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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不一会,羊建已是满面春色,醉眼朦胧,他不时地抚摩红莲,嘴里不住地说: “红莲真美,美得像艳芳。”   红莲有些害羞,低下头不做声。   “红莲,家里还有什么人?”羊建觉得当着古怀史他们的面有些过分,于是转 了话题。   “家里没什么人了,父母刚刚过世,弟弟妹妹在农村务农,他们都成家了。” 红莲实话实说,没有一点隐瞒。   “哟,怪可怜的。”羊建恢复了本性,露出了一副慈善的面孔。“怀史,以后 要多照顾红莲。”   “我正在想办法,原先想把她调入咱们行,我同林行长商议过,也向他认真汇 报过,可他不同意,事情就搁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羊建沉吟了片刻,把酒杯端起放下,又端起又放下,最后猛 地一口喝完说,“我来找林童山吧。”   “谢谢干爹,我敬您三杯。”红莲站了起来,搂着羊建的脖子,撒起娇来。   古怀史、邰礼怀、乜小六都乘机起来敬羊建酒。渐渐地羊建有些支撑不住,他 一手拉着红莲,一手在空中比划着说:“红莲,没……没问题,有干爹在,没…… 没问题。”   古怀史一见,向红莲使个眼色,红莲会意,起身扶着羊建,进了满江红的高级 房间。   到了房间,红莲把羊建扶上床,给他脱去鞋及外套,盖上被子,用热毛巾给他 擦了脸,所有的任务完成后,红莲有些疲倦,她长长地出了口气,坐在床边上,瞅 着羊建的脸,她发现:这是张洁白而又略带皱纹的脸,应该说是张美丽的脸,浓眉、 大眼、高鼻梁,只是因长期酒色过度而显得有些憔悴,从脸上看,这人应该有知识, 有学问,温文尔雅,本性善良,只是他当了官,做作的行为让人多少有点恶心。她 为结识古怀史而高兴,因为古怀史对她很好,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给她钱,让乜小六 照顾她,保护她,前不久又给她买了套房子,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她对古怀史是 真心的,尽管是他的情人,但她喜欢古怀史,喜欢他的英俊、潇洒、大方……如今, 古怀史又把她介绍给了羊建,这是多么大的官呀,一个副厅级干部,以前她从没想 过接触这样的人物。古怀史告诉她,要想进银行,必须侍奉好眼前的这个老头子, 他不是油盐不进的林童山,好对付,只要舍得身子就行了。同时古怀史还说:红莲, 你不是要报答我吗?只要他欣赏你,你就可以一步登天,到那时你经常在他面前提 到我,说我好就行。   红莲想着想着,不由得用玉指在羊建脸上轻轻地抚摩一下,然后起身要走。   “别走,艳芳,我要你。”   红莲心里一动,明白了古怀史的另一层用意,原来这老头子看上的是花艳芳。 红莲转身回来,羊建已醒,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她。   “你没醉?”红莲非常镇静地说,“我去打电话给你叫花艳芳。”   “噢,不!”羊建伸手拉着红莲说,“说实话,我喜欢花艳芳,而且是非常非 常,经常在梦里见到她。但那可能吗?他是我干儿子的媳妇,又是我部下的老婆, 我能明目张胆地去爱她吗?”   “我是你的干女儿哪,你能睡我吗?”红莲表情严肃地说。   “别装了,那是骗外人的,一般来讲,干女儿就是小情人。”羊建边说边把红 莲抱上了床。   “你不是醉了吗?”   “那也是我演给别人看的,这点小酒能醉到我?”羊建开始脱红莲的衣服。   “不要,干爹!不要呀,干爹……”红莲半推半就地喊着。   “别喊了,我的小乖乖,叫大哥哥吧。”   “好,就叫大哥哥。”红莲被脱得只剩内衣了,顺势滑进了羊建的被窝中。   羊建坐起来,让红莲骑在腿上,两人肚皮相对,羊建轻轻地捧起红莲的脸,将 嘴伸向了红莲,红莲很利索地伸出舌头,丁香般地进入羊建的口中……   这是个让男人消魂的*****,在她的呓语里,羊建的一双温凉的手悄然游 入了她的胸前,紧紧地捉住她那盈盈一握的椒乳,她的*****结实而坚挺,在 羊建那双沾满铜臭的粗手搓揉下,渐渐博起,那如云的长发在不时地撩弄着羊建的 胸膛,散发着一种飘渺的幽香。