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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许杏莲正在家里拖地板,萧静修风风火火的跑回来。   “嫂子,你真行!你替我写的论文,一炮打响,不但破格批下了职称,而且把 它发表在《人民》上。不好意思,用的是我的名字。你不会告我侵权吧?不过,稿 费归你,看,我另外还给你买了一件新衣服。”萧静修像机关枪一样说着,把《人 民》往许杏莲面前一摊,“你看,你看,就是这一篇。”她又把新买的衣服抖开, “来,试一试。看看合身不?”   许杏莲没有任何激动,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小事一桩。你干嘛破费?”   “什么?这事还小?这是我的大事,关系到我的前途命运。”萧静修把许杏莲 强拉过来,帮她试衣服,“正合适。哇,你穿这衣服年轻了好几岁,像个大姑娘, 我哥要提高警惕呦,当心红杏出墙哦。”   “鬼丫头,看我撕破你的嘴。”许杏莲不好意思的追打萧静修。苏琦正好进屋, 她一脸的严肃,两人都不敢再闹。   萧静修拉过许杏莲的手说:“她整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不就是看你没 有工作嘛,我不信你就找不到工作。”她想了一下说,“哎,我想起来了,有一个 大款经常到我们歌舞厅来,同我的关系蛮好。我求他给你找一份工作应该没问题。”   许杏莲感激地点点头,她一把抱住萧静修,流下了一行热泪:“好妹妹,你最 了解嫂子了。我最难受的就是在家吃闲饭,我的要求不高,什么苦都能吃,干什么 都行。”   “你什么也别干,我养着你。”王飒飒在自己的房间里搂着萧晓枝说,“现在 干什么我都不舍得。你每天陪我开不开心?你每晚要和我做三四次累不累?”   萧晓枝有气无力的说:“累,太累了。”   “你要把几年不行的损失补回来。”   “可是,总不能要么饿得半死,要么涨得发昏吧。”   “你能行,你一定行。”王飒飒又抱住他狂吻起来,“我要,我还想要。”   萧晓枝有气无力的说:“已经来过三次了,我真的不行了。”   “可是,我想要,我受不了!”王飒飒风情万种,“咱们再换一种新姿势试试 好吗?这种姿势很刺激。”   一丝不挂的王飒飒双手抱住自己的*****抚摩,萧晓枝发现她的乳头直挺 挺的竖了起来,萧晓枝也饶有兴趣的地用双手抚摩她勃起的*****,并用嘴允 吸她的乳头。   王飒飒受到这样的刺激以后,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声音,嘴里喃喃的念道: “我要你舔,舔下边……”   萧晓枝不顾一切的在她的阴部舔了起来,他的舌头感到她的*****在颤抖, 一股液体向外流动,她欲仙欲死的叫喊:“舒服,好舒服!我要晕过去了。来,我 舔你,舔你的小弟弟……”她猛地扒开他的双腿,把他的那个含在口中……   经过这番强烈刺激,萧晓枝又进入状态,他刚想从前边进入,她却翻过身来, 说:“来,从后边进,这样会有一种全新的感觉。”   萧晓枝真的从后边进入,他的东西刚碰到她的*****,她就陶醉地“哎唷, 哎哟”起来,她的感受每次都那么强烈,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仅仅快速抽动十几下, 就大叫一声“啊――”,彻底败下阵来。   可是,王飒飒这时还没有达到*****,她不顾一切的抱住他,大声喊: “不,不。我还要,我―还―要!”   “我没有了,彻底跑光了……”萧晓枝气喘吁吁的说。   王飒飒像发疯一样,狂躁不安:“不行,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她把床上 的枕头向沙发上扔去。   枕头正好打在小狗微微身上,它发出可怜的叫声。王飒飒这才发现被冷落的微 微,赶忙跑过去把微微抱在怀里。   微微懂事的在她身上乱舔。