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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如临深渊 众所周知,8月18日,我正在阿拉木图。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官方访问―― 签署了俄罗斯与哈萨克斯坦双边协定。访问结束了,我们该回国了。但纳扎尔巴耶 夫不让我们走,劝我们再逗留一个小时。 大型隆重的午宴之后,是哈萨克民间音乐会,接着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合唱,然 后是集体舞,民乐演奏,着装艳丽的姑娘们翩翩起舞。说实话,这一切已使人眼花 缭乱。 飞机起飞的时间推迟了一小时,之后又推了一小时。努尔苏丹・阿比舍维奇的 东方式的好客,并非死乞白赖的,而是随和委婉的,但作法却一样。 因此,我感到不大自在。感到有点节奏紧张,自顾不暇。 我在那一天还赶去山间的小河里洗了个澡,所以非常想睡觉。眼前是接连不断 的圆圈舞,而内心里却有一种不可名状的不安。 我认为,我们从阿拉木图起飞拖延三小时不是偶然的。也许,在对国家紧急状 态委员会的审查过程中有些东西会水落石出。这里只有一个细节:一个被关在“水 兵寂静”监狱中的叛乱分子曾给自己的“同僚”一个密令,其中特别提到,必须在 法庭调查和审讯过程中进行编造……说在决定实行紧急状态最终决定的前夕同戈尔 巴乔夫会谈时,曾谈过一个方案,8月18日夜间,要把叶利钦为首的俄罗斯政府 代表团乘坐的从哈萨克斯坦飞往莫斯科的飞机在空中击落…… 当我谈到这个文件时,便清晰地回想起那种不安和不寒而栗的感觉。这个计划 是确有其事呢,还是只是为欺骗调查的伪造呢?――我们未必能够查清。但现在, 回想起那些日子,我再次确信一一当时我们正处在千钧一发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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