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书签
             三十、铁汉娇娃成水火 南幻岳怒道:“他说你在睡觉!” 阎立名哼了哼,道:“不错,我是在睡觉,但韩振权在去开门之前曾叫唤我两 声――我妹子出去办事,不会这么快便回来,而别人又不知我们居住于此,突然有 人敲门,除非是白痴才会不知道预防!” 南幻岳蝻哺的道:“你倒是精得很……” 接着,他回注床上仰着的潘巧怡,大声问:“她怎么了?” 陶立名阴侧侧的一笑,道:“你这位红颜知己现在好得很――不过,她能否继 续像这样好下去却要看你的举动了,姓南的,只要你胆敢稍越雷池一步,她那白嫩 嫩的颈子上便要开一个血窟窿!” 南幻岳咆哮遭:“你竟敢威胁我!” 阎立名生硬的道:“少来这一套!” 此刻,躺在床上的潘巧怡扭动着,双目频转,口中不时发出“唔”“晤”的声 音,看得出她如何的焦灼急切! 阎立名手中“狐齿推”微微一紧,叱道:“不准动!” 南幻岳吼道:“你轻一点――闽立名,我明白告诉你,只要她受了丝毫伤害, 你他娘的便不用想活了!” 阎立名冷凄凄的,道:“这是我的护身符,是么?但你也不要逼人太甚,否则, 我拚了性命也叫鸳鸯折冀!” 南幻岳怒道:“你是头无耻的狗!” 阎立名反唇相讥:“姓南的,你也只不过空披了张人皮罢了!” 南幻岳踏前一步,双目如火,“有种的单挑试试?拿一个失去抵抗力的女人当 护身符你也不觉得脸红么?你这杂种!” 闽立名冷硬的道:“姓南的,你再敢超前一步。我马上就叫这女人血溅三尺!” 南幻岳吼道:“你敢!” 阎立名夷然不惧:“不信就试!” 南幻岳有些犹豫的站住了,恨声道:“阎立名,几时你才能像个男人一样真刀 真枪的对仗呀?” 阎立名哼了哼,道:“你想使‘激将法’来激我,算你吃错了药,我在十年前 业已用腻了这种方法了。不管你怎么说,我仍然一本初衷――只要你稍越雷池,我 便下手宰人,姓南的,我知道,你出剑快,但你再快也快不过我顶在潘巧怡脖子上 的家伙!” mpanel(1); 南幻岳磨着牙道:“娘的,你还真没有种!” 阎立名大声道:“很好,南幻岳,你追来得够快,快得大大出乎我们的预料, 算你命不该绝,没叫我们当插放倒,但你现在来了也不迟,正可以在这里收拾你, 姓南的,丢下你的兵刃――” 南幻岳豁然大笑:“什么,丢下我的兵刃,?娘的皮,你是晕了头了?” 阎立名阴沉的道;“你不丢兵刃,潘巧怡就得丧命!” 南幻岳重重的道:“阎立名,我看死了你没这个胆量!” 阎立名狠毒的一笑,道:“真要试试?” 南幻岳道:“她若死了,你也得赔命!” 闽立名森酷的道,“我陪葬没关系,我认命,至少我也拉了个人垫棺材底―― 使我奇怪的是,姓南的,称居然就忍心见她死?” 南幻岳唇角的肌肉跳动了一下,冷冷的道;“这是我的事!” 阎立名微一怔道:“你真的不顾她的死活?” 南幻岳怪笑一声道:“姓阎的,你也在道上混过几天,总该听过我南某人一向 对娘儿们是个什么情形吧?不错,潘巧怕我很喜欢她,但并非没了她我就不能活, 天下的女人又没有死绝,去掉一个潘巧怡,莫不成就我不到第二个,第三个?老子 是人间处处有青山,断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便活不下去,你若真的杀了她,我会剐了 你替她报仇,而我仍是我,至多难过一时,将来依然有的是风流快活!” 闽立名脸色阴沉下来,怒道:“你真卑鄙!” 南幻岳不屑的道:“我劝你尽早打消以潘巧怡来钳制我的念头,我只要一发狠 根本不理这个!” 床上的潘巧怡,这时已不扭不动,她紧闭双眼,弯长的睫毛却在急速颤抖,甚 至连呼吸也变得那么粗浊了! 心里不禁异常歉疚又异常难受,南幻岳方才说的话,只不过是故意要使阎立名 产生潘巧怡不足为胁的错觉,进而消灭了以潘巧怡的生命来钳制他的念头,但潘巧 怡显然却信以为真了,看她的模样,似乎已悲痛至极了哩…… 一咬牙,南幻岳在此紧要关头只有硬撑到底:“姓阎的,我看还是你放下家伙 投降了吧,你想用潘巧怡的一条命来要挟我,主意可是打错了啊!” 阎立名切齿的道:“原来你确实一个无心无肝的色魔淫棍,可惜这姓潘的女人 犹对你一往情探呢!