她先舔她的脸,舔她的嘴,又舔她的*****, 再舔她的肚皮,最后舔她的大腿两侧,舔她的关键部位。微微是一只聪明的小狗, 王飒飒和萧晓枝的一举一动它都看在眼里,而且摹仿的微俏微妙。   这时,萧晓枝由于做的次数太多已经昏昏睡去。还没有满足的王飒飒被微微舔 得神魂颠倒,她觉得微微舔的功夫大大超过萧晓枝,尤其是在下边的舔的时候,无 论是深度、力度,还是速度,都让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她的下边在不由自主 的跳动,她渴望有东西*****,正当她激动难忍的时候,微微似乎明白她的心 思,把早就挺起来的东西从她的后边插了进去,并快速抽动起来,王飒飒又兴奋的 叫了起来,她的叫声很大,但是没有把萧晓枝吵醒。 mpanel(1);   他太累了。   萧静修推开丁满凯的办公室的门。   这是一间装修得十分豪华个办公室,偌大的老板桌是红木柴质,充分显示主人 的身份和地位。老板桌上放一台电脑,一盆山水盆景,一盆盛开的君子兰。墙上挂 着一张下山的猛虎,那威风八面的神态让人不寒而栗。   丁满凯坐在老板椅上,神态自若地接电话。他看见萧静修进来,立即结束了通 话。   “怎么会是你?稀客,稀客。”丁满凯高兴的从老板椅上站起来,从冰箱里取 出一罐饮料,递给她,客气地说,“请坐。请坐。”   萧静修接过饮料,在沙发上坐下来。两眼在房间里扫来扫去,露出惊呀的表情 :“哇!这么气派。”   “萧小姐,屈尊大架到鄙公司有何贵干?”   萧静修说:“你讲话文皱皱的,我听不懂。”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第一次和你见面,我就有一种预感,我 们会成为朋友,而且不是一般的朋友。”丁满凯满脸堆笑的说。   “是嘛?你就那么自信?”萧静修笑嘻嘻的说。   “这不是自信。这叫直觉,有时候人的直觉是很灵的。”丁满凯一边说,一边 收拾东西,他取过自己的提包,起身说,“走,到帝豪大酒店去。我请你吃饭,有 什么事情,边吃边聊。我正准备约你出来呢,这不,你自己找上门来了。”   丁满凯的车皇冠在帝豪大酒店门前停了下来。酒店服务生赶忙打开车门,他们 从车上下来,服务生把车开走。   在一间豪华的包间里。   丁满凯点菜,身穿大红旗袍的服务员毕恭毕敬地站在他旁边。   他漫不经心的翻阅豪华的菜单,问:“有什么特色菜?”   服务员想了想说:“新推出的鲍鱼,388 一盅”;“好,来两盅。”   服务员在点菜单上记着。“还有人参鱼翅,460 一份。”   “行,来两份。”   ……   萧静修听得目瞪口呆。不一会儿一大桌高档菜肴端了上来。   丁满凯又招乎:“服务员,有什么好酒?”   “要什么档次的?”   “最好的。”   “顶级路易十三,9998块一瓶。不包括开瓶费和15%的服务费。”   “不要罗嗦。先来一瓶。”   “乖乖,这么贵呀!”萧静修吓得直吐舌头。   丁满凯抬起头来,看着她吃惊的表情,摇摇头说:“这里就是这个档次。”   “这一桌下来,要一两万块吧?这可是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啊。”   “是这样。我是从农村来的,我更知道农民的辛苦。不是有人说嘛,一支香烟 一瓶油,一顿宴席一头牛,一瓶洋酒一年酬,一辆轿车一栋楼。我看还不止。这瓶 酒一个农民一辈子也苦不上来。”丁满凯点好菜把菜单往桌上一扔。   “你既然知道工人农民的辛苦,为什么还这么奢侈?”   “你其实不懂我的心。”丁满凯端起酒杯,“来,边吃边聊。”他把酒杯在嘴 边靠一靠,继续说,“人生苦短,就像你唱的《空》那样,人生如梦。有许多农村 人,一辈子没出过家门,一辈子没坐过火车,一辈子没见过飞机,一辈子没进过宾 馆,一辈子没吃过汉堡……我是从农村上来的人,当然同情他们的,为他们的命运 感到悲哀,但是也没有回天之力,没有办法改变他们的命运。我只知道幸福来之不 易,要懂得珍惜生活。……”   “所以,你就该吃就吃,该穿就穿,该玩就玩,该干就干……”萧静修替他接 下去说。   “你说的对。这就是我的人生哲学。”丁满凯又端起杯子,“来,干一杯。酒 逢知己千杯少,……”   萧静修也会喝酒,但她喝不出味道:“哎,丁总,我觉得这万把块钱一瓶的酒 也不怎么样嘛。”   “你这叫老外,有人这样说,四流人喝白酒,打白条,摸白退;三流人喝黄酒, 说黄段,看黄片;二流人喝红酒,拿红包,亲红嘴;一流人喝洋酒,说洋酒,泡洋 妞。”   “哇,我也当一会上流人了。”萧静修自嘲的说。   丁满凯又满上一杯酒,替萧静修也满上,他举起杯子,略带醉意的说:“静修, 自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是吗?你这个大老板怎么会喜欢我这个无名小人物。”   “两个人相爱,是不要什么附加条件的,凭的是感觉。我为什么天天要去兰梦, 就是因为你。”丁满凯大胆的表白。   “你为什么喜欢我?”萧静修不相信他的话,“你们男人看见谁都会说喜欢。”   “你的外貌,你的体型,你的歌喉,你的气质……,无一不在吸引着我。”丁 满凯好象有点喝多了,他开始酒后吐真言,“我,我经历了两次失败的婚姻。第一 次是在农村,为了上大学,娶了公社万书记的女儿,她是天下少有的丑女,真是看 起来恶心,想起来伤心,在家里放心的那种‘三心’女人……。”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真的,要是让你看见,就会觉得我说的不假。第二个太太是进城以后谈的, 那也是为了留在城里,和一个我不爱的人结了婚。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 见都不想见到她。她把心事都放在养狗上。”   “那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我不瞒你,也在外边找过小姐,但是没有一个值得我爱的。我也想找一个情 人,以后让她成为我的太太。”丁满凯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一股脑儿把自己的隐 私全都倒了出来,“我真不明白,那些一夜暴富的包工头,凭什么包情妇、养二奶, 凭什么活得那么滋润!”   “你今天请我就是为了这个?”萧静修直截了当地问。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秘密,就是……”丁满凯又喝了一大口酒,口齿不清地 说,“还有一件大时,也是一件大好事……,听说你妈妈认识一位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萧静修不解的问,她夺过他的酒杯说,“别喝了,再喝就醉 了。”   “你妈妈认识一位省长,是分管外经贸的副省长,叫,叫……什么……铁…… 鹰飞吧。”丁满凯结结巴巴的说。   “哦,我知道了。那是他们在街上锻炼时认识的。”萧静修觉得奇怪,“认识 他有什么用?”   “他……对于……你,对于……你妈……,也许没用。但―对于我的……用处 ―可大了。”丁满凯已经彻底喝醉了。   阳光从白纱窗帘挤进屋里,照在丁满凯和萧静修的身上。他们脱光了衣服,相 拥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一个都没有醒。   一会儿,萧静修动了一下身子,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睡在别人的床上。 一骨碌爬了起来,推一推身边的丁满凯:“这是什么地方?”   丁满凯没有睁眼,含含糊糊的说:“别动,再睡一会儿。”   萧静修又推了推他继续追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睡到这里的?”   “别紧张,这是我的别墅。昨晚我们两人都喝醉了,……”   “你,你,你不是东西!”萧静修嗔怒的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丁满凯这才睁开眼睛,“我们都醉成这种样子了,还能干 什么。