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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树屋、祥如、茅屋渗   魔林天然树屋中,灯光倏暗又明,突然传出了一声恨怒惊栗的呼叫道:“是你……”   哈哈,战飞羽道:“不错,是我,想不到吧,无厌郎中,假头假脑袋,吓不昏 战飞羽,同样的毒物邪人亦奈何不了我战飞羽!”   无厌郎中微微一声冷笑,掉头不语!   这是座六棵巨树连续而成的天然屋树,二棵一排,向后延伸,中间两棵处,自 然的将树屋隔成了前后两间,树帘隐约间,屋里似乎有人躺卧,外间除了无厌郎中 外,尚有二人,却是那被骷髅帮用做钓饵,引来战飞羽的华驼与钟魁。   战飞羽人屋后,顿时引起了与无厌郎中之间的紧张气氛,一旁的华驼,却适时 接口道:“战老弟,你来得正好,我们正有一事,难以解决,你对此亦非外人,何 不坐下来。”   钟魁接道:“臭驼子,你讲了些什么,就这样没头没脑的谁能听得懂?说你糊 涂,你偏偏以为聪明,不会讲话,就坐在一边风凉,你不讲话,别人不会说你是哑 巴驼小子的!”   华驼瞪他一眼,强忍着未发作,钟魁根本不理他那个碴儿,转向战飞羽道: “战老弟,坐下休息,别这样剑拔弩张的,弄得人浑身发毛,喏喏喏,若非这郎中, 对于替屋子里那位独臂老兄解除新中奇毒的方法着了迷,我同驼子,早已成了无耻 的刀下之鬼,若非他力争要我二人同他共研解毒之方,他立刻可就不是假头假脑了……”   战飞羽一听到此处,突地抱拳向无厌郎中道:“不知者不罪,战飞羽在此谢罪!”   战飞羽勇于认错光明磊落行为,顿使无厌郎中手足无措,尴尬的不知如何应付, 一时之间脸上似乎转不过来,钟魁适时哈哈一笑道:“本来,话已讲明,我们谈正 经的,臭驼于,你将你同郎中会见经过讲讲给战老弟听吧!”   华驼子双眉一耸,驼峰一凸,扭头道:“有个能说会道的辩士,还用得着我这 个笨嘴笨舌的再罗嗦了吗?你就谈吧!”   钟魁突地一笑道:“噢!怎么拿矫啊!这屋子里可不是你一个人懂得医道,撇 什么清,摆什么臭架子!你那一套唬一唬我可以,在郎中面前嘛,我看高明不到哪 里去……”   战飞羽一看气死鬼钟魁的老毛病已犯了,刚由他调和了的气氛,又有点火药味 儿,赶紧笑笑道:“请问华前辈,到底情况如何?何不告诉在下,以释心中之疑。”   钟魁怒哼一声,自顾自的生闷气去了,华驼子不好违逆战飞羽之意,轻咳一声 道:“我们与战老弟等分手,走到第二天,碰到了无耻,请我我们到了这里……”   钟魁轻哼一声,怒道:“那种谈法,早三天我姓钟的不剥他层皮也定要削他块 肉下来!”   看来是不甚礼貌,华驼子不置可否的继续道:“来此以后,无厌一见是我们就 与无耻起了争执,无耻要坚持杀我俩来诱你前来,无厌则坚持要研究此处主人独臂 老兄的解毒之法,需我们共同工作,二人争执不下,最后无厌就以假头拦你,效用 一样,并见说你能使此处主人中毒而不能解,有朝一日你被人暗中下了此毒又将如 何?打动无耻之心,这才将我们送来此处……”   战飞羽道:“不知解毒之方可已研究成功与否?”   钟魁接道:“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方子倒是有了,奈药引难求何!”   华驼于不屑的道:“就你说得文绘绘的,也不怕拽下大腿来!”   笑笑,战飞羽道:“此中门道,略知一二,何不说来听听!”   