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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上穷碧落下黄泉 根据“假设的第三者”理论,古代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从一个相同的、古远的 祖先继承一笔共同的文化资产,因此,这两个地区的文明才会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和 一些显著的差异。然而,至今还没有学者认真探索,这个古远的文明究竟崛起于何 处,兴盛于何时,内涵和本质为何。如同太空中的“黑洞”,它隐而不见。但是, 从它对埃及和苏美尔文明具体可见的影响,我们可以深切感受到它的存在。 这个神秘的始祖,隐而不见的文明根源,有没有可能也在墨西哥留下它的痕迹? 如果可能,那么,我们肯定会在墨西哥的古文明和中东的古文明之间,找到某些文 化上的相似点。我们也会发现一些重大的差异――毕竟,在漫长的历史时期中,这 两个地区的文化是互不统属、分头发展的。苏美尔和埃及两地的文化时有接触,差 异自然比较小,然而,公元1492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中东地区的两个文 明和遥远的中美洲文明之间鲜有接触的机会,因此差异也比较大。 星辰转世 说来诡异,不知为了什么缘故,古代埃及人对侏儒具有特别的好感,对他们格 外尊敬;无独有偶,打从奥梅克人开始,中美洲已开化的民族也特别崇敬侏儒。有 些学者指出,两地的人民都相信,侏儒和神祗关系密切。在埃及和中美洲的文化中, 侏儒是广受欢迎的舞者,而艺术家也喜欢描绘他们跳舞的神采和姿态①4500多年前, 埃及王朝时代初期,太阳城(Heliopolis)的祭司特别敬仰法力无边的“九神” (Ennead);同样,在中美洲,阿兹特克人和玛雅人也都崇奉由九位神祗组成的一 个全能的神权体系②。墨西哥和危地马拉的古代奎契族(Quiche)玛雅人,尊奉一 部名为《波波武经》(Popol Vuh )的神圣经书。其中好几段文字清楚显示,这个 民族相信“星辰转世”――人死后灵魂会转化为天上的星星。例如,英勇的孪生兄 弟乌纳普(Hunahpu )和斯巴兰克(Xbalanque )被杀害后,灵魂“在一簇光芒中 冉冉上升,直达天堂……这时天空和大地一片光明。从此他们定居在天上”。跟随 这对孪生兄弟一起飞升的,还有四百位死难的伙伴,“于是,他们又跟乌纳普和斯 巴兰克相聚在一块,转世为天上的星星”③。 上文提到,有关“神王”奎和科特尔的传说,焦点大多集中在他以文明导师的 身分从事的活动。然而,他在古代墨西哥的徒众也相信,他的肉身死亡后,灵魂 “转化为一颗星星”④。 巧的是,在4000多年前的金字塔时期,埃及的国教也尊奉相同的信念:法老驾 崩后会转世为星星。祭司在葬礼上诵经,促请神祗让崩殂的君王早日投生天界: “王啊,您是这颗伟大的星星,猎户星座的伙伴,跟随猎户星座横越苍穹……您从 东方天际升起,在吉时良辰投生转世……”⑤在秘鲁南部的纳兹卡高原,我们看见 过描绘在地面上的猎户星座图形,将来我们还会遇见它…… 这儿,我们不妨先看一看古代埃及《亡灵书》。书中部分内容几乎和埃及文明 一样古老;对当时的埃及人来说,这部书不啻是一本阴间旅游指南,专门替转世的 灵魂指点迷津。它指示死者,如何克服来世的种种险阻,如何化身为神话中的怪兽 ;它还提供死者相关“口令”,好让死者的灵魂顺利进入阴间的各个阶段或层次⑥。 古代中美洲民族也相信,人死后灵魂会遭遇重重险阻――这难道只是单纯的巧 合吗?他们相信,阴间总共九层,而死者的灵魂必须花四年时间,穿越过一路上遭 逢的各种障碍和考验⑦。阴间的每一层都有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名称,诸如“撞击 山”、“乱箭穿心谷”、“刀山”等等。