你听说了没有,女人不醉男人不能睡,男人不醉女人没小费,男女都不醉宾 馆没人睡,男女都喝醉睡了也白睡……”   “什么乱七八糟的……”萧静修半信半疑的一边仔细检查自己的内衣内裤,一 边惊慌的穿起衣服。   丁满凯看着她那紧张的神态,打个哈欠,伸一下懒腰,笑咪咪的说:“看把你 吓的,也没把你吃了。”   “你真的没干?”萧静修检查后发现自己没有*****就奇怪的问。   “真的没干!我这个人光明磊落,从不干趁人之危的事情。”丁满凯夸起海口。   “那你也不应该把我带到这儿来,和你睡到一张床上,说也说不清楚。你真坏!” 萧静修真的有点生气。   丁满凯还是笑呵呵的说:“姜太翁钓鱼,愿者上钩。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   他的这句话提醒了她。萧静修这才想起了自己来找他的目的,她说:“我差一 点忘了。我来找你是为了我嫂子……”   “你嫂子?她有什么事?”丁满凯一边洗漱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我嫂子是农村人。她没有工作……”萧静修鼓起勇气说出半句。   “你哥怎么找个农村媳妇?哎,安排工作比在马路上找厕所还难。”丁满凯为 难的说。   “不难就不会找你了。”萧静修说。   “我也没有办法。你知道,我那是国营企业,工人都是劳动局分配的。城市户 口的人都没有办法进,何况是乡下人。”   “她也不是要进你的公司。你的朋友多,就给她找一个临时工吧。”萧静修的 态度很诚恳地说,“什么苦活、累活、脏活、危险的活,她都能干。”   “有人说姑嫂是天敌,你们倒蛮好嘛。”丁满凯环左右而言他。   “我嫂子人不错,你见到也会喜欢的。你到底答不答应?”萧静修不答目的不 罢休。   “虽然城里的苦脏累险活都是乡下人干的,那也是要关系的呀。”丁满凯还是 为难的皱起眉头。   “人家好不容易求你一件事,你……”萧静修急得眼泪在眼眶里转,“你快说 话呀,我还要回去照顾玛咪呢。”   “你还挺孝顺的嘛。你人在外心还想着你妈妈,难得啊。”   “不是!玛咪是我那小狗的名字,我一天一夜没回去了,不知它怎么样过的。” 萧静修真的急了。   “好,我想想办法。”丁满凯的回答宁萧静修满意。她向他甜甜地一笑,拔腿 就跑。   这天是许杏莲上班的第一天,她当然非常高兴。临走前,她特意挑一件新衣服 穿上,然后又对着镜子打扮了一下,镜子里的她显得很漂亮。   “妈妈今天真漂亮。”蓝蓝正准备拿几束花上街卖,经过妈妈的身后看妈妈在 化装就说。   许杏莲高兴的说:“蓝蓝,妈妈有工作了,你不用去卖花了。”   这时,萧静修从她后边经过,对着镜子一看,也兴奋的叫了起来:“哇,嫂子。 你真的是挺漂亮的呀!”   “别开玩笑了。我都半老徐娘啦,哪有你青春靓丽。”   “你还不到30,算什么老?顶多是个少妇。有人说,少妇最有韵味。”   许杏莲回过头来,怀着感激的心情对萧静修:“静修,你是我们家待我最好的。 这一次可帮我大忙了,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   “得得得。到时候别恨我就行了。清洁工是又脏又累的苦差事,一个月只有十 几块钱,是城里人不原干的工种。”萧静修说话快人快语,“我就是不明白,农村 人为什么那么能吃苦,城里哪一件苦脏累险活不是农村人干的,我发现,现在如果 城里人有一天离开农村人真的就没法过了。可有人还看不起他们,这太不公平了。”   “这就是命。”许杏莲说这话时,眼睛里流露出淡淡的哀怨。   “嫂子,几天没看见哥哥嘛,他干什么去了?”萧静修见她有些伤心,就转移 话题。   “他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有吃有住,就是天天上夜班,他很少回家。”许 杏莲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抱怨,“反正我们家房子紧张。