华驼子向无厌道:“郎中,你说吧,方子是你想出来的,老朽可不便掠美。”   无厌道:“若非华驼子一句以毒攻毒,我也想不出此方来,普通的几样毒物, 如同宫尿、蝎子尾、蜈蚣嘴、毒蜂针,我随身尚有,只是药引实在难求……”   说至此处,战飞羽心付,丁元一已将他身上的零碎,搜括殆尽,谁知他还有, 看来无厌实在不愧计谋深沉之士,正是“狡兔犹有三窟”,何况此一江湖人物?   战飞羽这种想法,钟魁天性嘴巴刻毒,接道:“你不是让元兄将瓶瓶罐罐,搜 了个光吗?怎地还有?”这真是俗语说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mpanel(1);   战飞羽只是暗叫糟糕,华驼子却已怒哼出声!   钟魁话出口,已知不妥,尴尬的望着无厌郎中,满面歉意。   无厌郎中反而洒脱的道:“钟老兄!俗语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 无’,我这种人行走江湖,树敌又多,能不为自己余留条后路?”   钟魁点点头!   无厌郎中继续道:“若果那苗疆巫婆子苗花娘在此就好了,看来是没什么希望, 他豢养的千年蟒蛇胆,正是此药最佳的药材,有了此物,就不需‘鹤顶红’做药引 了。”   战飞羽一听,微微一笑道:“苗花娘的蟒蛇胆,为我取在此处,既然郎中有用, 就请拿去!”   掏出怀中玉瓶,扔给无厌,无厌接于手中,拔开瓶盖一闻,点点头,沉思有顷, 突地抬头道:“战飞羽,我无厌郎中,出名的贪得无厌,蟒蛇胆既到我手,本不该 再还你,看在你对我信任的份上,我破例用多少,算多少,不多取一分,但话说在 前头,你我之间那一刀之赐,还是要算的!此事完毕,我们,我们约期再算!”   战飞羽正容道:“是非分明,正是江湖行径,战飞羽记下了!”   无厌向华驼道:“我们开始吧!”   华驼点点头!   许久,室内传出微弱的呻吟,一阵腥臭之气,弥漫林屋,稍顷,室内走出一个 目光炯炯的独臂老人。矍铄清瘦的面容细高的身材,白发苍苍,一派隐者气象,一 见战飞羽,面露喜容道:“少友何时来此,这几位可都是贵友?”   战飞羽恭敬的道:“飞羽来此不久,前辈可好了,这几位亦是飞羽忘年之交!”   老人与众人点个头,当他听说无厌的名字之后,疑惑的道:“恕老朽放肆,昔 日江湖道上有一老魔,自称无极老人的,可是令师!”   无厌怵然震惊的道:“前辈认识家师?”   独臂老人道:“令师可还健壮,我们人岂止认识而已!”   无厌诧异的道:“家师自我入门之日起,即患半身不遂之症,医药罔效,奇怪 的是他又懂得医理,却不诊治,我要为他诊断,他又拒绝,这中间前辈既与家师素 识,可知其因?”   独臂老人,目露精光,缓缓道:“阁下可是带艺投师?”   无厌郎中,惊异的道:“前辈怎知在下是带艺投师?”   独臂老人道:“阁下可知令师之名讳?”   无厌摇摇头,独臂老人沉思有顷,目注无厌郎中,沉重地道:“不是老朽说坏 说,阁下对令师恐怕尚不及我知道的多,就是我对令师,亦只是片段的了解,所知 亦不算多,我能知道你就是他的徒弟,乃是从你医道上判断而出,另外我知道中了 暗算,为人下毒之后,即知此人亦系令师之徒,令师有一特异之处,即用毒绝不留 解药,毒用一次,绝不再用第二次,是以我知道中毒之后,即不再寻求解救之道, 但我却又知道暗中下毒之人,即在半年前来此魔林中的一个年轻华服公子。亦即你 师兄弟之一,自称无耻公子,想来不是他的真名!”   战飞羽一旁接口道:“他是无耻公子常少岩,江湖中名声狼藉的败类!”   