛绝望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感觉他的手冰冷冰冷的,如死人一般。她 记得他平时不是这样的,握手的时候他从不先伸手,而是以绅士的风度等待女人伸 手,她清楚记得那次在舞会上,他握着她的手说:“你是子虚行的花艳芳?大名早 就如雷贯耳了,认识你很高兴。”   见她有些缅甸,他又说:“你们基层最辛苦,我永远是你们的服务员,你们是 主人,我就是你们的公仆。”   那时他的手是那样的软,温度是那样的适中,眼光是那样的慈祥。   “大妹子,请你放心,怀史的事全包在我身上,子虚市银行行长的位子非他莫 属。”   “太谢谢您了,羊行长,我知道您是大好人。”不知为什么她此刻表现的特别 温顺,连她自己都有些奇怪。   “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到底是为什么?”她默默地想着。   “谢什么,大妹子。古怀史有了你,他太有福了,你真的太美了。不怕你笑话, 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一直想你,直到现在……”   “真的吗?”花艳芳很不自然地问,她的头终于抬起来了,很憋倔地看了羊建 一眼。   羊建微笑着,把手放在她的腿上,她打了个冷颤,极力地克服着自己。两人相 对无言。羊建忽然站起来,把手从她腿上拿开,她的身子又微微地颤了一下,她不 知到羊建要干什么,最终的目的她知道。果如她的预料,羊建双手掐着她的腰,猛 地把她搂在胸前,喘着粗气说:“艳芳,我要你,想死我了!” mpanel(1);   他用胸紧紧地贴着她的胸,把她搂地紧紧的,使她呼吸困难起来,接着把嘴贴 在她的嘴上。她心里一紧,闻到一股腥臭味,胃里直往上泛,差一点呕吐出来。但 她还是控制住了,她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怀史的事办好。   羊建亲了会,见她很被动,更激起了兴趣,他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把她抱到了床 上,两手用力地撮着她的奶说:“你的奶好大哦,跟我妈妈的差不多,比我家的那 个黄脸婆的大多了。”   花艳芳被搓得像鹰抓一样的疼痛,她眼圈含着泪,强忍着,两手本能地按住他 的手,想把他的手拿开。不料羊建不高兴起来,他板着脸说:“怎么?不愿意,不 愿意就算了,我们没缘分!”   “不,不是。”她连忙说,“只是你搓得太痛了,你能轻点吗?你是行长,怜 香惜玉你能不懂吗?”   “噢,是这样,我轻点就是了,你知道吗,我想你想了十几年,都快想疯了。 每次看到你,尤其是你昂首挺胸的从我面前走过,我的眼发直,心里像小兔子般地 跳跃,***** 的,使我几天吃不好睡不好,有时甚至精神恍惚,眼睛发呆……”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她的上衣,她的**被扯了下来,一双坚挺而又富有弹性的 *** 暴露在羊建面前。他稍微愣了一下,先用嘴吸着,接着掀起她的双腿,扒掉她 的裤子,用******。她用力地抵抗着那双已经肿胀令自己羞耻的*** ,她想反抗, 可是她不能,她只有轻轻地翘起臀部,被动地配合着,因为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 羊建满意,只有让羊建满意,古怀史才能出人头地。   她的整个身子全部暴露在他面前,他被她那标准的体形,麦色的皮肤,诱人的 胴体所吸引,他赶快扒光了自己,现出了动物最原始的本性。花艳芳发现这个老男 人体格很壮,胸前长满了黑毛,腿间的******,而且已经**。羊建跳上床,扑到花 艳芳身上,用力地搓揉着,拥抱着,他的粗暴使她将要窒息,她想呻吟,痛苦地呻 吟,但她没有,因为她心里有个念头:决不能让这个老王八蛋笑话。他觉得她身上 像海绵,即轻又柔,原来可望不可及的东西他得到了,原来高傲的天鹅终于屈从他 的胯下,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蹂躏她,折磨她,这是他手中权力的结果,他又一次感 到权力的奥妙。什么是权利?其实说白了,它就是一张白纸,几行黑字,然后再盖 上个红圆圈。有了它,你可以为所欲为,有了它,你可以纵横四海,有了它,你可 以得到无数金钱与美女……就像花艳芳,她看起来是多么高贵,多么地高傲啊,她 要穿上旗袍,气质可以同宋美玲比美,结果怎样呢?   羊建把花艳芳揉得疲惫不堪时,他心满意足起来,他双膝跪下,把她的两腿抱 起,然后分开,让她的屁股上翘,握着*********** 拨动。   ******* 慢慢**着,她闭上眼睛,遏住激奋的情感,把身子全部交给他,她感 觉抵在********很热,就像狗的舌头在吞噬着自己。她意识到一旦******* ,进入 ***** ,将意味着对自己的极大侮辱,但此时此刻,她已无能为力了,只有任他摆 布,她真的有些后悔了,她反复多次地问着自己,为了丈夫,值吗?她也是女中豪 杰,说话做事干净利索,然而现在她丢掉了自己的本性,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雏鸡, 她只能在内心里产生抵抗,一遍一遍地用古怀史来说服自己。   “可别配合他,让他像玩死尸一样,让他感到索然无味……”她在暗暗地嘱咐 自己。   可是,她的********* 不会听她的,*** 被几番**,早就翻开了,由于过度紧 张,她的*** 在一下下的挛缩着,他几次想*** 未能成功,他暴怒起来,双手用力 地掐着她的玉腿,她的腿在变红变紫,一阵钻心的疼痛向她袭来,她以顽强的毅力 忍受着。他见她没有痛苦的表现,放下她的双腿,用嘴去咬她的**,用手指去戳她 的**……   “骚货!再不配合我不要了!”他威胁她说。“想想古怀史吧,他在外边等着 呢。”   艳芳的心“咯噔”一下,她终于屈服了,她不再反抗,而是自动把腿分开,臀 部向后移了移,*** 对准了他的**。他试了几次,仍不能入,便又发起怒来,他想 把气全撒在她身上,便手舞足蹈起来,他的脸扭曲得变了型。她看着他,觉得既然 已经这样了,还是配合地好,便不情愿地用手拿起他的**,慢慢地往里入,结果, 他成功了。   “这就对了,放下平时你的臭架子,好好侍奉我,我会让你和古怀史满意的。” 羊建边威胁边淫秽地说。   她的脸在发烧,在火辣辣的疼痛,她忽然唤起了一丝艰难的微笑,口吃地对羊 建说:“羊行长,怀史的事都交给你了,你只要把事情办好,让怀史顺顺当当地达 到愿望,你让我怎么都行。”   羊建看着花艳芳那绯红的脸,无奈而又不甘屈服的眼睛,满意地笑了。   “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前提是你好好侍奉我。”   “我会尽力的。”   “哦……”羊建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开始了他的运动。   随着他的运动,花艳芳也呻吟起来,她两手抓住床单,极力地控制自己,她咬 住嘴唇,心里有个念头:就是坚决不叫出声来,坚决不让羊建看笑话。   羊建加快了运动,她的双乳跟着颤动起来,她急忙缩回抓床单的手,紧紧地按 在乳上。随着羊建身体的撞击和**对*** 侵蚀的快感,慢慢地侵蚀了她的全身,她 努力地控制着,脑海里不住地警告自己:“艳芳呀,艳芳,千万别出声,别让这个 老王八蛋看笑话。”   “哼……啊……哦……噢,哎……”   此时的羊建很得意,他想不到艳芳的**是那样的**,身体是那样的柔软,叫出 的声音是那样的让他消魂。他故意把-**拉长放慢,故意用力地撞击她的**,他为 能占有艳芳而高兴,为他的权利又一次在下属面前奏效而兴高采烈。她被动地应付 着,神情依旧很紧张,她屈辱地张着两腿,无奈地让她的领导那根罪恶的**来回撞 击。羊建高兴地忘乎所以起来,他更加疯狂地摆弄着姿势,手指用力地按着她的**, 他的每次**都使她痛不堪言,她强忍着,赌咒他快点结束。   然而,事情往往会违背人们的意愿,向着相反的方向发展,在羊建猛烈地撞击 下,她也逐渐有了快感。   “大妹子,不,阿姨,你怎么有这么多水呀,真润滑,我的娘哎,恣死我了。” 羊建语无伦次地嚎叫着。   “我要是您女儿呢?”花艳芳忽然引入了另一个话题。   “假如你是我的女儿,我也照弄,我**死你!”羊建恨恨地说,两腿加了劲。   花艳芳的阴道里产生了一阵剧痛,她流出了泪水,但她仍坚强地咬着牙,没有 出声。   忽然,羊建的腰部猛地用力顶了进去,她的整个身子被推到了床头上,艳芳忍 不住了,她终于叫出声来,她的眼泪更多了,几乎像泉水一样,她觉得自己就是婊 子,在出卖自己的肉体,而羊建就是嫖客,他在玩弄自己。他后悔不该答应丈夫做 这样的事。   羊建的动作更快了,简直是一头公牛,一只藏熬。忽然他又换了个动作,用** 紧紧地抵住她的**,把她的两腿从肩上放下,压在胯下,整个身子压到艳芳的身上, 狼一般锋利的牙齿咬住艳芳的**头,又猛烈地抽动几下,然后闭上眼睛,把头埋在 艳芳的**间,在尽情地享受着她的身体所带来的快乐。   在这同时他的牙齿在流血,而她的双奶在流血,她的心灵在流血……   他仍不满足,像是余兴未尽,望着满脸泪水的她,手指摸着她的鼻子说:“高 傲的小天鹅,让自己老公请来的男人,在自己家玩弄自己,而自己的男人在外边看 守着,你这个小婊子有什么感触吗?”   