她尚以为你会为了她不惜一切牺牲必来救她出困,如今却证实 了她那一片痴心,是多么的可怜可笑――南幻岳,你原是一个完全只有自我的拈花 色种,一个自私自利毫无情感道义可言的禽兽!” 南幻岳狂笑一声,道:“现在你才清楚了么?老狐狸!” 阎立名叫道:“可惜这性潘的女人一片心意,全叫狗吃了!” 南幻岳厉烈的道:“老子不为了她受制于你,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阎立名尖刻的道:“你不会为了任何人而危及你自己钓,因为你眼中只有你自 己!” 南幻岳强横的道:“怎么样?你啃得了老子一报毫毛?” 阎立名“呸”了一声,道:“没有天良的东西,我要能溅你的血都会嫌腥!” 南幻岳冷冷的道:“你是做梦!” 阎立名双目一寒,恶狠狠的道;“好,你既不仁,我也不义――待我宰了姓潘 的女人再来和你这天杀的拚个死活!” 南幻岳冷漠得连眼皮子全不撩一下:“你杀了她,我再杀你,再杀你的妹子― ―” 正想豁出拚个同归于尽的阎立名,闻言之下全身的肌肉蓦地一僵,他紧捏着兵 器把柄的五指关节也因为太过用力而绷得泛出青白,缓缓侧首注视着南幻岳,他吸 了口气,道:“你――你说什么?” 南幻岳平静的道:“我说――如果你杀了潘巧怡,我也会杀掉你,另外,还要 加上你妹子阎小仙的一条命,她的那条命,可以说业已掌握在我的手中了!” 眼神是惊惑的,更是疑虑与震怒的,阎立名沉沉的道:“谎言!你根本不知道 我妹子现在何处,甚至你连见也没见过她,小仙很机警,只要一察觉此间情形不对, 她就不会进来……” 南幻岳点点头,道:“不错,她很机警,但我却无需她进来便能收拾她!” 阎立名冷冷一笑,道:“你是过分张狂了!” 南幻岳哼了哼,道:“直截了当的与你说了吧,你妹子早已在我闯进此屋之前 便被我擒住了!” 阎立名嗤之以鼻:“姓南的,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受人骗的么?” 南幻岳哧哧一笑,道:“阎小仙是在大约一个时辰之前出去的,她出去是为了 替你们负了伤的人到药铺抓药,可是?而且姓手中还提了一只小巧的竹篮,对不对, 竹篮是‘花斑竹’编成的,头翘,底像花瓶底……” 阎立名猛的一颤,尖叫:“你宰了她?” 南幻岳道:“我擒住了她。” 汗水涅涅,喘息急促,闯立名惊怒的咆哮:“你一定把她杀了,一定的――” 南幻岳厉声道;“我告诉你没有杀就没有杀,你不值得我一骗,但是,若你胆 敢伤害潘巧怡,你的妹子就必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阎立名大叫:“姓南的,以你一贯的残暴狠毒手段来说,你岂会轻易饶过了小 仙?你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宽厚,什么叫仁恕,只要是你的仇敌,什么人到了你手里 尚有幸理?你在骗我,小仙必然已遭毒手,小仙啊……” 紧张的注视着阎立名因为过分激动而形抖索的手,南幻岳不禁心中忧虑无比― ―那支手提着“狐齿锥”,“狐齿锥”的尖环便顶在潘巧怡雪白的颈项上,这时, 随着阎立名的手臂抖索在微微一松一紧,一顶一离,于是,潘巧怡的颈上便血痕斑 斑了。 但是,她却闭目咬牙,半声不响! 南幻岳暴叱一声,大吼道:“小心你那把烂家伙!” 阎立名语声悲痛,神态凄厉的叫道:“你定已杀害了我的妹子,你已经杀害了 她,小仙,可怜的小仙―――” 南幻岳一见情形不对,急道:“阎立名,你这晕头晕脑的王八羔子,我没有杀 她,只是擒了她而已,你不要在那里自说自话――你注意你的兵刃,你会伤了潘巧 怡――” 阎立名惨烈的大笑,大叫着:“好,你杀了小仙,我也不想活了,大家同归于 尽――” 南幻岳猛退一步,向着门口怒喊:“阎小仙,你进来让你哥哥看看!” 这乃是一种最寻常,却也往往在危急关头最有效的小障眼法,本来,以阎立名 的精狡沉着来说,他是断断不会上当的,但是,此时此景;他心中又是惊怒,又是 悲惶,再加上无比的紧张,刹那之间竟也出自本能的侧首向门口――就这一丁点的 空隙业已足够了。 南幻岳悄无声息,“寒水经”的光工

Search


Sh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