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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为友 6 年前,偶尔从《光明日报》上看到《编创之友》改名《编辑之友》并公开发 行的一期的“要目”,出版单位是山西人民出版社(后另立书海出版社)。这信息 使我振奋和惊异:全国共有多少编辑人员,不得而知,估计人数总是很可观的吧! 然而,几十年来,以编辑为读者对象的刊物,恕我孤陋寡闻,却是少见得很,这《 编辑之友》或者可算是第一家。而这《编辑之友》的出版编辑处,却是山西,我想, 一定有一批热衷于编辑学研究的同志结集于斯,志在为中国编辑学的研究与发展进 行筚路蓝缕的工作了。其魄力和胆略,自然令我钦敬。我是搞中国现代文艺研究的, 对编辑工作也有兴趣,所以,对这《编辑之友》顿生好感,于是写成两篇谈二三十 年代有功于现代文学的两位编辑家的短文,取名《书与人漫抄》,贸然径寄给《编 辑之友》。 稿一付邮,却又大感唐突:我并不在编辑部门工作,稿子又谈的是在当时已渐 不被人感兴趣的30 年代的物事,稿子能够刊出么?我深觉持布鼓而过雷门的孟浪 和不安。这是1986 年1 月7 日的事。过了两个月,大约是3 月中旬,竟然收到《 编辑之友》孙君的长信,信中对拙稿很加好评,又转达了主编张安塞先生的问候, 希望继续供稿,而且先行通报,稿子将于第2 期发表(当时,《编辑之友》尚系季 刊),封面上亦列出拙稿之标题云云。再过了两个月,第2 期刊物就寄到了。我手 持刊物抚摸再三,灯下展读,犹如与一位知音谈心。的确,我有知音之感,认稿不 认人,放开胸怀,向中外有益于我们的出版家学习,这正是我对编辑家的希望呵! 这以后,倘有暇,我总不忘给她写稿,几年来,以《书与人漫抄》为总题,也发表 过几篇。处理这些稿子的,有孙、王、房诸君,据我推测,这三位之中,有两位都 是青年同志,但不论哪位,不论年长年轻,来信都是热情谦逊。我深感他们供职《 编辑之友》,也是本身编辑之友。 1987 年初,从一份书目上看到山西出版了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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