她没有回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泪,只有用那伤透心的眼泪,来洗刷 眼前的一切。她闭上眼睛,脸转向里面,来避免再看到羊建那张邪恶的面孔。羊建 更得意了,此刻他的权利把他武装到了顶点,使他肆无忌惮地说:“我第一次看到 你的时候,看到你那高傲的气质,美丽的身资,一尘不染的面孔,我还以为你是什 么公主呢,还以为今生今世再也闻不到你的屁味。结果,你照样让我骑在胯下,任 我玩弄……这是什么?这是我的权利,美妙的权利!不过你要记住了,从今以后, 我就是你的男人,我可以随时来,随时玩你……”   艳芳没有说话,她知道,只要古怀史在他手下,只要自己深深地爱着古怀史, 自己是逃不出这个男人的魔掌的,她是在为丈夫做交易。羊建又上来了,他的那根 罪恶的**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肉体,而且是缓缓地抽出去,慢慢地顶进来,她像一个 行尸走肉任他宰割……   过了一会,她忽然感到浑身燥热起来,大腿内侧和臀部开始发痒,***** 也在膨胀,同羊建的胶合处又热又麻又痒,她浑身浸满了汗水,**让那个老淫棍摩 擦地更润滑了,润滑的她自己都在骂自己不争气。   “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就算是死了吧。”她这样想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立刻 冲进了她的肌体,她感到肉体一阵舒畅,但屈辱又使她心如刀绞,她一遍又一遍地 警告自己:决不能让自己的生理脆弱,表现在这个老流氓面前。可是快感越来越剧 烈,使她不能自抑,她的心跳在加快,整个身子在颤抖,最后她失败了,他听到了 自己与那个淫棍的胶合处传来了水响声,她彻底被这个老王八蛋在肉体上征服了,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他的****在变粗变长,渐渐地她的防线全部崩溃,再 也无力抵抗了,她无奈地默告着:“怀史,我对不起你,我已经尽力了,我用尽了 我所有的体能,我败阵了……”   朦朦胧胧的她觉得自己应该属于这个男人,而在他身下用身体迎合和他****的 这个女人,也应该是他的女人,这也许是老天造就的……   她不再忍了,她开始呻吟起来。得胜的羊建更加疯狂了,就像日本鬼子屠杀中 国老百姓那样,他浑身颤抖起来,他的嘴在她身上胡乱地咬着,他沉寝在春潮泛滥 之中……   过了会,他把嘴贴在她的嘴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她不由自主地把舌头交 给了他,他用牙齿紧紧地咬住她的舌头,在不顾一切地玩弄着它,她无法呼吸了, 窒息产生的快感把她推向了高峰,一股强烈的酸麻感、屈辱感在她体内蔓延着,她 感觉老淫棍的**像高射炮一样,一股一股地**向她的**,可恶的**和**在膨胀着, 一阵痉颤收缩紧紧地裹住那根罪恶的**,她张着嘴喘着粗气,身子仍在不断地颤抖 ……   老淫棍的汗水从她的*****间流到了床上,他的污秽也不断从她的*** 流 出,温馨的爱巢被破坏了,到处弥漫着一股**的腥臭味,这股腥臭不断地冲击着她 的意识,她感觉到床单湿了,房间湿了,她的心湿透了……   此时老淫棍已停止了运动,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双奶,将她死死地按在床 上,等待着她的*****慢慢过去。她的肢体慢慢松弛下来,全身的颤抖也慢慢 平息了,她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勾住他的腰,她羞耻地放下了双腿,虚脱地躺在那 里一动不动,她的眼角仍在流泪……   羊建的手离开了她的*****,跪在她的两腿间,他慢慢地审视着她的****, 像是在欣赏着一朵冬天里的牡丹。过了会,他再次掰开她的双腿,她已没有力气应 付了,只好任他摆弄。他忽然伸出舌头,去打扫她的**,他用心而又仔细地添着** 上的汗水和**,仔细地品味着他**的美味,像一只狗在添屎。渐渐地他的**在一次 勃起,他抱起艳芳无耻地说:“阿姨,我的亲姨!再让我一次,今天我让你知道什 么是真正的男人。”  --------   虹桥书吧

Search


Sh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