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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论碑文又生疑问 “你的话,我听着呢。”旺堆所答非所问,“你问我,当初,这碑上是否真无 字?我说了,肯定没有。否则,又怎能是大器无声的无字碑呢?” “队长问的是冰雹,你却驴唇不对马嘴的说碑文。旺堆啦,你是不是被雹子砸 昏了头?”敏吉说。 “既然说到碑文,”我又变了话题,“我也正想问:旺堆啦,既然你肯定碑上 本无文字,现有的碑文,又该作何解释?” “那还用解释?秃头顶的虱子,明摆着:当然是后来有人又在碑上刻了字。” “后来?你是说考察队撤离无人区以后?” “当然。” “这我就不懂了:记得你说过,考察队返回拉萨,又集中在羊八井隔离审查。 又有谁能跑到无人区,为石碑雕刻这些文字?” “这恰恰也是我在思考的,”旺堆沉吟道,“别说当时无人能潜回无人区,即 使有这可能,谁又能写出这么漂亮的一篇碑文?思来想去,只能是……” “谁?” “石竹。” 他说,他之所以作此推论,也因为无论碑文的措辞,以及笔体,都与石竹的风 格颇为相似。 说到石竹的文采,旺堆就更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说,石竹的祖父,曾是清末民初的老学究,父亲虽然留洋,国学的功底却仍 然不薄。由于家庭的熏陶,石竹自然也天生的多有艺术细胞。除了地质的本专业, 他还多才多艺。如吹拉弹唱;如琴棋书画。尤其诗文书法,虽够不上专业水平,亦 非一般的业余档次。 “若真是他,”我问,“这篇碑文,又是什么时候刻成的?”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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