无名老人请众人环坐,道:“他来时即声言是奉令师之命而来,当年我与令师 曾约斗三次,不分胜负,最后一次,他毁我一臂,我却点他一穴,使其残废终身, 他曾与我约定,有朝一日,他要训练出一个徒弟,将我置于死地!”   战飞羽不以为意的道:“无耻是代师赴约吗?以他之艺业与前辈相较,岂不是 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独臂老人摇摇头道:“他来时,即递一柬帖予我,柬中是一式武功招式,即可 破我指法,当我展视柬帖研究其中所载图形与说明后,就说出那一招根本不能破我 指法!就在我要告诉他时,突然见他面露诡笑,对我说,柬中招式是伪,柬上有毒 是真,招式虽不能破我指法,柬毒却可置我死命,此人说完,最后放言说,今后武 林,将是他‘无极门’的天下,我因他叫无耻,你叫无厌而推知你们可能是师兄弟, 而无极老兄,医道甚精,与你这医道似可关联,故而问你一句,不想果然言中,但 我可以告诉你一句话,无极有一特性,即不信任任何入,你为他诊病,他怎敢放心 让你施为?他收你为徒,恐怕是另有原因,你今日救了我,更是大出他的意外!”   无厌郎中俯首沉思,似对老人之言,有所领悟,久久始抬头问道:“前辈与家 师何以……”   独臂老人接道:“五十年前,江湖中有一无行公子魏无忌,为祸江湖,你可能 听说,那就是令师,他名称无极老人,其实就是无忌老人,那时老朽在江湖中,有 个匪号叫无影……”   =“啊!无影君?老前辈复姓皇甫单名一个字鉴?”   无厌瞪大眼睛,望着面前这清癯的独臂老人,从轮廓上尚能看出老人年轻时, 定是个俊秀已极的人物。   笑笑,独臂老人道:“五十年了!岁月不饶人,魏无忌如今竟然还有雄心壮志, 老朽倒是早已看破红尘隐居此处已三十年,其他的事不说,你们该知道了!”   华驼道:“无影大战无行,乃是江湖中的神话般传说,不想今日得见前辈,倒 是驼子想不到的。”   无影君皇甫鉴道:“治死人华驼,气死鬼钟魁,号称武林中二怪,你那份医业, 我奇怪怎地未被无极老人看中!’”   华驼子笑笑道:“那恐怕是我的幸运,也是他的幸运!”   独臂老兄道:“此话怎讲?”   华驼子道:“我幸运他没有看中我,多活了几年,他也幸运没看中我,也多活 几年,否则我一剂药下去,岂不是治死他?”   哈哈大笑,独臂老人道:“看来无极老兄还不信任任何人的特性,倒是救了他 一命!”   话题转到江湖近情,独臂老人似对“骷髅帮”的死灰复燃,甚为注意,他屡次 都想询问无厌郎中,似是难以启口,突地无厌讲出了使他惊异的话,使他久久不能 答复,只听无厌道:“无厌闯荡江湖数十年,今才深悟昨日之非,前辈此处甚为清 静,可否容我栖一枝之身?”   无影神君皇甫鉴的炯炯双目,注视无厌良久,始道:“阁下号称无厌,想来贪 欲甚重,佛家讲求彻悟,看来此言不虚,套句老话,老朽岂无容人之量,何况阁下 对老朽有救命之恩?”   无厌似是真的大彻大悟般,笑笑不置可否!   无影神君突对华驼子道:“你俩功力一散,我看是‘寒翁失马,焉知非福’, 不过二位假若还有留恋昔日功力之心的话,那就在此住上一段时间吧!”   华驼子与钟魁,相视一眼,齐声道:“那就谢谢前辈之赐了!”   无影君道:“先别谢,我可没说有把握恢复你们的功力,不过以你与无厌二人 的医道,再补以我所知的一门武功,试试总是无害的。”   战飞羽道:“听说无耻已去我居停的猎户之处,我这就赶去看看状况,前辈! 告辞了!”   