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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 在昏暗的灯光下,空气污浊的酒店里,此起彼落的低级言语充斥四周,舞台 上猥亵的舞蹈吸引一双双贪婪的目光,口中发出狼嚎声、叫好声,还有各种不堪 入耳的呻吟声。 如果她有点常识、如果她够聪明,应该远离这个污秽、罪恶的场所,而不是 硬挤了进来。 不过,她根本不在意这样做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反正也没人会关心她、注意她。 既然她一直得不到她想要的关心,她就做一些让自己快乐,顺便能气死父母 的事,来满足自己空虚的心灵。 再说,她家有一家子的优良人种,容易遭人眼红,若是能出产一个离经叛道 的女儿来平衡一下也是不错的。 她的家族拥有庞大的经营网,遍及各行各业,父亲行事谨慎、为人多疑,公 司真正的大权绝大部分紧握在自己手中,以致家里的小孩一满二十岁,就必须一 边念书、一边到公司实习,以求能早日进入状况接掌公司。 在这么严苛的环境下,她当然享受不到天伦之乐、手足之情。 哥哥、姐姐回到家不是累了,就是有做不完的功课、看不完的会议纪录和写 不完的报告,谁也没时间陪她,更别谈指导她的功课。 她不想请家庭教师或上补习班补习,恶性循环的结果就是,功课念不会、不 想念、跷课、跷家。 像现在,她趁全家人都在公司挑灯夜战、拼命工作时,独自偷偷的溜出来, 身处在一家她叫不出名字的乱七八糟酒店里鬼混,为得只是想解放自己。 她穿着一件小小的小可爱遮住胸部,中间露出一大截肚皮,一件超短的热裤 也仅是遮住半个臀部,脚上踩的是一双两寸半的高跟鞋,一六五的身高,加上脸 上花花绿绿的浓妆艳抹,没有人看得出她是一个未成年少女。 “再给我一杯。”她微伏在桌面,让已臻成熟的酥胸乳沟微露,差点没让酒 保看得流鼻血。 “他妈的!这个死小黄,到底死哪儿去了?到现在还没来!”她出口成“脏” 的咒骂失约的人。 邻座一个年轻人听了,直愣愣地盯着她瞧。 “看什么看?没听过女人讲脏话啊!”她恶狠狠地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女孩家这么凶?”身边开始有人起哄。 单身女子在这么复杂的地方,当然会引来一堆苍蝇。 “寂寞吗?要不要大爷陪陪你啊?” 其中一个长得还像人的男子,竟开始做出恶心的动作,大口的喘气呻吟。 站在她后方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色迷迷的伸出禄山之爪,往她的臀部掐了 一把。 “好有弹性幄!如果能尝一口,保证连魂儿都会没了。”他边说边伸出长长 的舌头,舔了舔酒杯内缘。 她不是不懂他这低级的动作暗喻着什么,只是懒得理他罢了。 她的默不作声引起其他人更大胆的行为,有人直接袭击她的胸部,但她机灵 的身形一闪,那只魔掌偷袭不成的拍在吧台上,她发狠地顺势抄起吧台上的叉子, 毫不犹豫的便往那只脏手狠刺下去。 一声杀猪般的哀嚎陡起,原本嘈杂的酒店顿时鸦雀无声。 “想吃我豆腐?还早呢!”她扬高俏鼻,洋洋得意的嘲笑着。 “臭女人!装什么圣女?你要真是什么良家妇女,会到这种地方来吗?”他 抚着滴血的手掌,咬牙切齿的道:“好,你敬酒不吃,老子就灌你喝罚酒。” 此话一出,他的同伴立刻在一旁叫嚣,出声为他打气。 听见同伴的加油呐喊,他大喝一声,伸手扫掉吧台上的酒杯、杂物,同行的 另外四个人乘机架住她的手脚,直挺挺的将她压在吧台上,油头粉面的男人解开 皮带、拉下拉链,准备将她“就地正法”。 看到这个景象,酒吧内掀起一阵骚动,有人厌恶、有人离去,有人看热闹、 有人叫好,就是没有人敢出面制止。 “我倒要看看你服侍男人的功夫,是不是像刚才拿叉子刺我那么够劲?”说 着,他扑在她的身上,猛亲她的颈子。 她拼面闪躲,“放开我、放开我……” 她之所以敢逞一时之快,是因为她也有一大群同伴要来,到时候开打,谁输 谁赢还是未定数,但是,她没想到她已经被架上“法场”了,该支援的同伴却还 没出现! 她越是挣扎、越是叫喊,那群男人就越是疯狂。 “如果你知道我是谁,我打赌你不敢碰我!”她恶狠狠地怒瞪着油头粉面的 男人,出言恐吓。她原意是想吓退他们,却没想到造成反效果。 哪个男人能在大庭广众下受到这种嘲笑? “管你是天皇老子还是谁,我照上!” 眼看他就要伸手扯下她的底裤了…… “放开她!”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孩声音低沉的斥喝。 早在那女孩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这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孩。 她看起来就像容易招蜂引蝶的乱象根源,虽然他很不想管闲事,见状却无法 装作没看见。 油头粉面的男人放开女孩,拉上裤子的拉链,转过身来。 “你是什么东西?敢管老子的闲事!” “我不是什么东酉,只是一个看不惯禽兽欺负人的正义使者。”年轻气盛的 男孩,说出来的话难免铿锵有力。 “看不惯?是不是你也心痒痒,想要分一杯羹啊?”如果能不用打斗就能上 了这个女孩,他当然不想动干戈罗! “我是人,不是禽兽!”男孩不屑的冷哼。 双方一言不合,开始掀桌、翻椅的打起架来。 女孩趁着混乱跳下吧台,先整理好衣衫,再从地上捡起一支酒瓶,在桌沿边 用力地敲破,看准了摸她屁股的人渣,趁他和男孩打得难分难解之际,朝他的后 背奋力的刺下去。 “啊……”一阵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 顿时,现场一片混乱,有人忙着逃离现场,有人忙着察看伤者的伤势,酒保 则忙着打电话报警。 在混乱中,她将破酒瓶塞给替她打抱不平的男孩,拍拍双手,理一理身上的 衣物,顺便幸灾乐祸一番。 “活该!”她朝受伤正在鬼叫的男子狠狠踢了一脚,男子应声倒地。 男孩呆呆的拿着酒瓶,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他一点都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竟然这么凶狠,也从没有碰过如此混乱的场面, 让他一时失去反应的能力。 酒店里兵慌马乱,有人大喊:“杀人喔!” 没三秒钟,整个酒店的客人都跑光了,那女孩被一个刚进店门的男孩子快速 的拉出酒店,只留下傻愣愣的男孩手里握着肇事的凶器站在原地。 一阵警笛声由远渐渐靠近…… -------- 书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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