羊副行长被撩得头昏目眩,他贪婪地咽下一丝口水, 熟练地剥去她的内衣,一阵耀眼的嫩白使羊建一阵惊艳。他慢慢地抚摩着她的每一 寸肌肤,皮肤如未点膏的豆腐般的光润、温暖、细腻而娇柔。红莲娇嗔地发出“哦 哦”声,玉指纤纤地在他胸前爬虫般地蠕动,羊建心中一热,一股巨大的暖流,电 一般地从他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里穿过,他猛地把头伸进了她的怀里,发自内心地说 :“小乖乖,让我喊你阿姨吧!” mpanel(1);   她身子陡地一颤,嘴里含糊着:“哦,哦,噢噢,你坏,你的年龄都快成我爷 爷了,还喊我阿姨。”   “我不管,我就喊,就喊!就喊!阿姨,阿姨,我的亲姨!啊!哼!”   他叼住了她的**,轻轻地撕咬着,他想:小的时候,当他每次去叼养母的奶头 时,总被养母用耳光打了回来,因为他一生下来生母就死了,他没吃过生母一口奶, 养他的是后母,应该说是他的姨娘,他母亲死后,父亲就把他交给姨娘抚养,后来 他姨娘就嫁给了他的父亲,成为他的养母。   羊建叼着奶头,津津有味地裹着,此时此刻,他就是婴儿,而红莲就是个产婴 的母亲,于是他裹地更紧了。红莲被裹得很舒服,她开始呻吟了,美丽的眼睛慢慢 地闭上,羊建将红莲推倒,压在身下,红莲自然而然地分开双腿,羊建在一阵“阿 姨”声中进入了她的世界……   一阵熟悉而又温柔的感觉扑面而来,红莲风筝般在羊建的激情中飘荡。随着羊 副行长的深入,红莲的反映越来越强烈,她呢喃着,四肢像无数藤条紧紧地缠着羊 建,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他在近乎窒息中加快节奏,她的呢喃声也由淡淡的呻吟 变成了空洞的呐喊,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载着羊建在内蒙古草原上疯 狂而热烈地奔跑。羊建痛苦地回忆着,在激烈地幸福中找到了童年的乐趣,他仿佛 是在故乡那清澈的小河中游泳,清水从高山上流下,无数条瀑布在奔腾,自己就是 个戏水高手,在红莲激烈的波峰与波谷中自由荡漾。一会儿是碧水淙淙,一会儿是 险滩环生,他在翻越无数个山峦山冈后而轰然倒下,他的生命在险峰上静止了,一 切都平静下来,羊建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而安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羊建仿佛从天堂回到人间,他发现红莲孩子般地躺在自己 身旁沉睡着,他坐起来,点着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下意识地打量着身旁的 这个少女,一丝亮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悄然泻入,照着红莲青春而丰满的胴体,微微 的他有种负罪感,他觉得她特别像一个人,那就是他那可爱的女儿,模模糊糊的, 他发现身旁的这个人,一个被他刚才骑过的女人,就是他的女儿。女儿不死也像她 这么大了,不!应该比她大许多。他浑身一阵颤栗,这时她像是醒了,伸了下四肢, 轻轻地她蜷缩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丝恬淡的微笑。羊建仔细地辨认一下,在确认不 是他女儿后,思绪如潮般慢慢地铺开,无数个女人的影子如星星般的从他脑海里闪 过,瞬间化成无数个遥远而模糊的梦,在愧疚与安然中逐渐退去,他已记不清这是 第几个女人了,在他的记忆里女人如衣服般冬去秋来,四季变换,*****变成 了交易,新鲜而空洞。她们看中的是他手中的权利,有的是为了自己,而自愿投怀 送报,有的是被他人作为礼物而被迫送入,正如眼前的红莲……   在他所遇到的女人中,只要是他看中的,没有一个不是顺从地进入他的怀抱, 就像他家后院的那棵柿子树上的柿子,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想怎么揉就怎么揉。 但只有一个一直使他魂牵梦绕的女人例外,他觉得她是那样的高傲,那样的纯洁, 那样的漂亮,那样的落落大方,就像天上的白云,山涧的流水,月宫的嫦娥,她就 是古怀史的妻子、子虚市银行办公室副主任花艳芳。   “她要是能陪我一刻,哪怕是说一句话,让我摸一下她那高贵的双奶,或者… …该多好啊!”   羊建想着想着,不觉嘴里有种蔫呼呼的东西流了出来,宛如他送入女人体内的 *****……   红莲醒了,她见羊副行长在遐想,便鱼一般地钻入他的怀里,伸出双手,一只 在羊建的脸上摩挲,一只拨弄着他的****。一缕淡淡的体香轻轻飘过,羊建用力地 嗅嗅,红莲吃吃地笑了,她觉得除了古怀史以外,男人都是一样的,都是公猪般的 笨着,豺狼般地贪婪,又是猴子戴花帽般的虚伪。   “干爹,想什么哪?”   羊副行长被惊醒了,他呆呆地看着红莲,渐渐地他的眼有些花了,觉得眼前的 她就是花艳芳,而且正在向他谄媚。他把她放在床上,猛地一跃,骑手般地上了红 莲的身,跷起的**毫无羞耻地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红莲一阵昏迷,浑身暴热起来, 她再次施展内功,两腿紧紧地夹住羊建,如花一样摇曳多姿……   她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呜呜”起来,二度梅开,羊建有种说不出的惬 意,此时此刻,他忘掉了刚才的负罪,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也得骑上她奔驰。他 紧紧地握住红莲的双乳,意念中想着花艳芳,他闭上眼睛,双手不停地搓揉着,意 念在不住地说:“花艳芳,花艳芳,花艳芳,我的小乖乖!你想死我了!痛死我了! 我要骑着你遨游九州!”   他想把艳芳溶入自己的生命里,甚至想把她同自己制成联体,骑着她漫无边际 地游弋。他清楚记得,那次在省行开会,花艳芳一身紧身黑衣,脑后飘着长发,陪 他跳舞,阿娜的腰枝,耸起的双峰,纤纤细手,逼人的香气,足足让他陶醉了一个 月。随着动作的加快,体内的酣畅,他睁开了眼睛,又仔细地看了胯下的女人,她 很美丽,很诱人,不失为一个漂亮而又乖巧的女人,甚至她的漂亮要超过花艳芳, 但在他的思想中,总觉缺点什么,总觉不如花艳芳。他知道这次古怀史安排这个女 人的用意,这是一种不能言表的色权交易,他很佩服古怀史,认为他的命好,不然 怎么有这么多的美女为他服务呢?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很高贵,他认为古怀史再能也 得巴结他,因为毕竟古怀史在自己手下,孙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 但转念又一想,自己是如来佛也得不到花艳芳,毕竟几次遭到花艳芳的拒绝,从那 次舞会后,就再也没有跟花艳芳接近过,而且每次见到她,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 并且是远远的……   渐渐的,羊建没有了激情,他那挺起的****陡然软了下来,尽管红莲两腿不断 地挺起放下,但还是于事无补。他的**终于滑出了红莲的肉体,慢慢地,他离开了 红莲,轻声地说:“好闺女,回去吧,谢谢你陪我一夜。”   第二天早上,羊建刚刚洗漱完毕,古怀史来了,时间把握的恰倒好处。   “羊行长,能不能再过一天,明天走?”   “没时间了,明天要赶回去上汇,有几家大企业等着贷款哪!”羊建微笑着说, “怀史,谢谢你昨天的安排。”   “红莲还可以吧,她可是个正经女子哟!”古怀史见左右无人,讨好地说。   “红莲不错,活也挺好,但她怎么也比不上花艳芳呀。”羊建微笑着似乎是有 意无意中说出。“怀史,还是你有福,好好把握吧。”   古怀史一听,心里火辣辣的,犹如冷不防被热油烫着似的,他知道羊建的用意, 这可不是夸他,而是看中了花艳芳,在羊建还没有明说的时候,他还是揣着明白装 糊涂。   “哪里,哪里!羊行长过讲了,艳芳哪有您说的这样好,哪能比得上红莲,红 莲正值年轻美貌之时,有魅力,有活力,懂风情。不过,我还得替艳芳谢谢您。” 古怀史一半恭维一半谦虚地说。   “怀史,讲句心里话,红莲很美,堪称是一个绝代佳人,但她像一锅红烧肉, 闻起来很香,吃起来太腻;艳芳,像一壶上等的铁观音,刚开始觉得无所谓,然而, 越喝越上口,越喝越舒服,喝久了你就离不开她了。难道不是吗?”   古怀史心里一动,一种男人特有的嫉妒心忍不住的溢在脸上,他强忍着胸中的 烈火,刚要张口说话,不料羊建却抢在他的前头。   “怀史,不要多想,我是你干爹,艳芳是我的干儿媳,我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的,只不过是说句实话而已,望你能原谅。其实说实在的,论古理我不该讲这样的 话,干爹给你赔罪了。”   羊建说着话,看着眼前有些呆愣的古怀史,轻轻地拍他一下说:“好啦,别多 想了,我要走了。”   “哦,噢,我……我没有……”古怀史心里更慌乱了,他的内心在“咚咚”直 跳,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一时间竟木呐的找不出合适的词语,只好“哦哦” 的进行搪塞。他恨羊建,恨不能马上杀了他,因为他拿他的老婆开玩笑,这是一种 莫大的侮辱,作为男人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然而,他又不敢得罪他,因为他是他的 上级,是他升官的引路人,要想做人上人,要想在子虚市行呼风唤雨,所依仗的人 非他莫属。   最后,羊建走了。古怀史心里老大的不舒服,他在想羊建的话,尤其是提到艳 芳时羊建的表情,看他那股馋劲,口水都快要流出了,说明他非常喜欢艳芳。他清 楚记得,几次在省行开会,只要遇见羊建,他都会提到艳芳,很关心地问这问那。 起初,古怀史很高兴,认为是领导的垂青与关怀,渐渐地他明白了,羊建是在挂念 着他老婆。羊建的底细他最清楚,在银行系统是个出了名的采花高手,外号人送 “老流氓”,他有钱有势,不知糟蹋了多少纯情少女……   古怀史开始慌张了,可慌张有什么用呢?只要你有求于羊建,他就会占你的便 宜,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也许是这个时代贪官们的共同特点吧。   至于这次,他没想到羊建竟讲的这样直白,简直是在说:古怀史把艳芳让给我 吧。为此,他找到了芮红莲,在他为红莲购买的住宅里,红莲搂着他的脖子,骑在 他的腿上。   “红莲,羊建那天表现得怎样?”古怀史亲着红莲问。   “还问,为了你把人臊死了,那老头子可真厉害,比你还厉害,他抱着我直喊 阿姨。”红莲在古怀史面前从不遮掩,说话历来直白,这是古怀史最欣赏的。   古怀史非常喜欢红莲,喜欢的程度不亚于花艳芳,他认为红莲是个单纯的姑娘, 为了他肯干任何事,包括侍奉羊建这样的糟老头,让人糟蹋、蹂躏。   “他一直很高兴吗?”古怀史进一步问。   “是的,怎么了?”红莲好象听出什么,脸上起了疑虑,“他不高兴吗?”   “高兴是高兴,但他好象有什么心事。”古怀史实话实说,也不隐瞒红莲。 “你再认真想一下,他有没有特别表现。”   “特别表现,没有呀,他一直很高兴,很激动,只是……只是……噢,我想起 来了,他干我的时候,嘴里像是在喊着艳芳姐的名字,尤其是第二次,刚开始他闭 上眼睛,动作很激烈,可不知怎么的到了*****处,他突然软了下来,怎么也 起不来了,最后只好草草收场,搞得我也有些扫兴。”   “搞得你也有些扫兴?”古怀史故意斗着红莲。   “噢,什么?你坏!你真坏!人家可都是为了你,你还斗人家。”红莲噘起小 嘴生气了。   “好啦,别生气了,我的心肝宝贝,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古怀史一边哄着红 莲,一边在想心事。通过红莲的回答,他明白了,羊建的的确确在暗恋艳芳。红莲 很漂亮,无论身材、皮肤、性格,都好于花艳芳,况且比艳芳年轻好几岁,但是羊 建不喜欢,这说明一个问题,就是红莲是送上门的,所以他不喜欢,而花艳芳是他 想得而得不到的,因而他无比的珍惜,甚至不惜在下属面前露出本性。一旦他得到 了,他就未必这样梦牵魂绕,就像他玩过的无数个女性一样,早就忘得无影无踪了。 这就是目前银行一些高官的本性,他们仗着手中的权利,无人监管的空隙,高于他 们劳动几百倍的的薪酬,唯我独尊的条件,张开贪婪的嘴,去吞噬世上的善良,压 榨当牛做马的职工,去实现他们无穷无尽的占有欲,自私自利的享受欲……   古怀史有些后悔了,他不该把红莲送给那个世上最大的败类,现实中的活西门 庆――省行副行长羊建……  --------   虹桥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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