在古代中美洲和埃及,人们都相信,死者 的灵魂搭乘一艘船,由“舟神”掌舵,把他从阴间的一站渡到另一站⑧。公元8 世 纪玛雅城市提凯尔(Tikal )的统治者“双梳”(Deuble Comb )的陵墓,就有一 幅壁画描述这种情景⑨。类似的图像也出现在上埃及“君王谷”(Valley of the Kings )的王陵,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第十八王朝法老图将摩西斯三世(Thutmosis Ⅲ)陵墓中的壁画⑩。埃及法老和玛雅君王驾崩后,灵魂搭船进入阴间时,随从都 包括一只狗或一位狗头人身神祗,一只鸟或一位乌头人身神祗,一只猿猴或一位猴 头人身神祗⑾。这难道也是单纯的巧合吗? mpanel(1); 在古代墨西哥,阴间的第七层被称为“帖奥科约夸洛雅”(Teocoyolcualloya), 意思是“猛兽吞噬人心的地方”⑿。 值得注意的是,古代埃及阴间的其中一站“审判厅”,也具备几乎完全相同的 一系列象征。这难道也是巧合?在阴间之旅的关键一站,死者的心脏被放置在天平 上,另一端放置一根羽毛;这颗心脏若是充满罪恶,天平就会向它那边倾斜,然后, 知识与魔法之神索斯就会把审判结果记录在木版上,命令一头凶猛的野兽――半鳄 鱼半河马,且有几分像狮子的“食尸兽”――将这颗心脏吞噬掉⒀。 最后,让我们再看一看金字塔时代的埃及。法老享有的特殊地位,使他得以免 除阴间的磨难,直接转世为星星。诵经是法老葬礼的一部分。同样重要的是一种名 为“张嘴”的神秘仪式,据说历史非常悠久,可以追溯到王朝之前的时期。首席祭 司率领四位辅祭出席葬礼,手中挥舞一种名为“佩申克赫甫”(peshenkhef),有 如菜刀一般的神器,用来“撬开”法老遗体的嘴巴,以确保他的灵魂会顺利飞升天 空。现存的浮雕和壁画显示,在法老的葬礼上,已制成木乃伊的尸体确实被人用 “佩申克赫甫”重重敲了一记。此外,最近的证据也显示,位于基沙的大金字塔内 部的一个房间,可能就是这种仪式举行的场所⒁。 古埃及的这些习俗,都可以在古代墨西哥找到奇异的、扭曲的翻版。上文提到, 西班牙人入侵之前,墨西哥盛行杀人祭神的牺牲仪式。值得注意的是,牺牲仪式也 是在金字塔举行,由一位首席祭司和四位辅祭主持;他们手持一种类似刀刃的神器, 重击牺牲者的身体,以确保他的灵魂避开阴间的磨难,直接飞升天堂⒂。这难道是 偶然的巧合吗? 我们发现越多这一类的“巧合”,就越有理由相信,这两个地区的文化和习俗 之间,可能存在着某种根深蒂固的关联。另一个有力的证据是,古代中美洲各个民 族都称“牺牲”为“帕奇”(P ‘achi),意思就是“张开嘴巴”⒃。 因此,我们不得不提出这样的问题:这些文化习俗,尽管出现在两个相距遥远 的地区和不同的历史时代,有没有可能,不仅仅是一连串令人惊异的巧合,而是远 古时代遗留下的一个共同的、模糊的、扭曲的传统和记忆?我们不能说,埃及的 “张嘴仪式”直接影响墨西哥的类似礼仪(反过来也是如此),因为两者之间毕竟 存在着根本的差异。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有理由相信,两者之间存在许多相似点, 可能是由于这两个地区从一个共同的祖先手中继承到一笔文化遗产。对这笔遗产, 中美洲民族和埃及人的处理方式固然不同,但是,一些共同的象征和术语,双方都 各自保存下来。 限于篇幅,在这儿,我们不打算进一步探讨埃及和中美洲文化之间古老的、难 以捉摸的关联。但是,讨论其他课题之前,我们应该指出,类似的一种“关联”, 存在于古代墨西哥和美索不达米亚苏美尔古国的信仰体系。再一次提醒读者,这方 面的证据显示的并不是任何直接影响,而是一笔共同的,古老的文化遗产。 以翁尼斯神(Oannes)为例。 “翁尼斯”是希腊人对苏美尔神祗“乌安”(Uan )的称呼。在本书第2 部, 我们曾经探讨这位水陆两栖的神;据说,是它把文明和技艺带到美索不达米亚地区 ⒄。根据五千年前流传下来的神话,乌安晚上栖息在海底,每天早晨钻出波斯湾水 面,从事教化人类的工作。