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书签
第 5 章 我是谁的拳和沈太公的钩
<< 上一章节 下一章节 >>
第五章:我是谁的拳和沈太公的钩 喀拉图正要施“慑魂大法”,一招震住宁知秋,眼看就要一击得手,没料到被呼桑 各抓住自己的腿,虽然一脚把他踢飞,但也因而分神,宁知秋趁他眼神一散,即时醒觉, 弃剑跃开! 这时呼桑克仍在地上滚滚翻翻地被拖着,掠过喀拉图的身侧。喀拉图怒气冲天都气 在沈太公身上,木珠一扬,“啸”地射出一枚,“啪”地击中沈太公的鱼丝。 那鱼丝“蹦”地一声,居然不断,而且把木珠反激向喀拉图! 喀拉图知道遇着非同小可的高手,用番语叫一叫,“啸”地又打出一枚木珠! 这枚木珠撞中射向喀拉图的木珠,两枚木珠立时分头射出,第一枚直打沈太公背后, 第二枚直打呼桑克! 这种暗器手法,比之锡无后以算盘发射暗器的手法,又不知高明多少倍! 沈太公猛听急风陡起,猛回身,鱼篓一盖,“噗”地把木珠接入篓中。 就在这接暗器的刹那间,另一枚木珠已不偏不倚地打中沈太公钓住呼桑克裤子的鱼 钩,“叮”的一声,木珠碎裂四射,但鱼钩也松脱了,呼桑克一个筋斗翻了起来,但已 皮破肉绽。 呼桑克才站起,呼桑各也到了,这两兄弟倒吃得起苦。两人恨沈太公入骨,正欲出 击,忽觉肩头一紧,竟似被钉在地上一般,寸步难移,回首一看,不知何时金太子已轻 描淡写把把手搭在肩上,目光凝视我是谁、沈太公二人。呼桑兄弟哪敢造次,慌忙乖乖 垂首不动。 沈太公一接木珠,鱼钩已被打脱,沈太公一脸笑容,但眼睛却是严肃的,笑看着喀 拉图,道:“你把木珠给我干什么?我又不想剃光头做和尚。还你!” 说着伸手一掏,随手一扔,喀拉图以为他又把木珠射回来,伸手一接,忽觉手中一 湿,触手滑漉,竟会游动,以为毒物,忙扔了出去,原来是一尾鲤鱼! 沈太公大笑道:“原业出家的不食荤是因为怕荤,你这和尚连鱼也怕,可笑可笑!” 沈太公一面说笑,手中却不停抢攻,等他说完时已攻了七十三招。 喀拉图一上来就被鱼分了神,所以被沈太公抢先得手,可是他掌心赤红,红袍飞动, 居然仍把沈太公的攻击全盘接下,正待回击,沈太公忽然身返,喀拉图被抢攻了一轮心 中已怒极,以为沈太公想开溜,怪叫道:“你,你!”忽见银光一闪! 原来沈太公一退身,并非逃跑,却扔出鱼钧,直钩住喀拉图之大口。喀拉图大意闪 避不及,忙一缩身,鱼丝“呼”地一声收回,喀拉图只觉口中一紧,有又咸又甜的感觉, 啐了一口,都是血水,用手一掏,始知门牙已被钩去了一枚。 喀拉图暴跳如雷,取出了木珠,化成百缕血光,直压沈太公。 夏侯烈沉稳的身子忽然一动,金太了即道:“你想帮谁?” 夏侯烈恭身道:“喀拉图气暴心躁,易被对手所乘,卑职前去搏杀那老儿。” 金太子皮肉不动地一笑,道:“喀拉图武功不在那老儿之下,纵心气浮躁,两百招 内仍未分胜负;而那边的黑衣青年拳法有龙虎之势,杀着凌厉,完颜浊不敌则已,一败 即殁,乃片刻之事。” 夏候烈道:“太子教训得是。”闪身而出。 那边的我是谁与完颜浊,早已打了起来。 完颜浊第一招出手,手臂及至全身,骨骼“腾腾”作响,十指弹动不已,变化莫测, 急、险、快、奇四诀,都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是谁的拳却是最平常的,“黑虎偷心”、“天王托塔”、“唐兵留客”、“霸王 敬酒”、“力劈华山”。 