他在外边有吃有住是 他的福……”   城市的夜是不眠的夜,但是当黎明快到的时候,“夜游神”们都回家睡觉,许 多夜市已经打烊,招牌灯和霓虹灯大都关闭,只有大街的路灯还在眨着眼睛,小巷 里已经一片漆黑,整个城市陷入巨大的阴影笼罩之中。   许杏莲的工作是环卫清洁工。每天这个时候她就起身,到大街上清扫马路。她 扫得非常卖力,扫不起来的东西她用手把它扒起来。   另外几个清洁工一边懒洋洋的扫地,一边在闲谈。   “看,人家多卖力。”一个女工指着许杏莲的背影说。   “谁跟她比,她是乡下的,不好好干,就得滚蛋。”另一个女人说。   “听说她身体不好,还有什么病,就是没有钱看,就怎么挺着。哎,比比她我 们心理就平衡多了。”   “是啊,她活干得比我们多,扫完地还要去掏厕所,掏完厕所还得去刷马桶, 可是工资还不抵我们的一半。”   许杏莲吃力的扫着,一不小心摔了一交。   几个同事放下扫帚跑过去把她扶起来。   “你怎么搞的?”   “没关系,老毛病了。头有点晕,歇会儿就好了。”许杏莲扶着身旁的树,静 了一会儿,又吃力的扫起来。   就在许杏莲吃力扫马路的同时,萧晓枝躺在王飒飒的怀里,吃力的说:“我的 姑奶奶,我实在不行……,不行,已经第四次了,我吃不消,真的吃不消……”   微微在他身旁,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王飒飒还在叫:“我要,我还要――”   萧晓枝有气无力的说:“你,太,太厉害了,我满足不了,你,你想其他办法 吧。”   “你还不如微微,它比你能干。”王飒飒没好气的说。   “什么?我还不如一条狗?”萧晓枝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   “我养着你,给你吃,给你穿,给你钱,你不好好工作,说得过去吗?”王飒 飒大发母老虎的威风。   萧晓枝吓的不敢说话。   环卫所的办公室里。所长正在给大家开会。   “……今天会议只有一个主题,评季度先进。条件嘛,前几天已经公布了,大 家可以提名。”   会场上一阵混乱。   几个人交头接耳,在小声议论。   “……”   “我提许杏莲。她最能吃苦,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   “对,许杏莲。”   “就一个名额也应该给她。”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但意见比较一致。   这时候,许杏莲没有在会场,她正在帮助几个搬东西的人往楼上扛生活用品。 这些份外事,她干得也很卖力。   会场上,会议还在继续。   “比如,我们现在在开会,她却在帮助工会搬职工福利用品。”一个工人举例 说明,“我举双手同意许杏莲。”   “……”   所长打短大家的发言:“不行,许杏莲工作的确不错,但是她是农民工,不在 评选范围。”   “这太不公平了!”   “农民工为什么不能评?”   “……”   大家又纷纷议论开了。   在所长讲话和大家议论的时候,许杏莲扛一箱东西经过会场外边,这些话她听 得清清楚楚,她只是停了一下,脸上露出别人无法察觉的表情,继续前进。   散会了。大家都去领东西。   许杏莲也帮助工会主席发东西。   最后,她自己也挑了几件喜欢的东西,放在一边。   工会主席明白她的心事,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们这是工会发的福利, 农民工不发,这是文件规定。不好意思,这次发的没有你的东西。……”   这一下许杏莲再也忍不住了。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接着扭头跑了出去。  --------   虹桥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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