在中美洲玛雅人的语言中,“乌安纳”(Uaana )是指 “居住在水里的人”⒅。这不会是单纯的巧合吧? 我们再看看另一位苏美尔神祗――代表原始暴力的海洋女神蒂雅玛特(Tiamat)。 根据美索不达米亚地区的传说,这个生性残暴贪婪的女妖魔,有一次,不知怎的, 竟然跟所有神祗作对,在世界上制造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暴乱,后来才被天神马杜克 (Marduk)杀死: 他祭起一阵神风,使她不能闭上嘴巴。 神风直灌进她的肚子,使她心痛如绞。 她拼命张着嘴巴。 他射出一支箭,贯穿她的肚子。 他挖出她的内脏,把她的心撕成两半。 他狠狠修理她,把她的生命摧毁。 他把她撂倒,纵身一跳,站在她身体上⒆。 怎么处理蒂雅玛特的尸体呢? 马杜克想出一个好主意。他一面凝视这个女妖怪的尸身,一面“构想艺术创作” ⒇,于是,创造世界的伟大蓝图开始在他心中成形。第一步,他把蒂雅玛特的头颅 劈开,将她的动脉血管切断。接着,他把她整个身子撕成两半,“就像撕开一条晒 干的鱼”,用其中一半做天堂的屋顶,另一半则用来铺地面。她的乳房,被他造成 山丘;她的口水,被他转化成云雾。他引导底格里斯和幼发拉底两条大河,从她的 两只眼睛流出来。 这则传说可真诡异,充满血腥暴力,而且十分古老。 中美洲古代文明也有类似的神话。在这个版本中,扮演屠妖英雄的是身为造物 主的奎札科特尔;蒂雅玛特的角色则由“大地女妖”奇帕克特丽(Cipactli)取代。 趁着奇帕克特丽在水中游泳,奎札科特尔伸手握住她的四肢,将她的身子活生生撕 成两半,一半用来造天,一半用来造地。她的头发和皮肤,被他转化成各种花草。 “她的眼睛变成井和泉;她的肩膀变成山脉”。 中东的苏美尔和美洲的墨西哥,神话竟然如此相似。这究竟是单纯的巧合,抑 或是一个已经消失的文明遗留下的文化“指纹”?如果是后者,那么,这个远古文 明的英雄,可能就是那些雕像的主人翁。他们的面容被保存在石头上,世世代代流 传下来,时而显现,时而隐晦,经历了好几千年岁月,终于在本世纪被我们的考古 学家挖掘出来,赋予“奥梅克人头”和“山姆大叔”之类的名称。 这些远古英雄的面容也出现在阿尔班山的废墟。可是,在那儿,他们讲述的却 是一则悲凄的故事。 阿尔班山:英雄的殒灭相信已有3000年历史的阿尔班山废墟,坐落在山顶被铲 平的一座山丘上,俯瞰着瓦哈卡城。废墟中央是一个长方形“大广场”,四周环绕 着好几座金字塔和其他建筑物,全都依照精确的几何关系排列。当初,这整个场地 显然是根据一份精心设计的蓝图兴建的,四处弥漫着一种和谐、匀称、整齐的气氛。 离开维雅艾尔摩萨市之前,我曾造访“奥梅克与玛雅文化研究中心‘,咨询那 儿的专家。来到阿尔班山后,我依照他们的指示,先到废墟西南角落看一看。就在 这儿,我看到了堆集在一座低矮金字塔旁的文物。这些正是我专程赶来一看的东西: 好几十块石碑,上面雕刻着黑人和白人肖像……生前平起平坐……死后平躺在这儿 …… 这些雕像,如果真的属于一个已经被时间湮没的伟大文明,那么,从它们描绘 的人物我们可以看出,这个文明是讲求“种族平等”的。拉文达废墟出土的黑人头 像,脸上的神情是那么高贵威严、充满自信,我们实在很难相信,这些人物生前曾 经当过奴隶。我们在拉文达看到的那些脸孔瘦削、额下蓄着胡子的白人肖像,也同 样流露出一种尊贵的气质。这种人是不会轻易向人屈膝的。 然而,阿尔班山废墟的雕像,记录的却似乎是这些尊贵人物的陨落。两地出土 的雕像,显然不是同一批工匠的作品。比起拉文达雕像,这儿的雕像显得粗糙得多。 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不论他们是谁,不管他们的作品有多低劣,阿尔班山的雕 刻家所呈现的人物,正是我在拉文达雕像上看到的那些黑人和留着山羊胡子的白人。 拉文达废墟出土的雕像,充满活力和威权。阿尔班山雕像所描绘的却是一具具死尸。 雕像上的黑人和白人,全都赤裸着身体,其中大多数曾经遭受阉割去势。