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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四章 断命飞魂 鏖斗之斗 寒山重微微一笑,欣慰的道:“紫星殿洛南已到,此间之战,我方胜券在握矣!” 他的话声尚未说完,一声闷吭已倏而传来,寒山重迅速转视,“笑佛”梁容尘胖大 的身躯已滚出五尺之外,紫耳戴瑛满脸的横肉狞笑得颤抖,奇玄的闪过“毒豹”陶庵与 “神钓”曹耐吏拦截,飞起三脚狂踢“笑佛”心窝头颅! 寒山重断叱一声,闪电般抢身急进,用力一盾砸往紫耳后颈,他是来得如此快捷, 紫耳戴瑛若不放弃滚倒在地的“笑佛”梁容尘,虽然可以直取对方生命,但他自己却也 不会比对方多喘一口气,立即就要跟着上路,紫耳戴瑛不是傻子,他在世上尚未活够, 当然不愿跟着陪葬,于是── 狠狠的怒骂一声,双臂倏振,他的身形已长射而起,在空中,一溜青光忽然怒圈狂 戮,威势极为狠辣! 不错,这人是“毒豹”陶庵! 猝然斜出两人,紫耳戴瑛苦练了二十多年的“八方掌”绝活“天塌地崩”电掣般展 出,一片掌影,已分成十六个方位,同时异处的飞泻涌到! “毒豹”陶庵武功极佳,却非紫耳之敌,只是,他这时早已一肚皮冤气,恨不得生 噬对方,敌人掌势挑山倒海似的涌到,他却不避不闪,奋力冲迎上去,手中沉重的青光 轮划过一道青莹莹的弧线,直砸向紫耳戴瑛的头颅! 寒山重一瞥之下,已不禁心头大震,他长身射入,边怒吼道:“陶庵你混帐!” 紫耳戴瑛却十分机灵,掌势一变,侧身滑出,陶庵的青光轮“呼”的一声,自他太 阳穴边悠悠而过。 寒山重气得一横皮盾,将陶庵不轻不重的撞了出去,右手戟斧追杀紫耳,嘴里愤怒 的道:“陶庵,你退下去去协助秃子一臂!” 紫耳戴瑛险险躲过寒山重的飞来一斧,一条长蛇似的身影又飒然掠来,他双掌一合 倏分,劲力狂旋,已将曹耐吏的钓竿震开,身形一转之下,直扑坐在地下调息的“病狮” 何凡而去! 这时── 人影晃闪,一个修长的身影倏身掠到,寒光飞舞,已将紫耳戴瑛逼退三步,来人青 须飘拂,再进十剑,紫耳戴瑛已手忙脚乱的又退六尺。 寒山重大叫道:“洛南,取这戴瑛狗命见我!” 来人果然正是“怒缠剑”洛南,他长笑道:“回禀院主,这有何难?” 位居两极堂第二把手的“神钓”曹耐吏,此刻双臂猛挥,十六掌连成一气,在剑芒 纵横中急扫戴瑛,这位狼山派的好手,现在已施展不开他的游斗之技,更无法以武功较 次的浩穆院对手及受创之人来做为牵制寒山重的手段,因为洛南一到,他的功力已超出 戴瑛,况且,有寒山重在侧,他亦无庸对其余的人分神旁鸷了。 喘了口气,寒山重望着与“六指秃子”霍一乐共同却敌的“毒豹”陶庵,心头不住 发火! “陶庵这小子年方三十,就竟如此不顾生死,真是太不为自己着想了,方才,他又 想与那紫耳戴瑛同归于尽,这种拚斗方式,实在愚不可及,班瀚如此,储老叔也如此, 莫不成非要一起玉碎,便无法歼敌吗?呸!” 忽地── 那酒糟鼻的老头子上下九掌并出,大吼道:“妈的,以二敌一,莫怪老头子我要用 兵器了!” “六指秃子”霍一乐一柄“骷髅柬”左挥右劈,怒骂道:“滚你妈的蛋,自老子与 曹大哥换了对手以来,你也一直没有啃过老子半根汗毛,用你的兵器又待何妨?” 酒糟鼻子老头怪吼一声,闪过陶庵的青光轮,就地一扑,衣领中:“夺”“夺”两 声机簧震响,六只没羽短弩已倏忽射出! “六指秃子”霍一乐大吼一声,骷髅鞭挥起扫磕,酒糟鼻子老人又呵呵一笑,双肘 一缩一抬,宽大的袖口中“蓬”的一声喷出两大圈银针电芒,直取“毒豹”陶庵! mpanel(1); 陶庵就地迅速一个翻滚,以足踵为轴,霍然旋回,右肩上已感到微微一麻,他猛的 跳起冲去,矫健如一头豹子般搂头盖脸的就是十三轮! 酒糟鼻子老头险诈的一笑,急退四尺,双肘再抬,“蓬”的一声震响,这一次,袖 口中却攻射出两枚拳大的黑色珠状物体! “六指秃子”自侧旁掩进,骷髅柬舞起一片银光,横扫敌人脚踝,酒糟鼻子老人双 肘又抬,同样的两枚黑球飞向了“六指秃子”! 寒山重身形如电掣风拂,倏然抢进,皮盾猛扫那两枚黑球,边大叫道:“闭住呼吸!” 语声未已,“蓬”“蓬”两声闷响倏起,一片粉红色的雾气已弥漫四周,紧跟着又 是两声“蓬”“蓬”声传来,烟雾晦迷中,寒山重有如怒矢离弦,笔直射追,戟斧宛似 瀚海银波,层层重重叠斩而出! 酒糟鼻子老人在雾气中若无其事,他但见银光挥闪,已狡猾的移步施出去,寒山重 一句话不讲,抖手就是十盾十七斧。 老人呵呵大笑,有如泥鳅在河,东溜西滑,手举背弓,毒针、飞刀、铁弹子,一阵 阵,一片片的狂喷怒射,像是他的身体便是一个储有暗器的库房一样,那么无尽无绝的 直射不停。 寒山重已经脱离了那片粉红色的雾气,他冷酷的旋盾直上,阴森的道:“不见暗器, 不知你是谁,老匹夫,‘多臂魔手’陈在宇,你认命吧!” 飞射而来的阵阵箭雨刀芒,在皮盾的强力旋转下,像雨点击打在风车上,纷纷四散 曳没,嘘嘘之声,连响不绝。 果然,这老人正是狼山派的暗器圣手“多臂魔手”陈在宇,他这时一看情形不对, 目光一转,已向黑暗中奔去,但是── 寒山重拔空直起,大叫一声:“神雷三劈!” 戟斧凌空飞出,“呼”的一转,有如流光曳空,“喀嚓”一声,已将陈在宇的一个 脑袋斩出两丈之外,滴溜溜的坠入黑暗之中! 血箭自这失去头颅的老人头腔中狂喷掠起,他这无头的身躯,犹向前面冲出了五六 步,才四肢痉挛的一交仆倒地上,于是,他的身体内一阵机括乱响,无数暗器迸飞乱舞, 如千蝗突起,寒光闪闪,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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