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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回 封地窍 奇宝奠灵川 斗妖人 神光降魔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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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回 封地窍 奇宝奠灵川 斗妖人 神光降魔火 话说景公望见灵姑面有愠色,知是收她飞刀引起,暗忖:“你那飞刀何等厉害,才 一照面,便下毒手,我如非事前戒备,将刀收去,焉有命在?这也怪人。”无知师父曾 有严命,不许与各正派门下结嫌,意欲唤住解说明白。谁知灵姑才一离去,金船忽然自 行上升,大有离水飞腾之势。景公望原想一到便可将船镇压,使其归人江心水眼,堵塞 那地肺中元磁地窍,以免仇敌由此暗算,抄那神驼乙休故智,为铜椰岛他年隐患。今见 忽生异状,大出意外,不由大惊,先以为灵姑闹鬼。因他也是好胜性情,适才收过灵姑 飞刀,话未言明,不便再与商说。于是一面运用元磁真精炼成之宝将船镇住,禁其上升; 一面将船头金霞分开,向外注视。见灵姑业已回转木船,同了彩蓉正指金船耳语,面上 忿仍未消。金蛛仍伏当中木船之上,口中喷出丝络,将金船兜住,也未收回。四外蛛粮 毒果随波而来,直入蛛口,不见有一点作弄神气。可是金船仅能镇住,并还略借金蛛网 紧之力,要想压其下沉,直是无效,怎么想也想不出是何缘故。 挨了好些时,杨瑾忽然飞来,将众妖人一齐除去,同往木船之上与灵姑见面。杨瑾 见金船尚未沉落,也觉奇怪,不顾多说,忙往金船上飞去。景公望正在无计可施,一见 杨瑾飞到,前在峨眉曾经见过,知她法力高强,心中大喜,忙即见礼求助。杨瑾知金船 本身灵异,当初船中必有镇压之宝,细查无迹。景公望又说初上船时,船中井无异状, 自从灵姑一走,船便凌空欲起。先时颇疑因收灵姑飞刀误会生嫌,故意作弄,及看神精, 又觉不像。 杨瑾闻言,便料压船之宝被灵姑无意取走。笑道:“吕道友入门不久,行事慎重, 无与道友为难之心。许是她无心中破了船中禁制,或将镇船宝物取走,我一同自知。不 过她生性好胜,她那飞刀乃西方太乙之精所炼,本是其师镇山之宝,百邪不侵,只有令 师所炼真磁能够吸收。她已炼到与身相合地步,起初误犯道友,认成仇敌,不料竟被真 磁吸力收去,难保不无介蒂。道友可故作为难之状,等我约她同来,使其挽回一点颜面, 异日彼此免有嫌隙。你看如何?”景公望比灵姑还要好胜得多,闻言自是不愿。无奈时 机瞬息,师父正在铜椰岛磁峰底下,运用真磁元气由地肺中遥为吸引,静等金船一落, 江中水眼便由磁力吸住。封闭此间地窍,休说时辰错过,以后要费无穷心力手脚,便是 地底原有的水火风雷也是难以禁受,自然早完一刻少受好些苦难,只得允了。 公望素来心深,喜怒不形于色。杨瑾好意借此为两家化解,见他答得又快又谦和, 当时竟未看出。随用法华金轮荡开船头光霞,将灵姑唤来问道:“灵妹除那奉命取的两 件宝物外,还曾发现什么没有?”灵姑见景公望神情愁急,这么大工夫金船还未人水, 料知为难。笑答道:“我知景道友法力高强,小妹留此无用;又恐外面妖人众多,蓉姊 一人守护金蛛万一有失:便即退走,实未发现什么异迹。” 杨瑾见灵姑一来,船便立即稳定,越知镇船之宝在灵姑身上。方要开口,景公望见 船势复稳,越当是灵姑有心为难,见她还在推托,忍不住接口说道:“我适上船鲁莽, 因道友飞刀灵异,不似寻常飞剑,来势又那么迅急,稍缓一瞬即有性命之忧,迫不得已, 将刀收去。现已时机紧迫,家师在岛上立等复命,我为冒犯道友延误多时,归去必受家 师责难。现在时机已更紧迫,行即延误,莫非道友尚不肯相谅么?”杨瑾听出语气不妙, 正要代为分解,灵姑已微愠道:“听你说话,好像我在暗中为难你似的。我这未学新进, 道术浅薄,除了那口飞刀外并无他能。适才刀刚出手,便被你收去,幸蒙相让,才得收 回,还敢班门弄斧,自找没趣?” 杨瑾忙道:“灵妹不要多说,事出误会,那镇船之宝实在灵妹身上,必是你随手收 取,没有想到罢了。”灵姑这才想起还有一个暗无光华的铁块,随手取出,问道:“是 这个么?我取宝时见在案上。上次元江取宝,师父曾带出几件东西,说那并非法宝,乃 是古时器皿用具。今日以为也是同类之物,意欲留作赏玩,随手取出,景道友便即飞来, 何尝知道这便是镇船之宝呢?”