可是他的拳一招一式使出来,比任何人都准、都快、都凶、都有力、都正确! 好像这一招“横扫千军”,从没有人用得比他更老练、更有创意、更有风格、更有 个性、更有“横扫千军”的声势! 而他每一招每一式,都显示着他的气概、他的气魂、他的年轻,每一招每一式都有 后着,都蕴有变化;但他却未发挥变招,因为时机未到。完颜浊毕竟是个难逢的高手。 他的拳开始变化了。 mpanel(1); 因为时机到了。 完颜浊已渐渐被他的杀气、他的压力、他的声势而慑,致力不从心、招式开始散乱 了,我是谁拳法突然变了! 变得奇、快、急、险。比完颜浊更快、比完颜浊更奇、比完颜浊更急、比完颜浊更 险! 每一招打出都没有招式可言,变化全凭已意,完颜浊呼吸沉重,他开始乱了。 他已根本看不见我是谁,只看见我的谁的拳头。 这样的经验,他平生还有一次,那是他不服夏侯烈时,与夏侯烈比武之际。 这样的感觉一生,他便马上被夏侯烈击倒! 现在呢? 突然拳影全去,完颜浊犹在五里雾中,随着一望,只看见夏侯烈挡在自己身前,与 我是谁在过招,两人出手都极慢,似在试探对方的实力。 完颜浊这才舒出一口气,全身乏力,颓然坐在地上,冷汗到现在才开始流,“天外 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他到今天才真正地深刻体会到。 他倚在巷子的墙上,好一会喘息才平息,往夏侯烈与我是谁望去,惊见二人都汗湿 透衣,但动作却像蜗牛一般,又像是跳舞,遥遥相互比划,根本似并未交手一般。 完颜浊心中暗惊,因为他刚刚见识过我是谁迅急无伦的武功,究竟他跟金太子这么 久,夏侯烈的武功,变化诡迅。出手惊人,他也是最为心服的。而今这两人这种打法更 令他觉得高深莫测,压力沉重。 突然间,局势骤变。 夏侯烈蓦地冲近,右手五指如钢,直插我是谁咽喉。 这一下之快,像夏侯烈本来就贴近我是谁,而且右手已箍在我是谁咽喉上一般。 我是谁全身上下,皆无一丝破绽,如果说有,也只有咽喉这一处――电光石火下的 一个空隙,而夏侯烈的手就立刻伸了进来! 但在同时间,我是谁咽喉的这个破绽,忽然消失了。 我是谁全身上下都可能是破绽,但绝不是咽喉。 因为他的左手已狠狠地切向夏侯烈的右腕。夏侯烈右子一缩,左手已兜击向我是谁 的小腹,这一换招,比右手一击还要快速些,像他本来就是用左手而不是右手一般。 但是我是谁的右手已像刀一般,切向夏侯烈的左腕。 夏侯烈忽然长身而起,偌大身躯无半丝风声,半空下拍我是谁之天灵盖。 这一招是极大的转变,夏侯烈使来,像本来就是用这一击似的,而左右手的攻击只 是虚招而已。 复侯烈变招虽快,但我是谁的手已在那儿等着他! 夏侯烈长空一声暴喝,收招,半空一连十七八个筋斗鹰击长空,一掌向“龙吟剑” 宁知秋劈来! 宁知秋被沈太公所救,差点送命于喀拉图“慑魂大法”之下,兀自心惊;眼见喀拉 图怒战沈太公,目为之眩,不料夏侯烈长空击来,电光石火间,宁知秋左手一刁,右手 一封,企图招架夏侯烈这一击。 夏侯烈这长空一击,宛若早已聚势多时,根本就是对付宁知秋而不是我是谁似的, 所以骤然扑去,我是谁一抬目,如一只黑色大鹏鸟,也扑了过去! 夏侯烈突地收手,出腿! 宁知秋那一刁一封,都变了无效,复侯烈像算定了他会用这一招似的。 宁知秋大惊,但已无及退避。 信无二大喝,金光一闪,飞扑而出;锡无后算盘一挥,中途截住,打了起来。 眼看宁知秋无法幸免,我是谁忽然就挡在宁知秋的身前。 