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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洞(1837―1909)(5) 南皮之调署两江也,密电鹿大军机,问其内廷有无真除之意。覆文曰:“可望。” 南皮喜而之任。已而,另简他人。南皮入京责鹿不应诳己,词色甚厉,鹿阳为谢过, 而于暗中播弄之,以致南皮置散投闲,几逾一载。鹿亦狡哉。南皮在京日,郁郁无 聊,或有讽之乞退者,南皮攒眉而已。后始知天津原籍仅剩破屋数椽,其余古董书 画所值无几。此次仅一展墓,而亲戚故旧之告贷者已不绝于门。南皮苦之,匆匆登 程而去。南皮在京潦倒可怜,不复如从前意态矣。政府诸公尝曰:“他本来是个当 书院山长的材料,那里能够做督抚呢?”或告张,张叹曰:“天下纷纷,伊于胡底, 我方恐将来欲为文学侍从之臣而不得,诸公此论亦复何伤?”南皮入京之后,抑郁 无聊,袁世凯慰之曰:“近闻军机处将增一人,老世叔何不图之。”张问计,袁曰 :“明日与老世叔同诣庆王,求其保奏,则此事可唾手而得也。”张大喜,明日与 袁连镳而往,庆王卒然问曰:“香涛你有什么事情没有?”张赧于启齿。乃曰: “请王爷安耳。”未几端茶送客,二人怏怏而出。将至中门左近。袁回顾曰:“世 凯还有话面禀王爷。”庆王曰:“既如此,你进来。”张惟目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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