有些蜷缩 着身子,宛如胎儿,似乎在躲避敌人的追打;还有一些伸开四肢,仰天躺在地上。 考古学家认为,这些雕像显示的是“战俘的尸体。” 哪一场战争的俘虏?在哪里被俘呢? 这儿是哥伦布出生前的中美洲,位于西半球,然而,阿尔班山雕像描绘的战地 死伤惨况,却不见一个美洲土著,死难者全都是来自东半球的白人和黑人。这不是 挺诡异的吗? 由于某种原因,正统学界不愿探究这个问题,尽管根据他们的推算,这些雕像 年代十分久远,甚至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000年到公元前600 年之间。如同其他废墟 出土的文物,这些雕像的年代,是检测相关有机物质后鉴定的。雕像本身很难用客 观的方法鉴定年代,因为它是镌刻在花岗岩石碑上。 奇异的文字迷宫 一套精巧复杂、体系完备的象形文字,在阿尔班山废墟被发现,学者至今犹未 解读出它的意涵。这些文字大部分雕刻在石碑上,跟粗糙的白人和黑人肖像并列。 专家公认,它是“墨西哥迄今发现的最古老文字”。证据显示,当初居住在阿尔班 山一带的民族,建筑技术非常先进,尤其擅于观测天象。形状有如箭头的天文台矗 立在废墟中,和中央轴道呈45度角,而轴道本身则刻意偏离南北直线数度。钻进这 座天文台,我才发现,里头装设着密如蛛网的窄小隧道和一道道陡峭的阶梯;通过 这些隧道和阶梯,可以观测天空的各个区域。 古代阿尔班山居民,和崔斯萨波特居民一样,遗留下确凿的证据,证明他们的 数学知识相当高深,懂得使用“点线计算法”。他们也使用奥梅克人发明、玛雅人 改进的奇特历法。 这套历法,以及玛雅人对时间异乎寻常的关注,如果真是一个古老的、已经被 遗忘的文明留下的文化遗产的一部分,那么,玛雅人应该称得上是这笔遗产最忠实、 最热诚的守护者了。诚如考古学家艾瑞克・汤普森(Eric Thompson )在1950年指 出的:“‘时间’是玛雅宗教至高无上的奥秘。它主导玛雅人的整个思想,影响之 大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 我继续访查中美洲其他废墟,一步一步被吸引进这座奇异的、令人敬畏的文化 迷宫。 注释:①见下列各书:《古代埃及百科全书》,69~7O页:《古代墨西哥和玛 雅人的神祗与象征》,82页;哈烈特例《小矮人基达布》,84~106 页。Jean Pierre Hallet,Pygmy Kitabu,BCA ,L0ndon,1974,pp.84-106. ③《古代埃及百科全书》,85页,及《墨西哥和中美洲神话》,148 页。 ③戈特兹与莫尔礼泽《波波武经:古代奎契族玛雅人的神圣典籍》,163 ~164 页。DeliaG Goetz and Sylvanus G .Morley,trans ,Popol Vuh :The Sacred Book of the Ancient Quiche Maya ,University of oklahoma press,1991,p .163-64. ④同上,181 页,及《墨西哥和中美洲神话》,147 页。 ⑤博克纳泽《古代埃及金字塔经文》,155 页,第466 段经文。R.O .Faulkner, trans ,The Ancient Egyptian Pyramid Texts,Oxford Univer sity preSS,1969, p.155.书中搜录的经文,有许多处提到法老的。“星辰转世”,例如第248 、264、 265 、268 及57O (“我是照亮天空的一颗星星”)各段。 ⑥有兴趣的读者可参阅大英博物馆出版,博克纳泽《古代埃及亡灵书》,1989 年。R .O .Faulkner,trans ,The Ancient Egyptian Book of the Dead ,British Museum Publications ,1989. ⑦《西班牙人入侵前的墨西哥神祗》,37页。 ⑧《古代墨西哥和玛雅人的神祗与象征》,128 ~129 页。 ⑨这幅壁画刊登于1989年10月出版的《国家地理杂志》(National Geo grahic Magazine)第176 卷第4 期,468 页:“‘学生舟神’是玛雅神话中的重要神祗; 在它们引导下,‘双梳’搭乘一艘独木舟进入阴间。伴随这位大行君王的是一只大 蜥蜴、一只猴子、一只鹦鹉和一只狗。”在本书第5 部,我们将进一步探讨“狗” 在各民族神话中的意义。 ⑩这幅壁画的局面细节,刊印于罗梅尔《君王谷》,167 页,汉魏斯特《古代 埃及旅游指南》,282 ~297 页。J0hn Romer,Valley Of the KingS ,Michael O‘Mara Booksl Limited London ,1988,p.167 ,and J.A .West,The Traueller's Key To Ancient Egypt,Harrap Columbus london ,1989,pp.28297 . ⑾古埃及神话中,狗代表“开路神”乌普奥特(Upuaut),鸟(通常是一只兀 鹰)代表太阳神霍鲁土(H0rus ),猿猴代表知识与魔法之神索斯(Thoth )。见 《古代埃及旅游指南》,284 页,及《古代埃及亡灵书》,116 ~130 页,古代中 美洲部分,请见注⑨。 ⑿《西班牙人入侵前的墨西哥神祗》,40页。 ⒀布奇译《埃及亡灵书》,21页。E A .Wallis Budge,The Egyptian Book Of the Dead ,Arkana.London and New York,1986,p .21. ⒁鲍伐尔与吉伯特《猎户星座之谜》,208 ~210 、270 页。R0bert Bauval and Adrian Gilbert,The Orion Mystery ,Wm.Helnemann ,London,1994‘pp .208 -10,270 . ⒂《古代墨西哥和玛雅人的神祗与象征》,40、177 页。 ⒃《玛雅历史与宗教》,175 页。 ⒄史蒂芬妮・达利《美索不达米亚神话》,326 页;杰瑞米・布雷克与安东尼 ・格林《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神祢、妖魔和象征》,163 ~164 页。Staphonie Dalley, Myths Forom Mesopotamia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90,P.326.Lereonv , Black and Anthony Green ,Gods,Demons and Sym Bols of Ancient Mesopotamia, British Museum Press,1992,PP.163-4. ⒅《墨西哥金字塔的奥秘》,169 页;〈神王与巨人〉,234 页。 ⒆《拉路斯最新神话百科全书》,53~54页。 ⒇同上,54页。 (21)《西班牙人入侵前的墨西哥神祗》,59页;英格・葛速汀能《阿兹特克 人》,177 页。Inga Glendinnen ,Aztecs,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1, P.177.亦请参阅《古代墨西哥和玛雅人的神祗与象征》,144 页。 (22)《墨西哥》,669 页。 (23)《古代墨西哥的城市》,53页。 (24)《墨西哥古代王国》,53页,及《墨西哥》,671 页。 (25)《墨西哥古代王国》,54页。 (26)艾瑞克・汤普森《玛雅象形文字》,155 页。1 .Enc ThomPSon,Maya Hieroglyphic Writing ,Carnegie Institution,Washington DC ,1987,P . ------------------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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