夏侯烈变化多端,像一个幽魂,无论你逃到哪里,他的手都先在那里等着你的咽喉。 而我是谁就像柄斧头,幽魂的手到哪里,他的手就在那里砸了下去。 我是谁右手手刀一刀切下! 夏侯烈居然仍能变招。 他忽然收腹,出手,像本来他就要用手而不是用腿,也算定我是谁会在那儿似的。 “砰”!夏侯烈的手印在我是谁的胸膛上。 他预料我是准会像一块木头般飞了出去,没料我是谁像一棵树地立在那里,夏侯烈 心中一寒,“蓬”!我是谁的拳也及时击在他胸膛之上。 夏侯烈立时飞了出去! 夏侯烈也同时明白:我是准知道无法战胜他,打得不耐烦,故意硬挨一掌,跟自己 对换一招! 这种轰轰烈烈的打法,纵夏侯烈胆色盖世,也不免为之悸然。 夏侯烈飞出去,撞在墙上,立即又起来,他没有倒下去,马上就稳住了身形,行近 我是谁,一直走到我是谁身前,才看清楚我是谁的嘴唇角有血迹。 我是谁仍盯着夏侯烈,忽然张口,血如箭标出! 血喷向夏侯烈,而我是谁却比血箭还快,直扑夏侯烈下盘! 同时间,夏侯烈刚才撞上的右墙忽然倒了,沙尘飞扬,砖块都成碎粒。 原来我是谁与夏侯烈交换一掌一拳,二人功力,一浑厚无匹,一霸道无双,正是旗 鼓相当。无奈夏侯烈先击中我是谁,使我是谁出拳时功力已打了折扣,再加上夏侯烈中 拳后借势倒飞,移力墙上,以消去二、三成拳劲,而我是谁却憋住一口真气硬挨,纹风 不动,但也因而使受掌劲加剧,受伤更重。 夏侯烈移力于墙上,那墙的砖石怎堪我是谁的二、三成拳力,立即纷纷倒坍。 这时喀拉图与沈太公正好越战越酣,贴近墙边,“哗啦”一声,石墙倒塌,沈太公 见势不妙,一个鲤鱼翻身滚了出去,喀拉图只顾打架,闪躲不及,被石墙打在身上,但 他一身铜皮铁骨,砖石碎飞,但沙尘却溅得他眼睛睁不开来,哇哇大叫。 “噗”地一声,喀拉图的大口投进一条活鱼,塞在口中,活蹦蹦乱跳动,喀拉图眼 不见事物,以为沈太公投来什么毒物,又急又怒,偏又吐之不出。 沈大公趁机沉身,鱼钩“飓”钩中喀拉图的衣襟下摆,企图把他拉倒在地。 不料这番僧下盘功夫极好,虽吱哩狐啦地大叫,下盘仍毫不松浮,沈太公一扯之下, 喀拉图即吸气沉桥,双足深陷于地,回身一卷、竟以腿部把鱼钩卷住不放。 沈大公心中暗惊,依然笑道:“好啊!番狗,我太公爷不信拉你这龟儿子不倒。” 遂用力就拉,喀拉图发力立足,沈太公虽拉他不倒,但腿部的鱼丝,已深深嵌入腿 肌中去。 喀拉图强忍痛楚,“噗噗噗”一连射出三枚木珠,沈太公左手鱼篓左右前一投,把 三颗木珠尽收篓中。 喀拉图又痛又怒。但无法可施,情知这样下去,这只左腿便要废了,忽听完颜浊以 藏语道:“接着!” “呼”地一声,一柄月牙虎头方便铲,已飞了过来,喀拉图一手捞住,铲往下挫, “叮”地星火四溅,把鱼丝紧钉于土中。 喀拉图趁机脱身,左腿脱离了丝缠:沈太公的鱼丝乃用“天母蚕丝”做的,兵刃不 断,反而使沈太公不欲弃之,偏又扯之不脱。 喀拉图一旦脱身,双目也能见事物了,怒极而喝,一举方便铲,向沈太公没头没脑 地盖了过来! 喀拉图一提起方便铲,沈太以的鱼丝便得脱,但喀拉图来势太快。方便铲已把沈太 公笼罩住了,恨不得置他于死地,沈太公的鱼丝是软性而且是长兵器,反而不适运用。 因而,喀拉图的攻势一时迫住了沈太公,沈太公仗着轻巧的身形,与之周旋,但也 险象环生。   风云阁 扫描校对

Search


Sh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