无影君道:“时已不早了,想你们也饿了,你尝尝我那陈年松子酒,以及腊味, 再走吧……”   战飞羽闻言,似甚熟悉的进入里面,抱出了一大罐,放于中央,并将五六块风 腌腊味,分于四人!   华驼子似是甚为喜爱杯中物,迫不及待的猛喝一口酒,连称“好酒,好酒”! 就将手中腊味向口中塞去!   突地无厌郎中道:“且慢!”   华驼子道:“怎么?无厌,你自己的不够别想要我这一份!”   无厌笑笑道:“我贪得无厌虽然不错,但对你那块腊肉,可不敢稍存觊觎之心, 记得在进入此处之时,无耻曾来这所屋子转了一转,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他我知之 甚详,你不妨试试看,手上之物,可有毒无毒?”   华驼子闻言,一声不响的自头上拔下一支银钗,向手中腊肉一刺,蓦地面露怒 色,恨声道:“此人当真是蛇蝎其心,看来你们师兄弟间,确实离心离德!”   无厌道:“若非如此,我何以留在此处?喂!喂!别丢!   别丢!丢了岂不可惜?有我二人在此,难道会有不能吃的东西?那岂不是天大 笑话?”   华驼子手上腊肉出手又即抓回,笑笑道:“可不是!通通拿来,我来清一清吧!”   在欢乐的心情下,树屋中散溢着一股祥和之气,谈笑中,战飞羽带着一股豪情, 离开了魔林!   战飞羽踏出魔林之时,业已是红日东升,雪溶风寒的时候,展动身影,急急向 来路飞驰!   距离非遥!茅屋业已在望!   战飞羽离茅屋十余丈时,业已觉出情况不对!以常情而论,此时正当猎户晨起 整猎具,举炊待发的时候,而五六家人家中,竟然毫无动静,更使战飞羽确定出了 纰漏的是那昨夜里曾经发生过威力,将来袭之人一一陷入的猎兽陷阱,此时却已毁 坏!   战飞羽推测,只丁元一之力,恐怕不能对付无耻公子的大批人马。   急飞身形,迅即落入岳和茅屋之中,顿时间,战飞羽目中精光陡射,脸寒如霜, 露出一股无与伦比的杀气。   屋中央桌椅具已粉碎不堪,厨房门口,躺卧着岳和夫妇的尸身,怀抱着满脸肿 胀,口鼻流血的小虎于,一家三人,均已闭过气去。   小虎子满口鲜血,咬牙切齿之状,恨怒之色,犹自显现面上。   屋角处,两名黑衣劲装的尸身,死状相同,面俯地上,看不清面貌,然而两人 的背上,均都是三条深达寸许长约有尺余的裂口,翻肉露骨,凝血成块,这伤痕, 使战飞羽记起了颓但败瓦的破落风雪古庙,当他第一次望到这种伤痕时,并不能确 定是何人的杰作,如今他知道:这个是丁元一的独门伤敌手法。   屋中满地都是血滴洒射的痕迹。   蓦地!   “勿动,这是独门手法,由我来!”   战飞羽仰脸望去,只见厨房内,闪出了无厌郎中,凝重的望着地上的岳和夫妇 尸身,缓缓道:“看来内伤不轻,不死恐亦残废,请战兄将那孩子抱开施救,他仅 受外伤,无甚严重!”   战飞羽身后,传来无影君皇甫鉴的声音道:“小友,此子可是你所提过的小伙 子?”   战飞羽点点头!   皇甫鉴道:“那么就将他交给我吧!无影神功无人随,似甚可惜!”   战飞羽蓦地起身,向皇甫鉴一抱拳道:“前辈,飞羽已为此子打下内功基础, 本想推荐给你,只是未便启齿,今蒙前辈收录,飞羽先代他谢谢!”   无影君皇甫鉴道:“重伤之下,尚有内含英华,我早已看出根基甚固,倒是我 该谢谢你才是!”   战飞羽道:“前辈两人怎来此地?”   此时无厌郎中,业已俯身察看岳和夫妇两人之伤势完毕,闻声接道:“无耻行 径,兄弟略知,战兄弟既在此落脚,且曾在此伤过无耻手下,他既声言来此,岂能 放过?唯你一人忙不过来,我就约皇甫前辈同来舒活舒活筋骨。”   