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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独白   凌晨两点的时候李叙回到家,他坐在客厅里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凶手, 手法,动机。于是他一头钻进自己的书房,开始属于自己的分析。   “这一次可以很肯定是谋杀,并且跟张帅的死有关,现在重点分析下王强死亡 的前后,当时王强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应该是在晚上九点左右,而他是十二点左右死 亡,时间隔着三个小时左右,在这段时间他做了什么,在什么地方,要通过明天的 口供也许会知道什么,还有凶手为什么要杀死他,难道是王强掌握了什么资料,就 算掌握了,那凶手又是怎么知道的,还有王强的死法非常诡异,凶手为什么要这样 做,还有凶手是怎么离开现场的,他会不会有同伙,动机又是什么,前面为什么不 杀他,偏偏要等到这个时候,好多好多的疑问压着李叙。”   这时李叙停止思维,随手拿起了一本小说,那是爱。伦坡的一本侦探小说,看 着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心想:“我记得张军好像说过张帅非常喜欢看侦探小说, 并且模仿里面的情节,难道凶手是张帅,这不符合逻辑啊,死人怎么会杀人,还记 得以前在学校老师常说:“死人是会说话的,如果是谋杀,肯定会留下什么线索, 但从没有说过死人会杀人的。”一种莫名的恐怖涌上李叙的心头,为什么凶手好像 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总是快我们一步,他到底是谁,动机是什么,更重要的是他是 怎么做到的,难道是神秘人,或是还没有出现的人。到底是谁。”想完这些李叙好 像要疯掉了。   李叙静下心来换了一个思维方式,“有没有可能是协同作案,我起初一直觉得 王强有什么瞒着我,最后那个苦力告诉了我事实,而且他不像在说谎,有没有可能 这个案子是有王强和另一个人一起做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比较好解释了,他们 在杀掉张帅后,另一个凶手知道王强想告诉我什么,所以情急之下把王强也杀掉了, 是谁有这样的能力,他又和王强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共同利益,王强到底又想和我 说什么呢?难道是王敏,她是王强的女儿,王强肯定会庇护她,并且她有作案时间 和条件,也许王强和张帅没有什么冲突,但王敏可能有啊,像她那种脾气,眼里是 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更重要的是王强肯定站在她那边,但她怎么会杀掉自己的父亲。 也有可能是刘珊啊,她想到时候张军和杨伊死后房子就是张衡的啦,母亲为了孩子 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中国人和外国人在这些方面的思维是绝对不一样的。还有 可能是那个阿达,谁知道他当时进楼去做了什么。或者这个凶手根本就没有露过脸, 一直在黑暗中,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李叙不知不觉中想起许多以前在学校的日子,在学校里老师叫给他许多办案的 知识,他想起了和老师的许多对话,老师是一个安详的老人,看似短小精悍,但脑 子里装满了智慧,记得有一次他问老师:“为什么美国有这么多侦探小说,在我们 中国就没有什么作家写这些东西。”老师说这个问题很简单,“美国人做事看待问 题从实践和现实出发,而中国人则是从理论和思想出发。”是啊,现在李叙就深刻 体会到这一点,因为直道现在他都是在猜想,并没有任何证据在手,更重要的是他 没有找到任何证据,难道凶手真的做到天衣无缝,在张帅的房间里确实是找不到任 何有决定性的证据,就是死者没有死,他的房间也是这样,而死者死后,也就是在 房间的地板上多具死体,别的什么都没变化。凶手是怎么做到的,李叙怎么想都想 不通。   李叙回过头来,又想王强的案子,虽然现在还没有录口供,就是王强脖子的那 根绳子和那块砖头就已经让他想破头了,难道是凶手的障眼法,想引开警察的注意 力,或是故意故弄玄虚,或是想隐藏什么。还有凶手杀人后,他是躲了起来,还是 偷偷的混进人堆,然后逃走了。天知道,李叙越想越觉得不对,似乎他被谁盯上了, 不管他想什么,或是做什么凶手都知道。   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一切都是猜想,真是希望今早能从死者家属的口供上找到 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反正已经睡不着了,李叙又顺手拿起一本小说读了起来,这次 换成杰弗里。迪佛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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