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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疑的前夫   三天后,徐庆和来到侯镇办公室。“队长,我去查过了,裘福全的血型是AB型。”   “是吗?”侯镇从座椅上站起来说,“看来我们还真得在这个老蔫巴身上下点 功夫。”   徐庆和说:“现在关键是他有没有作案时间,他说他正月十五那天领孩子看灯 去了。   只有他孩子证明。我一问他孩子,他孩子跟他说的一样。可这不能算数哇!谁 都知道孤证不立。尤其是直系亲属的证词,只能算做参考。”“别急,是狐狸总要 露出尾巴的。”“哦!队长,对了!听人说毛令军最近也常到何少康楼前转悠,不 知为何。”“难道他要行刺何少康,他为何要这样做呢?”“队长,我看这样。明 天晚上咱俩开车在外面观察一下。看看毛令军到底想干什么。”“好吧!明天白天 我还有别的案子,晚上你再提醒我一次。”侯镇说。   天黑下来了。大街两侧,亮起繁星般的灯火,商家的门匾上霓虹灯频频闪烁, 爵士乐曲调悠扬。大栗子、葵花子、糖葫芦、羊肉串的叫买声此起彼伏,别看江水 是个县级市,夜色也很迷人。超市、歌厅、酒吧、舞厅、餐馆,一家挨着一家。侯 镇和徐庆和的车,停在福光大厦楼前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俩坐在车里,从车 里向外观察,注意着过往行人。等了一刻钟,果见有一个人骑着一辆摩托车在福光 楼前停下。那人先把车停在大楼一角,然后在楼前徘徊。侯镇端起望远镜对准那个 人。“队长,是毛令军吗?”“我看像。还穿着那身工作服。我再仔细看看,天太 黑了。”“还是我看看吧,我眼睛好。”徐庆和接过望远镜,放在眼前,又调了一 会儿焦距。“是他,是毛令军。”“不会错吗?”“不错,一定是。他右边鼻翼有 一颗黑痣。要不信,我们下去把他抓来问问。”“那不行,人家又没犯法。”“那 怎么办?”“观察两天再说。”两人一直等到毛令军离开,他俩又开车跟踪到毛家 才回去。   第三天晚上,毛令军又出现了。“队长,我下车装着办事,问问他在这干吗?”   “那不行吧!”“那我就干脆问他,为什么每天都到这儿转悠?”“这个好像 也不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俩只有在这候着了。”“哎!队长你看,今 天好像有点反常,他要走。”“跟住他。”轿车跟着摩托车来到和悦楼对面。见摩 托车上人下了车。向和悦楼张望。两分钟过后,见一辆出租车在和悦楼前停下,一 个人走下车来,走到和悦楼前,掏出钥匙打开门锁,走了进去。看到这一切,徐庆 和说:“门已经封了,上面有封条,怎么还有人进去呢?而且还有钥匙。”“哎, 好像是何少康。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队长,怎么办,要不要过去问问?”“你看 准了,是何少康?”“千真万确。”“那好,先别惊动他。我们回去吧。”“为什 么?”   “回去再说。”   三天后,毛令军来到刑警队。“队长,何少康要毁灭罪证啊!”“你怎么知道 的?”侯镇问道。”你们不知道,我一直在监视他。和悦楼已经封了,他却私自进 去。这里面肯定有鬼呀!”“好,还有什么情况?”“没有了。”毛令军走后,徐 庆和说:“他是不是发现我们了,就主动找上门来。我看他是骑摩托车的,207 案 凶手也是骑摩托车的。会不会是他呢?”“这个,我们还要继续查一查。他已经发 现我们了,就不用再去福光大厦盯梢了。”“队长,我觉得我们现在不光不再去福 光大厦了,其它有关这个案子调查的事也要停下来。给何少康一个假象,看他还要 干什么。再一个就是我们对他的监视活动要绝对保密,千万不能泄露出去。何少康 一旦发现我们还暗中监视他,就会收起尾巴来。对我们侦破不利呀。再说,何少康 是个头面人物,说不定我们公安队伍里,有跟他要好的人。我们一定要多警惕才行 啊!”   “现在,我把监视何少康的人减少到3 个。你们一大队第一小组3 个人不变。   他们都是从警校毕业不久,家在外地,背景清楚。”……   次日一早,侯镇又接到副局长庄德相的电话。要他一个人到他办公室来一下。   侯镇真想不去,但转念一想,还是去了。一进门,还没等侯镇开口,庄德相就 不高兴地说:“侯队长,我问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如果 你觉得我不够格,我可以要求分管别的工作,你们也太无组织无纪律了吧。”一通 辟辟拍拍的批评,使侯镇有点喘不过气来。等到庄副局说得差不多了,侯镇才问: “庄局,你这是为啥呀?我们也没背着你干什么呀?”“还说没干什么。那我问你, 你偷偷调查和悦楼是怎么回事?”“啊,您是为这件事呀。从目前看,207 案子还 没有结案。何少康身上还有许多疑点。还应继续调查。”“继续调查?我已经上报 结案了。凶手就是胡十二。他已畏罪自杀。这样我们多好呀。现在有线索的案子多 的是,我们尚没时间去查个仔细,这没头绪的案子要是查下去,得耗费我们多少时 间和精力呀。得白白浪费国家多少资财呀!咱们经费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 出了事。谁负责?”“庄局,我是这样看,谁负责并不重要。处罚吧,罪是人遭的, 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关键是党和人民生命财产谁来保护?我们做警察的,肩负着党 的重托,人民的期望。工作做不好,我们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是对不起党,对 不起人民,自己的良心将受到谴责。”“好好。我说不过你。如果这样说的话,最 低起码,我要向上级打报告。就说侯镇不听我指挥,把我调离公安局。干什么都行。”   “我说老局长。您别这么说。好了,也许我刚才挺激动,言语过激,我首先检 讨。   这件事怪我,处理方法不当,办事不力,您可以随意处分。啊,老局长,别生 气了。 mpanel(1);   这么大年纪了,血压又高,为了您的健康,这案子我不查了,您满意了吧。哈 哈。”   “你可是说真的,马上停下来?这样,最低起码,我就不打报告了。嗯,这还 差不多。”   --------   流行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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