皇甫鉴此时立即俯身抱起小虎子,将他放在墙角窗下的一张木床之上,伸手将 衣襟撕开,突地怒哼一声。   战飞羽急骤的飚射而至,眼光到处,只见小虎于胸前显然一处掌印,紫痕斑斑, 显明至极,不由怒道:“无耻之尤,对一孺子竟亦下此重手!”   皇甫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此一掌之功,恐我十年唇舌亦不及其效!”   战飞羽闻声,知其是指小虎子可能因此一掌,而更加勤练武功,是以会意的向 皇甫鉴望望,未再开口。   只见无厌郎中,同无影君皇甫鉴,业已分别向岳和夫妇及小虎子施救!   战飞羽轻悄的,将屋中两具蒙面人尸身,拖出屋外,然后在房屋四周,巡视一 周,见无任何异状,随即挨门逐户,将其余几家猎户查看一遍,不看尤可,一看之 下,大为愤恨。   这几家猎户,竟然在不知不觉中,都中了暗算,为无耻点中死穴死去,十余人 中,竟无一活口,直气得战飞羽钢牙磨穿,切齿痛恨!   一脸怒色,进得岳和屋中,恰恰见小虎子在无君皇甫鉴的内功施救下,清醒过 来!   虚弱地,小虎子看到战飞羽后,焦的的,嗫嚅道:“爹和娘……”   哽咽未能出声,露出至孝天性,战飞羽轻柔的安慰小虎子道:“小虎子乖,大 丈夫岂可流泪?你爹娘没有关系,郎中大夫在救他,这是你的师父!以后你好了, 好好练功,将来好去杀坏人!”   小虎子点点头,破涕为笑的向皇甫鉴道:“师父,等小虎子好了,再给您叩头!”   哈哈一笑,欢然的持须,皇甫鉴道:“好!好!你别动!   嗯!”   小虎子点点头,旋即扭头向厨房门口望去。   此时,恰见岳和夫妇,微微睁开眼来,看到屋中情景,蓦地想挣扎坐起,然而 身体却虚弱得紧,未能如愿。   战飞羽过去,将岳和扶起,道:“老爷子,你暂且坐息一下,有话慢慢讲!”   岳和却吃力的,指指屋顶道:“那上面……”   战飞羽抬头望去,只见屋梁上,一把雪亮的小刀,插着一块白布,轻轻摇晃, 白布上,似是有着血迹,点点滴滴。   战飞羽腾身而起,伸手拔起刀在手,轻悄悄的落在地上,展开布条一看,原是 用血写的一封信函,正是无耻给战飞羽的。   信中言明,乃系以丁元一鲜血画就,推知战飞羽能见此血书,当已闯过魔林, 但警告战飞羽,今后武林道上,将有无数关口,待他去闯,并约定一月后,在丁家 堡与战飞羽决战,未后声言,猎户之死,乃系因猎户茅屋周围,防兽陷阱,太过于 毒,竟然伤了他手下,是以用猎户性命抵偿,并预言“丁家堡”一战之后,将是他 无极派君临天下的开始。   战飞羽看过,递予无影君皇甫鉴与无厌郎中――过目后,即向无影君抱拳道: “前辈,此处猎户之死,飞羽抱歉良深,意欲趁无耻未曾发动之前,早日赶至丁家 堡,通知丁家堡防备其阴谋偷袭,并思欲在约期一月之内,先将丁元一救出敌手, 免受掣时之累,故此处之事,拟请前辈偏劳,飞羽就此告辞!”   无影君皇甫鉴,与无厌郎中,互视一眼,均无意见,即道:“小友珍重,此处 之事,有我等处理,尽管放心,沿途以小心为上!”   战飞羽目闪激动之色,无言的抱拳一揖,腾身而去,小虎子的呼唤,遥遥传来, 似乎更坚定了战飞羽早走之心,不多时,蹄声传来,战飞羽已迎着扑面的寒风,踏 着霜雪,怀着一股无比的恨意,远走了!   幻想时代扫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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