杨瑾笑道:“此乃秦皇平治水土时济川之宝,名为里圭, 看似金铁所铸,实是千万年前一块宝玉。广成子道妙通玄,早已洞悉未来,特意用作镇 船之宝。金船神物,禁法未撤时尚能变化飞腾,况又撤去,离了此宝如何能行?”随由 灵姑手中接过,问明此宝原来所在,放了回去。然后对景公望道:“此宝休说灵妹不知 底细,连我也是昔年听家师说过才知道的,不想竟在此处发现。此宝尚有好些妙用,可 惜时机紧迫,不及试验,以饱眼福了。我还有一位道友同来,现在上面与高原二蛮僧斗 法,未分胜负,尚须去助。我令灵妹收回蛛丝,请道友行法镇压金船,去封闭那水眼地 窍吧。” mpanel(1); 景公望原以为船已不再浮起,自己如能使其骤然沉底,也可挽回颜面,所以禁法仍 在暗中运用。谁知灵姑到后,船虽不再上升,仍浮水面,不肯下落。闻言一看,船外四 面被蛛丝网住,被禁法往下硬压,根根绷直,船竟不能移动分毫,这才想起网船蛛丝未 撤,不由又是一气。此物又非金铁之质,可用元磁真气吸收。有心用飞剑斩断,又恐明 伤对方和气,有违师训。如再因此发生争执,更多延误。只得恨在心里,笑答:“杨道 友盛情相助,实是感谢。急于回岛复命,请速赐吧。” 杨瑾便即作别,和灵姑飞回木舟之上。灵姑见那小金蛛蹲伏船头,身已发威暴长, 目闪凶光,喷吸江波,吞咽那随波而来的蛛粮毒果,口中不住吼喘,大有力竭之状,与 初去时松快神情迥异。再看所喷蛛丝,雪练也似又挺又直,似将挣断。知是金船压力大 增,已吃不住,心中大惊。丝网已由禁法结紧,解开需时,又在事急,忙喝:“你愿自 断蛛丝么?”金蛛怒吼了两声。灵姑知它不舍自断,正待亲身人水行法解禁,杨瑾知来 不及,忙将颠仙最后一道解禁灵符要过,大喝:“景道友暂缓行法,由我人水解网,否 则道友与金蛛势将两败俱伤了,”景公望闻言大惊,料非虚语,哪敢再打断丝强脱主意。 他这里一停手,丝网便即松懈。杨瑾说完,飞身水底,一会解了禁法。金蛛张口一吸, 千百银丝网直似一蓬自烟,齐往蛛口内吸入,恰巧毒果也所剩无几。灵姑见金船沉没, 杨瑾已由水底现身,飞往江崖之上,八姑和武当四女也随了飞去,只女昆仑石玉珠一人 在船,心喜大功告成,便任金蛛将余果吞完,以作犒劳,才行收入朱盒以内。 这时风停雨住,碧空晴雾,只是江崖上满是金光红霞,星月光华俱为所掩。灵姑知 高原二蛮僧尚未伏诛,正商量上崖助战。石玉珠回顾卞明德躬立船后,目注崖上,似想 上去又不敢的神气,笑问道:“现在诸事已毕,雷雨皆收,不久天明,你师父除去高原 二恶,便要忙着送回他好友花无邪的元神。万一到时顾不到你,岂不白费今晚一番苦心? 还不乘他未走快些上去?”卞明德答道:“家师已许收录,又将法宝交与弟子代掌,料 无见弃之意。只是蛮僧有相神魔尚在弟子所持宝网之内,经弟子用法牌连击之后,网内 冒起火焰,起初还见神魔所化红绿星光明灭不休,自从郑仙姑和后来那位仙姑上去,相 继发了两次大雷过后,网中火星便没了影迹,也不知消灭与否。有心冒险上崖探看,又 恐蛮僧妖法厉害,诡诈多端,乘隙劫夺,弟子法力浅薄,怎是敌手?为此踌躇不决呢。” 原来卞明德知道木舟关系重要,一到便在后梢上位立未去。前面石玉珠刚一回舟, 便代灵姑行法监护金蛛,无暇留意,这时才看见他手中还持有一网一牌。便笑道:“难 怪你不再发愁,原来你师父把他向齐家两姊妹借来的青鱼篮和文殊敕令交你执掌呢。蛮 僧虽恶,郑。杨、易三位道友俱是他们的克星,此时势穷力竭,正在挣命,想逃走都来 不及;如有余力,早就化身追了下来,还要等你上去再行劫夺么?神魔难禁佛火神光久 久烧炼,此时无踪,许已消灭也未可知,还是随我们上去吧。”卞明德自然巴不得能够 随上,立即恭谢携带。灵姑因师父曾说木舟累赘,用完任便处置,无庸带回,初意焚毁, 又觉可惜。方在寻思,听石玉珠催着上去,只得任其暂停江面,连禁法也未及撤,由石 玉珠行法护摄起卞明德,一同飞身而上。 三人刚要到达,便见崖顶彩光潋滟,金霞围拥之下,两道银虹一左一右,龙飞电舞 般剪了两剪。跟着两声轻微炸音过处,两朵尺许青莲花四外血焰拥护,上面立着二小僧, 疾如星驰,冲破千百层金光霞彩,径往西北方逃去。三人方料蛮僧元神逃走,猛听右侧 一声迅雷,西北方忽现出一片薄如蝉翼的明霞,横亘天半,其长无际,兜将上来。二小 僧左闪右避,欲逃无路,眨眼工夫,上下四外明霞同时出现,竟似网鸟一般将二僧元神 擒住。随见光霞齐收,杨瑾同了女殃神郑八姑、女神婴易静、武当诸女,各由对面往右 侧发雷之处飞去。再看右侧,立着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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